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谣今天在学校一整天都有点心不在焉,毕竟家里还有个危险人物。
不过精神印记并没有传来什么波动,所以她也还算放心。
至少说明她房间里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高一七班的学生自从把舒谣当成他们走哪儿都吹牛的招牌,自己也都纷纷奋发图强了起来。
虽然说在学习上他们努力了成效并不是什么突飞猛进,但还是有些效果的。
就像舒谣所说的那样,不擅长的东西,努力了,只是会让自己变得擅长。
而自己所擅长的东西,努力,则是成功的捷径。
所以上课比起以前,也都认真了不少。
至少不会交空白卷子了,武课的时候也能看到他们认真锻炼的身影。
对此,校方和七班的老师们深感欣慰。
起码这帮家伙没有浪费教育资源了。
就是看到他们成绩单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骂人。
不过他们也明白七班的这些学生或许真的不擅长学习,所以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搞别的副业了。
都是贵族子弟,学习不好就回去继承家业不就完了,校长还是很开明的。
校长不管,老师们当然也没那个胆子去管了。
方明走到靠在栏杆的舒谣身边,“我跟苏寻见过了,话说这个人你是从哪儿找来的啊?太精明了,心也够黑,是个狠角色。”
“捡来的。”舒谣挽起了唇线,淡声说道。
“那可得小心点,他的性格太像草原上的鬣狗了,阴险又狡诈,死也要给你咬下一层皮来。”
“你看人倒是挺准的。”舒谣看了方明一眼。
方明觉得自己就跟受到了夸奖一样,颇有些小骄傲,“那可不是。”
“不过从我跟他的接触来看,他对你还是很忠心的。还总说你把他扔出去了就不管他不要他了,怨念有点重……??话说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啊??”方明狐疑的看着舒谣,眼神不太纯洁。
舒谣:“……不,我是清白的。”
方明狐疑的打量她:“估计你也不可能看上那个二十好几的老男人……”
舒谣:“……”我他妈……
“对了,关于程衍的事,我还是帮你查了一下。他祖上连着好几代都是贫困家庭,也都很普通,没什么值得注意的。不过他本人倒是挺厉害,纯粹靠自己过人的体魄和身体素质考的学校。
寒门高中的学费也很低,所以以他的家庭也能上。只是他老爸常年酗酒赌博,在两年前死在了外面,却欠下了一大笔债。
所以这家伙只能靠在地下竞技场打擂台赚钱,来还债和供应自己上学。
家里还有个母亲,身体也不太好,就他和她母亲相依为命。”
方明停顿了一下,“苏寻说,你如果想要把程衍收过来,可以试试把他母亲给做了。这样他就是一个人了,无依无靠很好下手——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
方明对苏寻的这种恶毒的言论表达了深深的斥责。
舒谣嘴角抽了抽,“他就这种人,不用管。”
她现在越发觉得她身边的人,的确没一个正常人。
就连方明……也不正常。
方明歇了口气,继续说:“但程衍这个人,也是个狠人。据说每次动手,对方非死即残。毕竟地下的竞技场,是签了生死契约的。
只是好像前段时间从地下竞技场出现了一个戴着二哈狗头面具的人之后,程衍在竞技场的收入才越来越低。毕竟大部分的人都去看狗头去了,对于其他擂台投入的金钱也会变少……
竞技场就是这样,谁最吸引客流,谁能达到的赏金也就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