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我的心底依然憎恶鲜血的腥味还有那充盈身体的杀气我其实一点也不想杀那些魔族我能无动于衷的杀死魔兽但是我厌恶自己要对那些人形模样的魔军下杀手可是我要活着所以我照杀不误。
结果就是脑子里时常模糊成一团渐渐地忘了很多事渐渐地在每一次战斗后我会花很多时间让自己回忆美好的往昔时光那些痛苦的难过的悲伤的往事于我的毛病(其实就是记忆混乱)没有用处忘掉才好。
靠着这种办法忘掉时间的流逝忘掉孤寂的痛苦忘掉杀戮的绝望在一次次生与死的博击中我才没有被那股如魔化的杀意控制住哩。
这就是我忘事儿的真相一场危机用这种法子来消除也算是幸之大幸。
我没有第三次冲击机会在这之前清晨被我气走的人终还是舍不得我吃苦受罪不知道他站在哪里使用了“王者审判裁决”
这可比我从前见过的强上太多裁决之光内所有光明神祗的敌对生物统统化为乌有这是因为在场的魔兽实力均在审判之剑持有者之下也就是执法神的绝对力量的宣示。
我微微回过头静思静想阿豫力量的突飞猛进存在不合常理的地方我毫不怀疑他用了他所能用的手段快提升自己的实力;札记上说他挥挥衣袖就能消灭一头中阶魔龙令其消失在通神塔前如果那个记录者没有夸口那么我所看到的王者审判裁决之光就有了问题。
因为杀鸡焉用宰牛刀。当年他不懂得控制审判力量还情有可原那么这一次呢?这次难道又是愤怒到不可扼制还是别的我不知道的原因?
我暗自嘲笑自己这片大6上能伤得了他的人上哪儿找去?玛多自负自傲到不屑于在对手的实力未达到与之相匹的时候下手。
在审判之剑的守护下我们全身而退。三个人说说笑笑回到帝国王宫前大队的人马在等着迎接凯旋归来的英雄他们说这次大胜战损失最少获利最多全是我们仨个的功劳他们说晚些时候会有庆祝的宴会有人问我可否赏光。
我笑呵呵地点头:“卡布奈特王后的邀请荣幸之至。”
可怜的红梅姐姐那个迎风傲然独立的红衣女子她可是唯一一个知道阿豫真面目还敢跟他对着干的女人诶虽然以失败告终不过我会记得她的愚蠢的。
“庄庄你记得我?”卡布奈特看起来很好带着大颗饱满珍珠制成的王冠穿着华贵的掐金丝银缕对襟长裙镶边刺绣的领子高高地竖起衬着她细长柔美的玉颈数串银链自上而下星光点点错落有致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散出淡淡的花香与闪闪的金光。
我冲这个精致优雅的贵妇人笑道:“当然记得王后陛下的问题好奇怪。”
“昨天你的话让我误会了。”
我奇怪地眨眼再问:“我们昨天见过?我怎么没有印象咯咯卡布奈特王后是在开玩笑么?”
卡布奈特的反应更奇怪粉色泛光的双唇微微颤抖忍了很久才说:“在风之旧王城区你当时喝了些酒从楼上摔下来带着迷朦的笑容为水悦打抱不平。”
我觉得卡布奈特一定是做王后做昏头了我为水悦打抱不平?水悦她需要我的多事么?再说她一个王后跑到旧城区去干嘛?不过我是很有礼貌的好人呢跟上普列的步子微笑着跟她告辞:“我不喝酒的卡布奈特忘了么?我先走了晚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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