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于害羞地嘤的一声,拼命翻身,绿衣以为她要逃走,手上加力让李于动弹不得,嗔道:“怕什么?”
“帘子……”李于拼命扭着头向床幔示意,绿衣转头看去,侍女们早都知趣地悄悄离开,可就算空无一人李于还是要躲在纱帘后面,也是害羞。
都到这时候绿衣还能说什么?想说嘴也没空啊。
最后李于被绿衣攻得城池尽失、魂游天外、绕梁三日还能听到自己的余音袅袅。
绿衣满意地说:“我就爱看你为了我不顾原则的样子。”
李于:我是谁?我在哪儿?我都干了什么?
绿衣轻抚肩上的墨迹,笑道:“我在伤口上面涂了墨,这是你给我烙印,我要永远留着,提醒你别忘了我给你的快乐。”
墨汁会渗入伤口,长好以后皮肤平整无痕,纹身一样留下伤口的痕迹,现在伤口还未愈合,绿衣又是自己乱涂,唯恐漏掉,所以看上去黑乎乎的一大片。
“傻瓜……”李于又是心疼又是感动,可还是觉得黑色太丑了,牙齿印也太丑了,恨不得自己从来没咬过。
为什么不弄个花花草草的呢,说出来怕绿衣又去自残,只好噤声,……
一个4、5岁的小男孩突然出现在李于的门口,摸摸怀里的三色堇花汁液冷笑道:“那个笨蛋,几次三番的都搞不定,还得看‘老子’我的。”
这可是番邦进贡的强效爱情粘合剂,只要趁人睡觉的时候往他的眼皮上涂一点,那么他一定会爱上睁开眼睛后看到的第一个人!
想到这儿,小男孩不无得意地笑了笑,习惯性的伸手撸了撸下巴上的山羊胡,结果摸了个空,这才想起现在变化成了个小男孩,可爱的小孩子谁不爱啊?!事情一定会非常顺利的。
正琢磨怎么找个好点的理由进去,突然房间里响起噼啪肉响,伴随着李于凄厉的求饶声,那声音哽咽悲切,闻着伤心,听者落泪,中间还掺杂着绿衣猖狂的叫声“服不服?”,“怕了吗?”。
小男孩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想起曾经被那人狂暴的武力值支配的恐惧,但是自己犯下的错,含着泪也得纠正过来,然而思虑再三,还是不敢闯进去打扰了那人施暴的兴致,只好在门口焦急地徘徊,祈祷李于命大,不要轻易的就被打死了才好。
半响,李于终于呜咽着没了声音,又过了一会儿,有脚步声向门口走来,小男孩一听来了精神,整理了一下刚才被自己揪乱的头发,准备好表情,甭管是谁开门,先卖个萌再说。
结果房门打开,绿衣急匆匆地从里面走出来,她打算去看下军队的演练情况,不成想门外面站着一个小孩,突然感到非常生气,就像有着几世的宿怨一样,连脸都没看,飞起一脚把小孩远远踢开。
于是那个小男孩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啪叽一下掉到远处。
绿衣还不解恨,赶上去一脚把小男孩脑袋踩到了土里,骂道:“好狗不挡道,你妈没教过你不要挡着别人走路吗?”
李于在屋里听到动静,撑起身子问道:“怎么回事啊?”
“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孩,没事了,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绿衣认真地答道,脚下又用力碾了碾。
“小孩啊……”李于躺回床上,鉴于养绿衣的惨痛经历,这辈子再也不想和小孩子有什么瓜葛,谁家的谁管吧。
等绿衣走后,小男孩才敢起身,“波”的一声把脑袋从土里拔了出来,整个一个灰头土脸,那还有可爱娃娃的模样,被赶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