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们,我哪里能坚持下来?所以,这顿饭,你们一定要吃,吃了我才能心里踏实,你们要是不吃,以后我可不理你们了,因为你们都瞧不上我,连顿饭都不跟我吃。”
盛安宁哭笑不得:“你看看你这个歪理,我都说不过你了,好,我们去吃。还专吃贵的,羊肉来两斤。”
薛真真点头:“对对对,我们就吃最贵的,让你心疼,下次不敢请我们啊,不过你还有谢卫东,到时候要是钱不够了,让谢卫东来赎回你。”
孙雪梅有些不好意思,红了脸:“哎呀,好好地提他干嘛?”
薛真真哈哈笑起来:“怎么不能提?我都很遗憾,不能吃你和谢卫东的喜酒,不过我是真的开心,你和他不用分开了。你在京市落了户,以后谢卫东就算是复员,也可以在京市安排工作。”
越想越说替孙雪梅开心:“那以后,你们的孩子就是京市户口了,真好。”
孙雪梅脸更红了:“你怎么还扯到这么远的地方?哎呀,走了走了,赶紧吃饭去。一会儿你多吃点儿肉,堵住你叭叭说个不停的嘴。”
盛安宁笑起来:“其实真真说得很有道理,我也很遗憾,可能不能吃你的喜酒,不过到时候,你们要是结婚日子定下来了,记得写信告诉我,我人不到,贺礼是要到的。”
孙雪梅涨红了脸,只是想想未来美好的日子,又满是期待。
涮锅店里人满为患,基本都是毕业来庆祝的,这一分别,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还有的要了散酒来喝。
孙雪梅看着隔壁两桌喝的热情高涨,一个个脸红脖子粗的,还在高谈阔论着未来。
小声跟盛安宁和薛真真说:“要不,我们也买点白酒喝?一人喝三两,也不多来。”
盛安宁不喜欢喝酒,以前也没有泡酒吧的习惯,主要是喝酒会麻痹神经,会影响她手指的灵活度,现在见孙雪梅这么有兴趣:“可以呀,不过不能多喝啊,就一人三两。”
薛真真也没意见,这一走,这辈子能不能见都不知道,心里不舍又没办法说,喝点酒也挺好的。
孙雪梅开心地去打了一斤高粱白酒回来,要了三个茶杯,平均分了一下:“三两多点,你们有要是喝不了,就给我分点,我今天真是太开心了,不喝点都不知道怎么发泄。”
酒,只是一个气氛烘托,不过抿了进口,孙雪梅就红了眼:“安宁,真真,我还是要谢谢你们,在我迷茫的时候拉我一把,陪着我。没有让我走到歪路上。你们不知道,我当时都想过,随便找个京市人嫁了,到时候想办法就能把工作留在京市,幸好没有选择这条路,要不然,我哪里能碰见谢卫东。”
“更不能用这么光明的手段留在京市。这下,我爸妈知道,肯定要开心死了,我们家,我们村,可能我们整个乡镇,我是第一个考上大学,又留在京市工作的,说起来也算是光宗耀祖呢。”
盛安宁和薛真真就听孙雪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