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轻寒将她的双臂反翦,从后面固定住,接着一腿顶住桌子,下面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她的深处,仿佛想要达到那看似有底却难以达到的最深处。
蓝语思挺起胸膛,忽被那热唇含住樱桃,上下一起被点燃,蓝语思在一阵更加猛烈地撞击下半昏厥过去,只觉脑中混沌一片,竟分不清是梦是真。
两人均是气喘吁吁,易轻寒猛地抽出来,泄在了她的中衣上。蓝语思已是精疲力竭动弹不得,易轻寒却是意犹未尽。忽然,他一个用力,抱起蓝语思便走向大床,扯去幔帐,帐内春光旖旎满是桃花。
幔帐微颤,也不知过了多久,蓝语思已从娇喘变成了低吟,又从低吟变成了轻咛,接着便是几不可闻的声音。直闹了大半夜,昏睡中的蓝语思才恍惚感到,身上人终于停止了动作,抱着自己便沉沉睡去。
几日后,易轻寒便要上路了。站在府门口,易轻寒回身为蓝语思紧了紧毛氅,嘱咐到:“好生在府里,听到了什么都莫要信,莫要随意出门。我不日便归,记得,不论发生何事,都莫要急躁,等相公回来。”
蓝语思点点头,虽说舍不得,但也知道皇命不可违,况且只是护送去安南国册封的使臣,应该不会有危险。
“若是有人下帖子,找个借口装病搪塞过去,待我回来再说,记得吗?”易轻寒想得很周到,不禁增派了人手在府里待命,还交代了易安和蓝语思一番,这才放心地走了。
蓝语思看着那一人一马,马上之人频频回头看向自己,忽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只想这分别的时光短暂一些才好。
频频回眸里,再不是初见时那狠戾的光,而是最炙热的颜色,她知道,两人已经谁都离不开谁了。
易轻寒骑马奔向城外,与出使队伍一道走上了管道。冬季即将过去,越往南走越觉气候宜人,队伍到达元南城时,只有一个新来的守备太监相迎。
“敢问公公,王公公可在?”易轻寒拱手问到。
“王公公?几日前便告假北上了,王公公身体近来不是很好,说是寻医去了。”那守备太监说到。
易轻寒了然地点点头,心道王取定是带着王夫人去游山玩水了,假借求医之名,不知游赏了多少名胜古迹。
出使队伍只停留了片刻,便急着启程了。这日,天还未亮,队伍便出了城门,一路南下,披星戴月赶路,终于在傍晚时分到达了镇南城外。镇南城外一片叫嚣声,出使队伍停了下来,易轻寒打马上前欲看个究竟,只见一个红脸膛,约莫五十岁上下的武官打扮的男子正对着城门上方喊话:“快开城门,有紧急军情。”
城门上方的守兵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回去找当值的把总。不多时,那把总登上城楼,一见下面的人,便嗤笑起来。“莫不是吃酒回来晚了,晚了就在外面睡一宿,城门已关,任你是天王老子也没这脸面!况且还是个巡检,也不照照镜子,一把撸了下来还装什么大将军。”
那红脸武官气得手直发抖,看着城门楼上那幸灾乐祸的家伙,气不打一处来。“小兔崽子,爷爷我杀达达人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吃粪了,莫说我是蒙冤被贬,就算是真有过错,也轮不到你来说道!延误军情该当何罪!爷爷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能有什么军情!你是多吃了几年军粮,可也别糊弄爷爷我,这南边谁敢犯边!且,赶紧滚一边去吧,大将军在城里,你别自己个儿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