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变态这两个字,安长川的反应明显有点大,而且在舒谣看来,总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看她的眼神也怪怪的。
这tm的就感觉更变态了啊!
她不禁好奇,她这个表哥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怎么身体以前的记忆里完全没印象。
还是说,这个表哥是看到现在的自己之后,才开始在自己面前展露出了这一面?
不管怎么说舒谣都觉得有点惊悚。
过了一会儿之后安长川才皱起了眉,似乎是对舒谣刚刚所说的话不满,“表妹,你这么说,表哥可是会很伤心的。”
“你伤不伤心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带我去那个地方?”舒谣目光从后视镜里收了回来,看向他,眼底泛着冷意。
安长川笑了笑,“当表哥的带表妹去玩玩,有什么不对么?而且,这样的场合,表妹小时候,不是经常去吗?”
说完之后他忽然浑身一阵抽冷,下意识的防护让他面色也变得紧绷,扣着方向盘的手也突然紧握。
他凛着眸子看向了旁边的舒谣。
舒谣只是目光淡冷的看着他,什么都没做。
对!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可刚刚那种无形间出现的杀意和压迫感明明是从她身上所传递出来的!
“安长川,你知道,打我主意的人,最后都没有好下场么?”舒谣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安长川,看上去就好像是在谈论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事情,但这种平静却更给人一种足以让血液凝固的冷。
他狭长的眸子眯起一丝危险,过了一会儿之后才一副好笑又宠溺的模样:“表妹,我们可是亲人,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哥哥,你这么可爱,哥哥又怎么会害你呢?”
舒谣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她有一种十分灵敏的嗅觉,告诉她,什么样的人是她能够应对的,而什么样的人,是她远远不够的。
恰恰好,安长川在她这样的狩猎嗅觉里,成为了中间摇摆的范围。
也就是说,安长川这个人在隐藏自己,而且她无法感知到他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大。
不过幸好的是,并不不是像那个男人一样,深不可测的实力她的狩猎嗅觉完全失效,根本没有办法去对付。
“这一场酒会,是上位圈里的卫家所举办的,据说,是为了给一个大人物接风洗尘。至于这位大人物是谁,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但既然没有消息出来,也就是说,这个人的身份也不是我们能知道的……当然,这并不是重点。
这一场就酒会所宴请的,都是整个君国的顶级豪门和财阀大亨。
当然我们安家和舒家也在邀请之列。”
他停顿了一下,别有意味的说:“如果舅舅,也就是你爸爸还在舒家的话,那么,他也是有资格去的。”
“所以呢?”舒谣不明白他带自己去的理由。
就连她的衣服都准备好了,让她换了一身一件贴身的短裙礼服。
“所以,当哥哥的,带自己的妹妹去见一见世面不是很正常吗。哦对了,还可以见到凌菲表妹一家呢。”
他最后一句话笑意都深了起来,尤其是在看到舒谣的眼神冷起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