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气疯了的若风忘记了犯人是他英明神武的阿姆,只见那张慵懒的脸在通讯器的另一端浮现,半挑着眉一副有话快说丶气势凌人的样子,若风也只能像离了水的金鱼,一张嘴张张合合的发不出声音来。
垂头丧气的若风最後在小亚设甜甜的呼喊安慰下关上了通讯,身边的父亲同情的拍了拍肩,伴侣不只是拐带了幼童,甚至还抛家弃子,同为受害人的他此刻也只能与儿子一起掬一把辛酸泪了。
正当父亲打算开口问问若风今天是否留在家里吃饭时,若风手上的通讯器却又不长眼的响了。
瞥了眼通讯器上显示出来的名字,父亲自被办侣抛弃後胸腹中就隐隐燃起的一把火开始有往外宣泄的迹象,那个雄性丶又是那个姓奉的雄性!自己的伴侣被姓奉那小子的儿子抢走,现在又要来跟他抢儿子!是可忍丶孰不可忍!
轰的一声焰火四射的父亲不讲理的一把就要抢走若风手腕上的通讯器,好在饱受帝国军人精实训练的若风眼明手快的避过,迅速的侧着身子开起通讯光影,三两句通完话,抓着父亲转着身,若风又再度站到了门外。
"你竟然为了那个野雄性就要抛家弃父!"抓起了衣袖演起大戏的父亲一点也不顾虑现在是站在大门外,下午正当下班下课时分,附近邻居可是人来人往。
在心里翻了白眼的若风只觉得电视台的偶像剧真是害人不浅,瞧他父亲堂堂一个雄性,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玩起来一点都不手软!只顾着腹诽的若风没有深想自家的父亲可是编剧,到底是谁残害谁一时半刻可还说不准。
"晚上有个宴会。"若风草草的说了句,效法古人轻松的挥挥衣袖,脚下可是没停的朝着马路直走,否则真被父亲追出来,那可不是三两句话可以脱身。
父亲睡衣的袖子才刚撩起,连脸上看不见的泪水都还没假意的逝去,演戏的对象就已经跑得不见人影,父亲最终也只能对着远去的背影骂了几句,就只能垂头丧气的走回家里。
这样的戏码不管若风在家或者不在家,总是要三两天上演一遍,对象从他家雌性一路到两个还在上学的孩子,就像今天早上含泪送别的戏码也才在围栏外演过,多年下来左右邻居也早就看得习惯,见怪不怪的依旧是走路的走路丶浇花的浇花。
快步离开的若风看着小区里的这一幕,心中忍不住有种久别重逢的乡愁滋味,然而主人刚才交待的时间可是不等人,这突然又临时的一场宴会,他烦恼的皱起眉头,最後还是招了路边的出租车,直奔陆战机甲营取了行李和备用的军礼服。
主人刚才跟他说得有些模糊,只简短交待了他带上军礼服,大致说了下宴会是要帮上次护送回来的那位洛肯星系贵客接风,让若风用陆战机甲营上校的身分出席。
第一次参加这种上层社会的宴会,若风本想趁着回营的时间找冈多列商量商量,没想到晃了一圈也没找到人,竟然就连斯科和坦汀也都不约而同的出了任务,疑惑又遗憾的若风只能尽快的拿好东西回到了基恩的小屋去。
上校这个位阶在军队中虽然不算是稀罕的身份,但挂上了陆战机甲营的名号,那也不会太容许旁人轻视,也是因为若风一直都驻在偏远星球,否则在帝都的上校们哪个不是经常出入这些三不五时就办着玩儿的接风宴。
上层社会的大小宴会有着奇怪的规矩,出席的雌性自然要配合着主人与客人适度的用衣着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