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
“真是厚颜无耻!”人群中仍旧议论纷纷。
时鸣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那名扇胖女人耳光的男人,怔怔的站在人山人海的便民市场,一脸呆逼相。
“卧槽,我手怎么这么疼?”
他不是别人,正是咖啡馆的老板,胡明的警校老同学景田。
当,时鸣一路来到便民市场,见到包子铺的闹剧,正想上去吓唬吓唬那个负心汉,好巧不巧的发现竟然有人敢跟踪自己。
景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盯着自己的时鸣不知道,胡明说他曾经是警队精英,具有较强的侦查能力,想必,跟踪一个人(狗)并不是一件难事。
可问题在于,他跟踪的是一条锻体期的狗。
于是,正好被时鸣施与幻术,把他当枪用了一次。
景田拥有一张比女人都漂亮的脸蛋,跟一头比女人都柔顺乌黑的长发,然而,他终归是个男人。
“一定是那条怪狗捣的鬼!”他暗道。
时鸣悄悄靠近了包子铺,他的心抽了抽。
此时,包子铺柜台前卖包子的换成了小杰,他一脸从容的收钱装包子,看来,上次绑架事件,让他的心性成长了不少。
操作间里有张长长的桌子,上面有案板,有面盆,还有白心月。
她趴伏在桌子上,嚎啕大哭,
为了不发出声音,她还特意用围裙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她哭的很用力,光洁的额头都隐隐泛起了青筋。
她哭的很伤心,汗水与眼泪已经将她整张漂亮的脸蛋涂抹的不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