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凌哀怨四起,明明昨日两人还热情似火,怎的过了一晚上又回到了之前的交谈模式,“哎,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真正的接受我。”
一句深深地叹息在风中悄然飞逝。
慕容浩以感染风寒为由拒绝参加早朝,他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腰身,直接回到客栈又补了一觉。
醒来后慕容浩就开始琢磨此刻楚云国的形势,他之前临摹的那封信是边城即将会发生的近况,不过被他利用了一把,稍稍提前了而已。
自从端木黎自杀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偏离了轨迹。楚赫这个昏君居然好男风,季风凌也不曾因为什么事而丧失斗志。季南王继承之位也暂时没落在季司空身上。
“师兄,你还好吗?”端木烨昨日半夜醒来,发现隔壁屋传来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声响,所以瞪着眼到天明。之后上午来敲了敲门,慕容浩当时正在补眠,压根就没搭理他。
这不,他又来了。
慕容浩打开门,对着他温柔的笑了笑道,“师弟,今日我有些不舒服,晚宴你就自己解决了吧。”
端木烨一脸的紧张道,“师兄,听闻你今日都没上早朝,要不要师弟为你请来大夫看看。”
慕容浩摇头道,“昨日晚归感染了风寒罢了,你多虑了。”
端木烨见他一直拦在门口,也不好意思在进门了,“既然如此,师兄你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
慕容浩直接关上门,可没过多长时间,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他思考问题的时候特烦人打扰自己,于是他面色不善道,“不是说了晚膳各自——”
季司空面带和煦的笑意道,“慕容,我听公公说你病了,我是特意来看看你的。”
一听到季司空这个变扭的称呼,慕容浩就想到季风凌上次莫名其妙的发了一桶火,于是眉头轻佻了一下道,“太傅,我们交情尚浅,你还是直接唤我全名吧。”
季司空脸上的笑容立即僵了一下,随后笑道,“若是你我日日相互来往,就像你和三弟那样,我们的交情自然就深厚了。”
慕容浩干笑了几声,他觉得一点都不好,不过还是为季司空倒了一杯茶水道,“其实我只是偶感风寒,稍作休息就好了。”
季司空端着茶杯,神色有些迟疑不定,慕容浩就在一旁静静的观望,他在探测待会季司空会说出什么话来。
“烈,上次你在我王府所说的话令我什么不解,不知道你能否解释一下为何你认为我母妃是中了毒?”
慕容浩口中的茶差点喷了出来,这一声轻唤差点让他的鸡皮疙瘩都升起,忍不住讽刺道:“咳咳,太傅真是会开玩笑。”
季司空洋装不解道,“烈,此话怎讲?”
慕容浩脸色严肃的看了他一眼,笑道,“与其你花时间来问我,不如花点时间去问问王妃,在下所说的是否属实,不然王妃的心悸将无人能够治愈。”
治愈,季司空一听到这两个字,立即激动道,“烈,依你之见,若是我能够从母妃口中得知事情真相,你是否有十全的把握将我母妃治好?”
慕容浩果断的摇头,“想要让你母妃痊愈,不是靠我就行的。你母妃并非心脏出了问题,而是她一直这十五年来一直在恨一个人,此毒也不算是毒,可谓是从雪域传来的一种蛊,此蛊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
季司空好奇道,“叫什么?”
慕容浩背对着季司空,嘴角轻轻一勾,道,“相思成灾。”
“……”
慕容浩耐心的解释道,“此蛊一般都是因情成恨的人才会下,因为此蛊它最爱寄住的地方是人的心口,每当人心中在思念一个人的时候,此蛊便开始活络起来。”
季司空被慕容浩给绕远了,十分不解,“既然此蛊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