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孙晓月听了包丽洁的话,立刻咕哝道:“我不就是问问吗?你至于对我这么凶?”
话落,蒋秀珍却是突然幽幽的说道:“孙晓月,我记得你老家就是亳州的吧?”
她竞选上了学生会的一个职务,前些天帮忙整理过学生们的花名册,因为孙晓月和她一个宿舍,所以才知道她来自亳州。
不过看她开学以来的表现,却实在不像是来自药都的人。
毕竟,她可是连人参和黄芪的切片都分辨不出来的。
这样的人,却是亳州的高考状元,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而孙晓月听了蒋秀珍的话,顿时心中一个咯噔,随后连忙说道:“我是亳州的又怎么样?我不就是问问她去亳州做什么吗?你们一个两个的至于这么对我吗?”
谈静书等人听了孙晓月这话,顿时都觉得无语极了。
她们怎么对她了?
不就是问问她老家是不是亳州的吗?
反倒是孙晓月,现在这幅样子,实在是可疑的很。
但她们也不知道孙晓月为什么一提到老家就这么紧张,再加上孙晓月说完就熟练地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所以便也没有继续问什么了。
而蒋秀珍这时犹豫了一下,又朝谈静书道:“那你不在学校的话,你的那些书还会留在宿舍吗?”
她不得不承认,谈静书的师门传承真的非常的厉害,就连最基本的药材学,都比学校精心编制的教材来的全面而细致。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借读谈静书的书,可谓是受益匪浅。
谈静书听了蒋秀珍的话立刻说道:“当然,你们要是需要的话,只管拿去看就是了。”
蒋秀珍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认真的朝谈静书知道,“我知道了,谢谢你。”
说真的,她实在是佩服谈静书这种人。
这样珍贵的中医知识她都敢分享出来。
换做她,恐怕做不到谈静书这样子的。
毕竟,人都是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