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其他的景色不能夺去分毫的注意力。
——柔滑的肌肤宛如冰雪雕砌而成。
——轻轻触碰,一定是柔软的、光滑的,咬上一口,就会在洁白上留下微红的牙印。
——想紧紧地将那人的身体锁进怀里,融在一起。
可怜的高警官恨不得咬碎一口牙,将手里的纸甩对方一脸。这家伙无所顾忌,丝毫不把他看在眼里,话里话外分明就是对口中的“男孩”觊觎不已,而且还是变态的想要囚禁起来的占有欲。
高警官甚至认为,堂堂陆家家主,肮脏的心思里还有秀色的潜质,只怕真找到人,陆抑就能一手遮天地把人掳来,切碎了吃进肚子里,以此满足他恶心的想法。
高警官越想越愤怒,笔触更加用力,一点一点将人勾画出来。
等结束了,陆二爷接过画纸,手指一顿。
身材纤细的少年跃然纸上,只是眼睛果然是“黑玛瑙”的眼睛,嘴巴是“玫瑰花瓣”形状,看起来滑稽又搞笑,硬生生破坏整幅画的美感。
陆抑从轮椅上站起来,高大的身形落下一抹阴影,居高临下看着他:“高警官恐怕还弄不清楚状况。阿力,帮高警官醒醒脑。”
影子般守在一旁的阿力在高明还没反应过来时,突然将他双手一把扣在身后,膝盖顶在他背上,整个人压在雕工精美的红色檀木桌上。
“你做什么?陆抑,你这样是袭警!”高警官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怒吼。
张启明在陆抑起身时已经站到他身后,此时笑吟吟地踱步过去,将桌上的凉水泼到高明脸上,迫近在他耳旁低声耳语:“高警官误会了,袭警的是我,不是二爷。我不仅袭警,还威胁警官先生,如果你不安分点,只怕你的家人都要因为你的任性而遭殃。”
高明到这一刻才知道陆抑找他来根本就是为了提醒他不要再多管闲事,他近些时间的动作比较大,陆家一直没反应,他以为是自己掩藏的好,但其实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那人的眼皮底下。
高警官狠狠咬牙,冷哼一声。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还没傻到在陆家硬扛着和陆抑作对。
见他似乎是安分了,阿力收到张启明的眼神示意,松开了困住那人的手。
高警官揉着手腕,一张纸一支笔呈在眼底。
抬起眼,陆抑温和笑着:“还请高警官好好对待自己的工作。”
画完肖像,陆抑接过画纸。
画中的少年眉眼清秀,称不上惊艳的夺人眼球,但却有清浅的气质,仿佛与世界隔离一般,清透的眼眸淡淡地似乎正在同他对视。
粗粝的拇指缓缓擦过少年的脸颊,漆黑的凤眼一点点沉淀下幽深的情绪。
高警官盯着画里的人:“陆抑,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
陆抑闻言抬首,嘴角噙笑,淡淡地像看着无理取闹的小孩,无辜摊手道:“警官的有罪推定真让我遗憾。我也希望你能够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再来指控我,否则寒了我这种良民的心。”
高警官瞪着一双眼,半晌说不出话。
张启明在外头以“无耻”著称,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不过是得了陆二爷真传,水平还远不及正主。
那天亲眼耳闻目睹了陆二爷言语之间就能描绘出一幅香艳的活春宫,握笔的小警官一脸恨不得堵上耳朵的悲愤被迫接受骚扰,张启明对陆二爷深感佩服:不愧是二爷,虽然没有实践操作,倒是理论知识还是很丰富的嘛。
可惜这一点在猫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