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里头应该就只有四个人,gary、吕叔和二叔幺叔。
我把房卡贴在门锁上,一声“滴”之后,房门应声打开。
同时一个冰冷的东西抵在我的额角。
“这就是你跟我谈判的态度?”我侧了侧头,顶着冰冷的枪口看着吕叔。
吕叔看着我的眼睛突然一滞,然后身体一僵,狠狠盯着我,一只手把我腰侧的枪抽了出去,扔在脚边,然后才慢慢放下手。
“——总是把枪习惯性地放在同一个地方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他冷冷嘲讽。
我面无表情继续朝里走。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么狼狈的gary,束手束脚,被扔在房间角落里。
我到沙发边上坐了下来,恍若进入自己的领地一般随性自然。
“小言,喝水。”两个叔叔坐在我对面,指了指我面前的水。
我端起透明的水杯看了一眼,冷冷的笑了笑:“里头加了什么料?”
吕叔坐在我左侧的椅子上,伸出手指点了点下巴:“喝了你就知道了。”
我抬抬下巴指了指gary:“先松开他我再喝。”
吕叔冷笑一声,端起他手边的一杯水走了过去,捏着手脚被绑死,抵抗而无果的gary灌了下去,然后才不慌不忙解开了绑着他手脚的领带。
gary呛住,趴在地上狼狈的咳嗽,想要伸手把刚刚喝下去的东西抠出来,却被吕叔一脚踢在腹部,踩住了手臂。
想来给gary喝的和我这杯应该是差不多的东西,况且……料他们也不敢对我下手,毕竟他们要的,不过是他们以为我持有的百分之五股份。
回过头来的吕叔见我一直盯着gary的方向,突然古怪地笑了笑:“怎么,心疼了?乖乖把东西喝了然后把转让书给我,我就放你们走。”
只怕只要一踏出酒店,插翅难飞的就是他们了。我既然只身前来,自然不会给他们反扑的余地。酒店外头等着他们的,已经是一张展开的网,一盘死棋。而我现在,只要稍稍拖延几分钟时间就可以了。
我垂下眼帘,悠闲地把腿交叠在一起,把被子送到唇边。
墙角的gary挣扎着站了起来,嗓音嘶哑:“yan,别喝——!”
我仰头把剔透的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吕叔的手段我是知道的,这里头,顶多放了一点毒品而已。
把被子随手扔在脚边,我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成方块的纸,扔在他们面前:“转让书。我们可以走了吧。”
二叔幺叔伸手就要去拿,却被吕叔一把抢了过去,摊开来看。
仔仔细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