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松腰带,裤子的拉链也半开着,他满足的说着,“好久没有这样好好吃一顿饭了。”
骆可见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咽了咽口水,他走到余洋背后,轻轻揉捏起余洋的肩膀,趴在余洋耳边轻轻说到,“叔叔,有时候我真的很庆幸你两年前的那个意外。”
余洋半闭着眼睛,被骆可捏着浑身都像散了架一般,轻飘飘的,梦呓一般的说着,“其实我不是夏雨笙……”
骆可的手停了下来,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他低声唤到,“叔叔?”
可是对方没了声响,骆可轻叹一声,看来是说胡话了。
余洋眼睛微闭,坐在椅子上打起盹来。骆可担心他这个姿势睡觉不舒服,想将他移到沙发上或者卧室里去。因为对方睡着的缘故,身体变得特别软,骆可移动起对方来非常吃力。余洋的头一下子趴到了骆可受伤的肩膀上,痛的骆可心里直叫唤。
终于把他挪到了床上,骆可欲松手,对方却紧紧搂住了自己的脖子。骆可顺势就趴到了对方的身上。余洋的脸离自己这么近,让骆可有些情不自禁。骆可轻轻吻着余洋的面颊,对方嘴里到却发出了含混不清的话,“畜生……”
骆可一愣,随即涨红了脸,不会是在骂自己吧。余洋还在继续吐着气,“莱普……”
余洋骂着还缩紧了手臂,把骆可拥入怀中。骆可虽然不知道余洋喊的是谁,但是心里却一阵阵发酸,这已经不是叔叔第一次喊这个名字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那个人一定是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叔叔的心里。
余洋用力过大造成骆可肩上的伤口胀痛起来,骆可不觉间失声叫了出来。
余洋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骆可有些发白的俊美脸蛋儿正在自己头顶。余洋一看自己搂紧了对方,似乎弄痛了对方,忙抽出手来,松开骆可,有些心疼的问到,“小可,你的肩伤还痛的厉害吗?”
骆可微微一笑,摇摇头,伸出手去撩拨着余洋的头发。
余洋因为骆可的触碰而觉得非常舒服,他回想起在断崖边的惊险一幕,仍然心有余悸。余洋望着骆可问到,“小可,当时你为什么不放手?”
骆可脸微微一红,“我也不知道。当时只是觉得你要是掉下去了,我也会跳下去的。”
余洋听了鼻子一酸,两眼有些发红,他起身,拉起了骆可的手,“小可,谢谢你,这三年以来多亏有你。”
骆可听到余洋说“谢谢”二字,心里竟然觉得憋闷,叔叔到底为什么要接受自己?他想起刚刚余洋梦中呼喊的人名,嘴里开始发苦,自己还是介意这件事情的,虽然想忍耐,可是现在没有了忍耐的能力。他最终还是问到,“叔叔,那个……莱普是谁?”
余洋的脸一下子就黑了。
骆可一开口就后悔了,在看到余洋的反应后,骆可眼里开始充泪,有些酸酸的说到,“叔叔这两天做梦总是喊着这个人的名字。”
余洋的脸更黑了,自己说梦话居然喊着那个混蛋,随即余洋又有些担心了,骆可到底听到了多少,自己不是夏雨笙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