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拿起酒杯又敬了夏明一杯。
夏明很是高兴,连饮了三倍,蓝语思逼不得已,也跟着饮了三小杯,这才得以摇摇晃晃坐下。那厢里的易轻寒越说越兴奋,神志不清地竟要离席给夏明行那三跪九叩之礼,以感激他的知遇之恩养育之恩。夏明忙将易轻寒扶起,拉着手说了好些贴心话,脸上满是慈爱之情。
易轻寒又连饮了三杯,赌咒发誓着听从督主的吩咐,尽心做事,醉态尽显,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我看,易大人怕是醉了,易夫人也有些倦了,不若孩儿将她扶下去歇息吧。”明玉半起身请示夏明。
夏明正要出言留易轻寒两人在此歇下,却听易轻寒口齿有些不清地说:“不劳督主,明日,明日下官还要点卯,这就,这就回去,回府。”
夏明满意地看了易轻寒一眼,想想也罢,明日正有要事要办,于是便放了两人回府。
温暖的马车里,满身酒气的易轻寒抱着迷迷糊糊的蓝语思,将头搭在她的肩头,半眯着眼睛。
“老爷,老爷你坐好。”蓝语思自己也是晕晕乎乎的,残留的一丝清明,支撑着自己坐好,伸手去推身后的易轻寒。
无奈身后的易轻寒就如贴身的夹袄般,怎么推也推不掉,没了力气的蓝语思只觉浑身飘乎乎的,竟有些依赖地往后靠去。有那么一瞬,脑子仿佛忘记了一切,进入了混沌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飘在半空中的蓝语思被人抱着下了马车,一路来到绕堤园。
易轻寒将蓝语思放到床上,屏退了众人之后,拿了巾子慢慢为其擦拭。小人儿闭着眼睛,小脸在灯烛的映照下,更显得红扑扑的。
“老爷,我来。”清醒了一些的蓝语思,朦朦胧胧中看着易轻寒,迷迷糊糊地便要起来为他按摩,脑子混沌着,只记得这件事情。
易轻寒没说话,一把将其按在床上,俯身下去近距离看着她的眼,说到:“今儿在督主府上,与他那儿媳,都说了何事?”
蓝语思脑子已经彻底进入了混沌状态,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觉浑身发热,正欲张嘴便醉酒不支闭上了眼,只想睡去。
易轻寒不知是何心情,他知道这酒后劲儿很大,蓝语思能撑到这时候实属不易,现在是醉了,而且会越来越醉。他就是想把她灌醉,然后紧紧抱着睡上一夜。
蓝语思迷迷糊糊中挥舞了一下手臂,伸出小手在半空中抓了一下,正扯在易轻寒的前襟上。
伸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手里,低头深深吻了下去。
这算不算趁人之危!这算不算禽兽所为!
易轻寒觉得不是,她本就是他的妻,他现在想和她生活一辈子的。
红烛重重,幔帐暖暖,易轻寒将她搂在怀里,只觉这个夜晚是如此的美好。
怀里的小人儿嘤咛一声,仿佛又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直摇着头喘着粗气。易轻寒忙抚上她的额头,手掌移到脑后,又将唇印上她的额。
衣料单薄,肌肤相亲,易轻寒有些悸动,身子也莫名其妙地燥热起来。他本想着只是这么静静地抱着,定力果然只是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