。陆抑只能退而求其次,粗的不行,够长就好。陆某人对自己的手指长度很有信心。更何况这种事不是越粗越长越好,还得靠技术。
他不断在抽送的过程中变化着位置,寻找着能够刺激到周怀净的那一点,终于在一次推送时找到了叫对方神魂颠倒的位置。
“陆抑……”周怀净无意识叫出他的名字,秀气的分身猛然硬挺挺翘起。
这一声呼唤刺激到陆抑,心口像一团火烧着,更是无情地摧残着周怀净的理智,不停地将手指插中致命的位置。
“啊嗯……”
陆抑扯出一抹食肉动物的笑:“宝贝,我操得你爽吗?”
周怀净毫无保留地将想法表露出来:“好、好爽……”
陆抑满意地俯下脑袋舔弄他的分身,一只手撸到根部,另一只手仍在不停顿高频率地抽插。
周怀净身前身后都受到无情的侵占,当湿热的舌头和修长的手指共同刺激到敏感点时,腰部一挺,射了出来。
陆抑在那瞬间一个深喉,给周怀净快感的刺激推到了顶端。
周怀净气喘吁吁地躺在那儿,迷蒙的目光中,陆抑跪在床上,俯视着他。暧昧的灯光之下,陆抑的唇边滑下一行色意的精液。
他撕扯出诡异的笑,鲜红的舌头蛇信子般撩过白浊的液体,轻声道:“这只是开始。”
周怀净心脏剧烈地跳动,恐惧地发现他已经乏力到全身没有力气抵抗,更没有力气迎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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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陆抑睡得毫不节制。
周怀净像只虾子蜷缩着绯红的身体,被他强制地打开,一点点侵占着舔咬啃噬,温柔而残暴,野兽品尝着美味般,又舍不得一口吞下,于是每一次舔吻都带着贪婪的吞噬欲望。
周怀净双眸迷离,气喘吁吁,意识模糊的时候想起了秦医生的交代。
——怀净啊,二爷的病最糟糕的地方不是没吃药,而是毫无切入点。没人知道他发病的原因,他幻觉的对象是谁,潜意识里敌对乃至恐惧的又是什么人,如果不知道这些,无法进行心理干预。
——秦医生,我能做什么吗?
——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什么也不用做。
周怀净不明白秦医生的深意。
但是他知道,陆抑生活在一个孤独的角落,那里充满了猜忌、背叛、恐吓、争执的声音,将他的精神逼迫到濒临崩溃的顶点。
周怀净不想成为那些声音其中之一,他只想挤进陆抑的世界里,陪着他一起待在那个角落,而不是像上一世那样,被陆抑甩开。
他情不自禁溢出一声呻吟——陆抑伺候着小怀净,得到了无数子子孙孙。周怀净脱力地躺在床上,酸软的双腿还被陆抑抬着。
陆抑舔掉唇边的暧昧痕迹,猛兽似的目光悠悠地向下转,盯梢上了因为强烈的刺激翕张的某处,瞳眸瞬间幽深起来。
床上的小羊羔还在心底无声地赞美他和陆抑“孤单的角落”,全然不知危险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