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捂着脸低低笑起来。
在十二点到来前，秦绯在家做了两套英语试卷，还做了一会儿政治题。
唯独数学卷子，连打开都不想打开，一种发自内心的抗拒。
看着电子表，时间从十一点五十九跳到十二点，秦绯起身换了衣服，把头发扎紧塞进帽子里，又在脸上涂抹了一番。
眼尾挑高，少了青嫩，多了妩媚和风尘。
满意的冲着镜子眨了眨眼睛，换了个背包出门。
午夜的大街，寂静一片，偶有行人路过。
能感觉身边掠过一个人影，再看又像是眼花，什么也没有。
秦绯到三号院前，门前的灯已经关了，整个院子都笼在一片黑暗中。
院里房间偶尔灯光泄出，却如萤火虫般，莹莹弱弱。
秦绯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等着董大年的出现。
按她的猜测，如果董大年中午在她那里吃了瘪，晚上肯定会出来找点儿乐子。所以在赌董大年会不会来三号院。
结果堵赢了，十二点二十分，董大年开着车过来，紧闭的大门很快打开，车子悄无声息的开了进去。
秦绯利落的翻过墙头，看着董大年的车子绕过前面的院落，开进最里面的一排房前。
池陌川站在窗前，端着红酒杯，轻呷一口，望着黑沉沉的院落：“今晚有个好戏看不看？”
宋谨修坐在桌前，拿着本书在看，一点儿也不想理池陌川。
书的封皮赫然写着：高二数学。
池陌川见说了半天话，对方没反应，过去一看啧啧：“高二？”
高二的学生应该没成年吧？小外甥真是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