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宜松犹豫几秒,仰头道:“亲就亲,又没说亲哪儿——我要亲手背。”
他的眼神带上几分懊恼:“你觉得我是那个意思吗?”
“怪你自己咯,做律师的讲话怎么这么不严谨。”她换上胜利的微笑,“你手洗了吗,我有洁癖的。”
他当即掏出一小瓶酒精喷雾,在自己手背上狂喷一通,然后递至她面前,语气嚣张:“请吧。”
好死不死,许由辞端一碗葱油面推门而进。
薛烛在心内大呼我操,许由辞手里的房卡是他给的。
付宜松不知男朋友有没有看见刚才短暂的一幕,连忙解释:“我玩游戏输了,所以……”
“没关系。”许由辞走过来,把一站一坐的两人隔开,将碗送到她手里,“趁热。”
她感觉他笑得蛮瘆人。
许由辞体贴的抽了几张卫生纸塞在她手里:“打牌么?我也加入。”
左渝被挤开,坦然退回原座,未置一词。
邵子询在接下来的两局中坐立难安,觉得某人每次甩炸弹是真的想把一桌人——除了付宜松——炸死。
高材生脑内算法就是快,许由辞又赢一局,付某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报应,连连输给他。
他给她的大冒险是回房睡觉。
余下几人一齐惊讶:
“就这?”
付宜松也疑惑:“就这?”
“嗯。”许由辞替她擦擦嘴角的汤汁,“立刻,马上。”
“我也睡了。”赵岐吃完付宜松分的半碗面,推着她赶紧出门。
待人走后,许由辞掀起眼皮看向左渝:“继续?”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