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僵硬的身子,因为他这个动作变得更加、僵硬,差点没有忍住从坐位上跳起来,却正中了萧容下怀,更是顺势一提,把人直接给往他身上拉了过去,问问的倒在萧容怀里。
“乱动什么?”萧容好笑。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的禁锢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再也挣脱不开。
熟悉的气息滚滚掺入自己的鼻翼,慌乱了姜云妨此刻的心跳。挣扎不得,也就半将就了。毕竟比自己靠着车壁舒服的多。
两人半搀半拥的在车里面过了一半的平缓路程,气氛淡淡的,淡到姜云妨几乎放下了警惕,将要昏昏欲睡的时候。萧容突然开口打散了她刚安宁下来的心。
“来年开春……”
“殿下,殿下待会是打算进府上坐坐,还是直接回去?”脑子瞬间敲响了警钟,姜云妨打断他的话。神态已经自若,没有看出一丝慌张。
“你要邀请本王?”萧容调笑,怎么想都不可能。斜眼看见她轻颤的睫毛。他心里才算是明白,原来方才在江府里与姜云央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啊。
“殿下若是想去的话,不用云妨邀请。”这话的意思有点微妙,让萧容哑然了片刻,在心里发笑。
感情若是他去了,那就是他不请自来了。
“其实……”萧容又打算说些什么,外面的马车突然停下,一阵踉跄,萧容反应过来,连忙抓住窗沿,将姜云妨抱紧,这才免于从里面飞了出去。
“你什么人?”车门外传来马夫的声音。里面的两人也稳定了下来。
“淮南侯陈景洲求见姜小姐。”门外传来一声洪亮的嗓音。
里方的姜云妨唰的一下把刚才因为踉跄埋在萧容胸口的脑袋抬起,明亮的眼瞪的又圆又大。这陈景洲怎么找上门来了。还是一如既往的鲁莽,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再次拦车。
“不许去。”萧容拉住她的手腕,看她起身准备出去的样子,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
姜云妨回头瞄了他一眼,外面的陈景洲又是开口重复了方才的话。门口的马夫不暇轻轻敲了敲车门,唤了姜云妨一声。
无奈之下,姜云妨还是决定挣扎自己的手腕,转即从车内走了出去。车门没有拉多开,只要自己可以从里面钻出来便好。
因而外面的陈景洲也并没看见她车里面的萧容。
从马车上跳下来之后,环顾了下四周,如今正处于一个小巷子,巷子宽阔,周围也会有时不时过路的民众。而陈景洲一身淡蓝色衣衫站在马车面前,只身一人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侯爷。”姜云妨客客气气的向这个人欠了欠身子,低下眼眸便瞟见他垂在两侧的手中似乎握着一个东西。
陈景洲三步做两并走而来,抓住姜云妨的手,将手中一块白色的翡翠玉镯放到她手心,那玉镯色彩亮丽,线条柔和,光泽更是圆滑到发亮。
“这是……侯爷这是什么意思?”姜云妨慌忙反手想要把手中的手镯还给陈景洲。那东西价值不菲,若是她猜的没错,是定情信物。
陈景洲红了红脸,紧紧抓着她的手腕,没能让她把手镯还回来:“这个是前菜。我会亲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