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宦官走近了一些,立即将慕容浩手中的银子塞进了自己腰包,他干咳了几声道,“慕容大人客气了,我们同为陛下办事,是我们的荣幸,何来辛苦之说。”
慕容浩忙点头应和,“公公说的是极。”
“木黎何在?叫他出来接旨。”
提到木黎医师,大家面面相觑,好像真的忘记了这个人的存在。太医院的滕枫立即低声吩咐了几句,就在这位公公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个县民急冲冲的跑了过来。“木黎医师他不在帐篷内。”
“好像这两天我们都没看见过他。”
一个人开了口,很快就赢得了其他人的附和。
“是啊,自从大家聚宴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该不会他已经离开了吧?”
“……”
公公见大家七嘴八舌的,甚是吵闹,于是道,“既然他不在,这道旨意作废,我会如实禀报给圣上,让圣上来定夺。”
清河县的病毒已经传遍大街小巷了,公公立即上马,连一分钟都没停留,和众位太医以及季将军打了声招呼就匆忙离去,速度比来时还要快些。
季风凌倒是也由得他去了,不然此刻在他二哥帐篷内发生的事怕是都逃脱不了这位公公的火眼金睛,恐怕会直接传到楚赫的耳中去,到时候可就真的麻烦了。
慕容浩想的也是同一件事,所以压根就没打算留下这位公公好好联络感情,若是他不走,他怕是还要想尽法子把人先遣走。
被众人寻找的木黎此刻正全身赤果果的躺在离清河县不远的一座小屋的地上,整个人眼神都涣散,嘴角破裂,脸上可见男性的米青液,双腿大开着,后穴被人操到都裂开流出浓浓的血丝,即使如此,他的前端都已经磨破了皮,出了血,却依旧昂然挺着。
若是他知晓他好不容易设计的官位以为他的缺席而不翼而飞,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七日后,季司空的帐篷终于安静下来,不会再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所以季风凌就命两个人进去为他们准备了木桶和干净的换洗衣服和热水,然后让两个人认认真真的将他们从头到尾,从内到外的清洗了遍。
接着他们包了一辆马车,将两个已经累瘫的人打包赛了进去,就这么急冲冲的凯旋而归了。
慕容浩已经派了蔡保和清河县的县民们解释这次丑闻的缘由,中了春毒什么的,虽然县民们都答应不将此事外扬,不过待他们一走,这件丑事还是永远的成为了清河县街头巷尾传颂的故事,主人公姓季名司空,季南王府的二公子是也。
待一个县一个县传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后的事情,而那时,才是慕容浩让季司空真正身败名裂的时刻。
季司空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从新去清河县查探了一遍,最后将可疑人物锁定在了慕容浩和木黎两位医师上,在篝火夜宴那么大的场合,能够神不知鬼不知的下毒,绝对是高手,不容忽视。
木黎人已经消失不见,最为可疑。
对于慕容浩,季司空不得不承认,他之前非常欣赏他,不过一旦被他查到这件事是慕容做的,他绝不轻饶。坐在马车上的季司空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哪里还见温和笑容。
马车行驶过一段时间后,季风凌提议暂时休息半柱香的时间,因为今日必须连夜赶到下一个县,不然就要露宿在郊外,所以路上将不会再做停留。
慕容浩随意的找了一处地方,给绿意喂食,绿意嘴巴非常挑剔,兔子该吃的一概不吃,人喜欢吃的它最为欢喜。所以他将清河县的县民们送给他的包子糕点分了一点出来。
季风凌看慕容浩没空,所以将他的马匹一并牵走,远处一有清水小溪,他给马匹自由的活动,喝点水,吃点嫩草。
“三弟。”
季司空看慕容浩没过来才特意找季风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