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不改色把这张机票收了起来,放回到一旁的椅子山,继续收拾衣服。
我渐渐冷静下来。
冷静之后,一股新的感觉慢慢从四肢升起——酸软无力,肌肉抽痛。脑海里传来阵阵的翁鸣声,一股蚀骨的渴望从四肢百骸里升起,喉头干涩酸哑。
我猛地站起身,眼前刹那白芒一片,我登时站立不稳踉跄两步,扶住了墙才站住。等这阵白芒过去,我扶着墙艰难地走到房门口,声音沙哑而轻微:“容世卿——”
上辈子,虽然顾家手下这种药的交易和流量极大,我却和我那个便宜爹有一样的共识,那就是从来不会自己去碰这种东西,也从来不允许顾家的人碰这种东西,更不允许顾家的人让别人被迫接触这种东西。积德这种事,就算是道上刀尖舔血,也要留个心。
方才唤他的话音刚落,容世卿就已经出现在我面前,见我这样的状况,他突然狠狠拧眉,眉眼间一闪而过一丝狠厉,却仍然动作算得上轻柔地把我放到床上。一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我就难受地蜷缩了起来。
他出去片刻,然后手里拿了一瓶红酒进来。我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他,只见他仰头喝了一大口红酒,然后突然就俯身过来,一只手扣住我的后颈,捉住我的唇就把嘴里的酒渡了过来,一连给我灌了有四口酒。
容世卿家里的这些红酒都是些价格不菲的醇厚老酒,酒精度数稍稍偏高。
“好点了吗?”他坐在床边,轻轻握住我的手。
我立刻紧紧反握过去,只是从骨头里的酸麻刺痛和干涩的嗓子让我说不出话。
不过——酒精确实能稍稍麻痹神经,但是肌肉的抽痛和耳边的轰鸣却仍旧挥之不去。我身上冷汗岑岑,咬紧了牙关。
容世卿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眉头紧蹙,然后俯身继续给我灌酒。我此时脑袋迷糊而胀痛,已经无法控制吞咽,多余的红酒就这样顺着脸侧和脖颈没入了衣服中、身下的被子里。
容世卿翻身上床,手脚并用地把我锁在怀中,收紧了手臂。
“呜……”脑袋里骤然传来一阵被车碾压而过一般的疼痛,我抓紧了他背后的衣料,瞪大了眼睛,如同脱了水的鱼一般剧烈喘息。
容世卿的一只手紧紧锁在我后颈,随后耳旁传来他仿若红酒一般低醇醉人的声音:“记住我的话,你接下来只要用力呼吸就可以。”他顿了顿,不放心一般,又在我耳旁再次低声强调:“呼吸!”
我立刻握紧了拳头,口鼻并用,努力呼吸。
容世卿将我身体转了过去,我趴伏在床上,还没来得及蜷缩起来,头脑昏胀之间只觉得身上一凉,然后滚烫而带着一点刺痛的吻纷纷落下,一直延续到腰侧和臀部,身体随着吻轻轻战栗,刺人的疼痛和这样温柔的快感在肌肉和骨头里纠缠不休。
“你——”吻还有继续下延的趋势,我心中一紧,下意识就要拉住他,嗓音里已经带了哭腔。
下一刻,身体却再次被翻了个面,脆弱的地方被他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
“容、世卿——”我低低地尖叫,嗓音沙哑而音调略高,几乎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只觉得全身的感官刹那被拉扯到极致,“你……唔……停……!”
我难受地弓起身体,左手被他握住,手指纠缠在一起,右手难耐地抓住了他的头发,却使不出力气推开他。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悄然顺着脊柱滑到了我身后,可是我却已经全然分不出心神,只觉得要被他湿热温暖的口腔和粗糙的舌苔折磨疯了——
“啊……”不出片刻,一股身体被抽空的感觉海啸一般席卷全身。
我瘫软原地,无力地喘息。
身后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多到三指,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