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他一边咋舌，“好家伙！这早晚自习都快跟我一个时间点儿了！哇！周六你也不休啊？！”
甄母感觉这挺正常的，“你妹今年都初四了！我听人说，她这可是考高中最关键的一年了，人家学校能不抓紧时间嘛！”
“可是四营初中连晚自习都没有啊！周末还双休呢！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哥！齐市辖下的初中得有几十上百所，附中在其中数一数二，四营学校呢？这两所学校根本就没有可比性的!”
“呃……你说的也是！”甄彦虽然明白这个道理，却还是有些担心妹妹。“就是你这一下子被管那么严，能适应得了吗？而且晚自习那么晚放学，谁去接你啊？”
甄语一点都不担心，“我怎么还用人接！来来回回的学生那么多，随着大流儿走就得了呗！”
“要是路上的学生多，那倒也没啥事儿！”甄母一听同路走的学生很多，刚提起的心便又放下了。
“行啦！你们不用担心我，我保证我没问题的！”甄语话风一转就拐到了甄彦身上，“倒是哥你该担心担心你的成绩了！再这样下去，你考一本可悬啊！”
“唉……我能有什么办法啊！我已经很努力了好不好！”甄彦一提成绩就诉苦，“那些名次高的学生们，一天天恨不得扎在书堆里！我，”
“那你就也给我扎进去！缺书堆是不？妈给你买一堆！”甄母立即截话道。
“妈！我求你饶了我吧……”
甄彦这么一打岔儿，分到尖子班的事情甄语便忘了说，直到饭后上了楼她才想起这茬儿。在她的认知里，这不算什么大事儿。想着等有时间再说也是一样的，甄语便将此事丢到了脑后。
——
晚上临睡前，母女二人并排躺在床上。
“妈，海报都贴到校园里去了吗？”
“贴了！我专门让张三儿一大早就跑去各个学校贴的！”
“效果怎么样？”
“你还别说！还真有人打电话来问！问咱那一卡通怎么办理的！”
“问的人多吗？”
“嗯……还行吧。”甄母也没有个比较的标准，禁不住追问了一句，“那多少算多啊？”
甄语琢磨了一下，“附近哪个大学不都得有好几千人啊！像是齐大，更是上万人。最多八人一个寝室，八个人只打一个电话咨询的话，按三万人算，全有意向就得打三千多个电话！一个电话按一分钟算，一天接12个小时的电话也得接上四五天，还得是一刻不停的响……”
“那问的人不多！！”甄母立即改口，“我今儿一天，也就接了几十个电话撑死了！”
“几十个也不错了。”甄语一点儿也不嫌弃，“这才是第一天！有人问！就说明咱们的想法是可行的！等一个星期以后再看看效果如何！”
“行吧！到时候再看！睡觉！明天你还得上学呢！”甄母也没直接打击女儿，反正就算她这件事儿折腾黄了，也不影响自家游戏厅继续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