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修笑道:“我倒是想来,但是婵娥怕你们把我拐了去,所以总不让我来。我这今天也是悄悄来的,婵娥不知道,否则她定要拦着我了!”
“哎呀,好歹姐妹一场,婵娥怎么能这样呢!不行,今天我们一定要跟公子一醉方休,可不能让公子轻易走人!姐妹们,你们说对不对呀?”
“对呀!”众人嘻嘻笑着应和。
宇文修惦记着晚上的新人,自然不愿把时间都花在这些姑娘身上,但姑娘们一片盛情,他又觉不舍辜负。于是说道:“你们这般热情我实在是消受不起了,不如,我再给你们叫一个恩客,咱们一起热闹快活?”
“这不行!”一个姑娘断然说,“像公子这样尊贵的身份,能有几个人配和公子一起享乐快活?公子休想胡乱叫几个人来打发我们。”
“你们放心!”宇文修安慰说,“此人身份虽不如我,可也不是一般泛泛之辈。只不过,此人平素为人较为正派,你们可要想些法子才能把他哄得高兴。”
“哟!”众姑娘笑道,“这世上有几个男人是真正经、真正派的?公子放心,尽管把此人叫来,咱们姐妹几个包管将他哄得高高兴兴,这样一来,晚上公子就有好享受新美人的服侍了,是吧,公子?”
宇文修哈哈大笑:“你们何必点破我呢,姑娘家太聪明了可不好啊!”
“我们聪明些,把公子服侍得开心些,不好吗?”
“好、好、好!”宇文修笑道,“去把我的随从叫来,我让他们去请你们的新恩客。”
“是,公子!”
上官无欢站起身,从窗户外楼下花厅看了一下,回边桌旁,端起酒杯浅呷了一口:“看样子,镜花公子已经去请他的重要客人去了!”
“这个重要客人是?”凌天扬疑惑。
上官无欢微微一笑:“醉红楼太过引人注目,此人必不敢来。”
“那又如何是好?”凌天扬问。
上官无欢笑:“耐心等待。”
几盏酒喝过了,随从回来向宇文修禀报:“王爷,章大人说他染恙在身,不能前来,请王爷恕罪!”
宇文修皱了皱眉:“我派人去请,他都不来?”
一旁的姑娘笑道:“那位贵客必是担心出入醉红楼被人发现,所以不敢来吧?公子不如移驾到醉红别院去,醉红别院比较隐蔽,不会引人注目,咱们在那里等那位贵客可好?”
“醉红别院?”宇文修一愣,“什么时候多了个醉红别院,我怎么不知道?”
姑娘笑道:“公子也不说你多久没来了?前些时日妈妈在醉红楼的后面买了一处宅子,好好地布置了一番,这样,像公子这样身份尊贵的恩客到醉红楼,若是需要避闲,便可移驾至醉红别院。咱们从后门出去,先到醉红别院喝着酒,呆会儿新来的美人献艺之后,便请妈妈将她带到醉红别院去服侍公子,岂不很好?”
宇文修哈哈大笑:“妈妈考虑得实在周全,好!那咱们就请那位客人到醉红别院去!”
十数个姑娘拥着宇文修从后门出了醉红楼,绕了一个路口,进了一处宽敞的大宅子,宅子里布置一新,很是阔气华丽,姑娘们问:“公子觉得这醉红别院如何?”
“不错,不错!”宇文修赞道,“这费了妈妈很大的心思吧?”
“为了公子,费多大的心思也值得啊!”
“他们走了,咱们不跟过去吗?”凌天扬问。
上官无欢说道:“再等一等。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来通知我们的。”
凌天扬有些惊讶,莫非,这醉红楼里还有无欢公子的人不成?
一乘大轿停在了醉红别院门外。宇文修的随从掀开轿帘,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引入了醉红别院。
“臣参见王爷!”
“哎,章大人,私下就不要如此多礼了,来,坐吧!姑娘们可都等了你半晌了,你姗姗来迟,可是要罚酒的!”
顿时,几个姑娘前呼后拥将章之栋拖入席中,又是敲肩捶背,又是斟茶递酒,一个个好不热情。章之栋窘得脸上大红,宇文修见状,哈哈大笑道:“章大人,姑娘们可是热情得很,你也不要不好意思,咱们好好喝几杯,一会儿也好等着欣赏醉红楼新来的美人!醉红楼的妈妈眼光可是好得很,每次来的美人儿都貌如天仙,漂亮得很哪!”
“是吗?”章之栋讪讪地笑道,“王爷的眼光也很不错啊!”
醉红楼里,上官无欢对楼下抬了抬下巴:“快去把殿下迎上来。”
凌天扬立即起身,走到窗前,果然见宇文隽来了,醉红楼的姑娘正把他团团围住,让他好不窘迫。凌天扬笑道:“殿下有麻烦了!”
凌天扬将宇文隽从姑娘的包围中解救出来,带到上官无欢房中,对上官无欢笑道:“无欢公子,殿下到了!”
上官无欢笑道:“深陷花丛本是一件快活的事,没想到竟然惊着殿下了么?”
宇文隽脸色微红:“你们看我受困,故意迟来救我?”
凌天扬说:“臣不敢!”
宇文隽用嗔怪地的眼神望身向上官无欢:“我知道,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