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情分。那现在,也就别在说啥后悔、愧疚的。
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出来的,疼死也自己挺着吧!
毕竟关系到她们父女俩的工作和前途,再不好意思,毕姗也得舔着脸说项:“连恩同学,就当看着三年高中的同学、好歹也坐过前后桌的面儿上,你就帮帮忙成么?
戴总他真的诚意十足,市里现在也的确需要这个项目啊!
而且说句僭越的,到底血浓于水呢。不管上一辈子有多少的恩怨情仇,到底戴总他也是你的生身之父。他现在都悔了、愧了,愿意拿自己的全部求你一个原谅了。
你这,怎么就不能看着血脉亲情的份上网开一面?
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不好么?
何必等着他将来真的带着遗憾入土,你再遗憾叹息地说后悔呢!”
连恩俊脸黑沉阴冷,仿佛能刮出霜来一般,冷哼出声:“你的确,是太僭越了。”
要不是扇她两巴掌妥妥让事情变得更复杂,连恩都险些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不过个比路人甲强点有限的高中不熟悉同学而已,哪来的脸对他说教?
原不原谅的,那难道不是他的事儿?!
“我……,我说这话也是为你好。”明明自谦的话语被这么直白的语气说出来,就成了明晃晃的指责、嫌弃。在家也是小公主,都没被爸妈哥姐说过重话的毕姗脸色爆红,尴尬到无以复加。
可想着老爸那摇摇欲坠的位置,她又即刻有了打落牙齿都能和血吞的刚强。
背靠大树才能好乘凉呢!
要是老爸这棵大树真的倒了,她还能像现在这么逍遥地混在招商办么?
“呵呵,我生平最看不上的就是打着为人好旗号,各种越俎代庖的人了。成,看着曾经同学的面子上,太难听的话我也不多说。只是你这点儿同学情分已经在这回的见面里用了个一干二净,以后可别再报同班同学的名号上门了。
就是来,我这儿也一碗闭门羹奉上。
我还有些事情要忙,毕姗同志你请吧!”连恩冷笑,十足讽刺地下了逐客令。
“你,你这是何必呢?戴总都放了话,说若能得偿所愿他就把余生的精力和所有的资金都用在家乡的投资建设上。与其面对后面前赴后继的说客,何不考虑下我之前的提议?
或者,你干脆提个有些许可能性,但实现难道超高的要求。
让戴总积极努力个十年二十年的再说?”便是再窘迫再气恼,毕姗也是忍着没有转身哭跑。而是眼珠子一转,又提出了个在她来看特别有可行性的主意。
绝对让连恩耳根清净,也叫自己虽然效果不是忒好、但好好歹能勉强达成任务。
一举两得,不是么?
又来了!
连恩腻烦脸,特别郑重地说:“回去告诉戴卫国,被他亲手斩断的父子感情,如今已经有了更好、更温馨的家庭和父爱。已经是别人家儿子的我,不是他想就可以再度认回来的。
就此罢手,大家还能做个熟悉的陌生人,各自安好在同一片天空之下。
不然的话,我不介意让他那丢到精光的脸皮名声再刷出点儿负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