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将你安置在南琼殿,便是要你将所有事情悉数禀报,何来的不能说之事?”
听慕言殊这样说,小太监忽的回想起自己与摄政王的渊源。大约六、七年之前,他才入宫没多久,家中的老母便生了重病,他入宫做太监本已是极大的不孝,如今家母重病,他却连几个碎银子也拿不出来,实在是心中有愧。
这时,宫中有位老宫人借了他一大笔银子,让他去给老母亲治病。他何曾听说宫墙之内还有这等慷慨之事,心中当下便明白了几分,后来才知道,这银子是如今远在南疆的镇南王慕言殊出的,而再后来,他就成了慕言殊埋在宫中的眼线。
两年之后,萦贵妃生了皇子,先皇子嗣单薄,当即便封了太子,赐了南琼殿。他便成了第一批被选入南琼殿侍奉的宫人。
直至今日。
“皇上原本说要将大权交给王爷,可长安殿下当即变了脸色,还狠狠的教训了皇上。”
小太监斟酌着词句,他在宫中也算服侍了许多年,自然知道慕言殊将自己布置在南琼殿的用意是什么,也曾猜想过,他隐忍多年,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今日长安殿下这句话,实在是不应该让他知道的。
慕言殊沉吟片刻,眼眸之中有一丝精明一闪而过,转瞬便又恢复了原本的泰然,只是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当差吧。”
小太监捉摸不透这深沉的摄政王,索性也不再去想,行了礼便退下了。
慕言殊的眼神,却又一下子深沉了起来。
司徒长安不信他。
是吗?
那就休要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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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室旖旎。
宫城之中唯一不信任他的长安,此刻正婉转承欢于他的身下。
“慕言殊,慕言殊……”
长安的双眼迷茫,面色潮红,长发散着,与慕言殊披散的发纠缠在一起,最敏感的那一处,此刻早已濡湿凌乱。
慕言殊却仍是徐徐进出,像是非要折磨她,非要看她屈服的样子。黑暗之中,他的眼眸熠熠,即使在此刻,仍是清明自制。
他俯下身来,火热的呼吸落在长安的耳后,惹得长安又是一阵战栗。
“求我。”他教唆着她。
长安哪里会乖乖听话,咬着唇着侧过脸去,面颊绯红。
慕言殊恶作剧一般的重重顶了一记。
长安难以自制的轻哼一声,显然是十分**。
“司徒长安,求我。”
慕言殊的眼光逼视着她,长安的身子让他极其舒服,他却仍克制着,非要她求饶,才肯给她全部。
身下的长安毕竟中了迷香,难耐的扭动着,双手也不规矩了起来,他不动,她竟然自己主动迎合起了他,长安拱着腰,声音细不可闻:
“求你……”
慕言殊在她的耳畔笑了起来,笑音低哑,带着几丝迷魅。长安的话音才落下,他便立即开始了有力的挺进。
在他火热的攻势之下,长安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