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夜凌辰,白若汐的心突然就松了,因为夜凌辰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夜家小子,你这是干啥?你还要给申大奎求情不成?”
“是啊,他干了这么丢人的事,该打,而且他家没少坏你家,你还给他求啥情?”
“……”
“……”
大家都以为夜凌辰叫停是要为申大奎求情,纷纷的劝着。
夜凌辰走到白若汐的面前,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而后走到村长面前。
“村长大伯,他们俩犯了同样的错误,女子就浸猪笼丢了性命,男子就打几下了事,这未免不公啊。”
“这……”这话说的村长一时间答不上来,自古以来都是这么处理的,有的甚至男子不处罚,他今给申大奎二十大板以示惩戒,以为可以了。
却不成想,“依凌辰看,该当如何?”
“村长大伯,若是犯了同样的错误,应该一视同仁啊。不然的话会给咱们村的男子一个错觉,可以出去偷,反正不会有事,被发现倒霉的也是女子,他们只不过是挨几下板子,如果大家都这样想,那村里风气会是什么样?”
这话说的有些村民反应过来。
“是啊,犯了同样的错,凭啥我们女的就要死,他们男的就没事,村长,这不公啊。”
“对,不公,要是这样,家里的老爷们还不得胆子大的上了天啊,村长啊,你可不能这么干啊。”
“应该把那申大奎也浸猪笼。”
“对,应该也浸猪笼。”
“浸猪笼!”
“……”
“……”
不少人开始要求也把申大奎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