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凌低垂着脑袋,不为自己的过失辩解。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灰衣人最满意的就是季风凌认错的态度,说到最后,严厉的口吻不在,竟就这么与季风凌聊了起来。
季风凌迟疑了一下道,“在回京的路上有件事非常奇怪,木国的皇室中人曾出现,并扬言他们端木的铁甲军将踏破我们楚云国。”
“哦,此人在何处?”
季风凌一想到慕容浩中的毒,忍不住蹙眉,他也不清楚师傅能否找到解药,不过既然师傅答应自己会救慕容一命,应当不会食言的。
“嗯?”灰衣人见季风凌神色不定,而且当着他的面竟走神,不悦的冷哼了两声。
季风凌立即收回思绪,“此人已自尽身亡,他以医师身份潜伏在清河县,想借清河县恶疾一事得到皇上陛下的赏识,从而潜入我们楚云国皇宫之内。幸亏我们发现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灰衣人一时间静默了,他伫立在小溪边良久后,才继续道,“可发现什么人与他联系颇为紧密的?”
“有,不过全部关押进了监牢,其中联系颇为密切的大概就属太医院的腾枫,之后我也曾彻底调查过他的过往,并未发现任何的疑点。”
季风凌之所以在京城滞留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京城里可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吗?”
要说奇怪的,莫过于慕容之前给他的那封上奏给楚赫的那份密函,不过关系到慕容浩,季风凌决口不提,他曾怀疑过灰衣人的身份,对京城的人那么熟悉,又熟于练兵打仗,他怀疑是父亲多年来的好友。
季风凌为此试探过很多次,结果却让他一次次失望。
“没有。”
“注意一下腾丰国的近况,他们最近太安静了。”
说完这几句话,灰衣人立即闪身离开,似乎这一次见面就为了听听季风凌说京城的事,然后顺道——看看他。
季风凌回到军营的时候,一伙人在看他之后,立即将他簇拥上了空旷的场地。
“将军,今日我老熊向你挑战,输了的人要扫茅厕三天。”
季风凌笑看着在场起哄的人,一个个的记在了心里,“来吧,让我来看看你们最近都练得如何了。”
远在边城的他们,闹得热火朝天,秋季的寒风都带不走一群大老爷们的热情。
京城中,却是出了一趟子大事,此事的热闹程度毫不亚于他们。
季家二公子好男色,几乎成了整个京都闲话家谈的丑事,当日发生的事情经过有心人的传播,一传十,十传百。再加上几个曾在清河县听过的丑闻,一下子大街小巷全部都是关于季太傅的事。
季太傅一直在教导太子之事,满朝文武皆知。
这事闹得满城风雨,无疑是在楚赫的脸面上狠狠得甩了一巴掌。
其实事情的经过很简单,慕容浩早已叮嘱过两人,当日的春毒虽解,可此毒和平日的春药却是大大的不同。
此毒将要伴随他们终生,每个月都会发生。回到京城的几个月,季司空也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每天晨勃是每个男性该有的,可是他没有。直到发病的几日,才会有此症状,巧的是当时端木烨一直留在季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