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烫。”季铭不为所动的继续慢条斯理的吃着碗里煮熟的蔬菜。
“切,你的舌头是不是太娇弱了,舌头就是用来刺激的,这样才能保证它的味觉蓓蕾灵敏,得,我也不跟你说这么高深的知识了。”楚森又舀了勺火锅汤浇在芝麻酱上,“季铭,你现在知道你那个干爹是你的杀父仇人,接下来你要怎么做?跟他断绝关系?”
“喂,楚森……”季铭吃着碗里的肉,突发奇想的问道:“如果是你站在我的立场上,你会怎么做?”
“小四,我跟你说实话,我对你那干爹的第一印象就是个有钱有儿,成功人士范儿十足的爷们,那就是我以后奋斗的目标啊!老子嫉妒!嫉妒他,也嫉妒被他护着疼着的你,”也许喊得太猛,呛到了嗓子,楚森灌了口酒,“有这种干爹可以少拼搏十年,不,是三十年,一辈子做人上人,当然,如果你忘记他是你仇人这件事。哎,这种复杂狗血能拍成连续剧的事还是你自己想吧,我这个外人没经历过,还真不好给你提建议。”
钱?是啊,如果不是因为钱,他们能累的像条死狗还要心甘情愿的被成绩学位压迫么!但,他跟袭业之间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季铭接过楚森递过来的酒,灌了口,意外的辛辣苦涩,“楚森,你竟然在啤酒里掺白酒!!!”
“这不是哥们想让你清醒一下呗!”
“你、你、很好,那下面……麻……麻烦……你……”断断续续的话还未说完,季铭头一弯,栽倒在桌面上。
听着那重重的“砰”的一声,楚森咧咧嘴,好像撞疼的是他的额头,他把碗里的最后一口肉填进嘴里,似感叹似无奈的说道:“小四啊,你知道自己酒量不行还喝什么酒啊!”
结了账单,楚森比了比自己怀抱的大小还有季铭的身形,最后还是决定把季铭背到了背上。他的怀抱是给他亲亲可爱的,怎么能浪费在小子身上。
在众人注目下,楚森面不红气不喘的把季铭背进宿舍扔在自己的床上。
给季铭扯上被子,楚森看着墙上、门上挂的牌子,笑的郁闷。
一个本来以喧闹垃圾场著称的宿舍今年竟一连摘得了“最佳卫生奖”、“最佳纪律奖”、“最佳宿舍奖”等奖项。
这宿舍现在只剩他一个,嗓门最大的飞美国了,臭袜子,成堆的饭盒没了,不得奖倒是发奖的那些人眼瞎了!
哎,下学期他还是跟他亲亲可爱去外面租房住吧,他才不会告诉任何人他小时候鬼片看多了导致现在怕黑!
“我师弟在吗?在吗?在吗?”宿舍门被从外面一脚踢开,一个俊俏的青年两手叉腰作茶壶状的大吼。
“计辞学长,能不能请您下次开门换个方式?”楚森无奈的扶额,门被踹坏了是他赔钱啊!!!
“没办法,脚有点痒,”计辞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师弟呢!我来见他最后一面,你别告诉我他不在哦,否则你死定了!”
最后一面?
楚森瞬间震精了,妈的,他的门终于可以安度晚年了。楚森极力控制住脸上的每一根神经,让来人看不出自己压抑的喜悦,“人被我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