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侧身倒在床上哀求着,手却没敢放开自己的乳头。
"你说我们在那个部位打个洞怎麽样?打洞的过程一定很精彩,也许可以穿个环,再用炼子拉着你走路。"基恩看着小奴隶的挣扎却笑了,通讯器的另一端,是他的小奴隶为了他的一个命令而哭泣哀求着。
若风恐惧得连瞳孔都放大了,在那麽敏感的地方打洞穿环,还要用炼子拉着走?他想起了昨天主人光用乳夹作了同样的事就已经让他痛不欲生了。
然而恐惧归恐惧,他的内心还是止不住的兴奋,甚至更有些期待。
"在你那套军装底下,有着我穿上的环,告诉众人,你是我的奴隶丶属於我的奴隶!"基恩低沉的嗓音像在鼓吹着什麽,迷惑着若风开始幻想起军装禁制下的淫靡景象,终於让他下身胀痛得抵住了银环,让他发出低低的呻吟。
"放开你的乳头,开始抚摸你的分身。"基恩就这样透过通讯器的光影欣赏着小奴隶自渎的动作,明知道这样的抚摸在阴茎环未除的状态下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他的小奴隶还是义无反顾的执行着他的命令,就像扑火的灯蛾那样的绝美。
"主人丶主人……射……射……"无穷无尽的快感让若风连话都说不好,却没有换来主人的怜惜。
"你觉得今天你赢得了发泄的权利了吗?"基恩纵然被小奴隶火热的表演搞得欲火焚身,却没有轻易的松口让小奴隶好过。
若风几乎绝望的看着他的主人,他当然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怎麽可能会赢得任何权利,无奈的他只能傻傻的看着主人。
调教的结尾照例是让若风回答着自己的身分丶自己存在的意义等等早就问过千百次的对答,这是一种催眠的作用,让他的小奴隶把这些认知刻划进骨子里,再也不能遗忘。
最後基恩让若风去卫生间自己用冷水安定下蠢蠢欲动的分身,小奴隶露出了不情愿的表情,却还是嘟着嘴照做了。
基恩自然是满意於这次远距调教的成果,这是条缩短了的炼子,他要他的小奴隶随时记住自己是属於谁的,而又是谁能够给予他至高无上的快乐。
第一次接受了远距调教的若风,在和主人道别完後累得瘫在了床上,过於激烈的几次刺激让他连穿上衣服的力气都没了,最後虽然没能达到高潮,但他内心却有着比高潮更让他满足的充实感。
他的主人用各种方法让他确信着自己是有归属的,在服从主人命令的过程中,他找到了自己的价值与存在的意义,或许其他人永远都无法理解为什麽光彩夺目的他心甘情愿做为一个雄性的奴隶,但对他而言,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他的主人懂他,那就够了。
只是,当一个光着身子又没有达到高潮的奴隶一个人躺在床上,在没有主人在一旁监督的情况下,血气方刚的小奴隶总是能整出很多事情来的。
当若风一个翻身,左手不小心擦过刚才自己捏得用力的乳尖时,刚才被主人调教着的画面又再度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主人那低沉又有魅力的嗓音下达着指令,让他用着不惯用的左手在周身肆虐着,用着那种不怀好意的态度碰触着身上的敏感地带,甚至自虐式的用力揉捏……光是回想就足以让若风再度兴奋起来。
闭上眼,若风偷偷的将手再次抚上了自己的乳尖及分身,带着点违反命令那种偷偷摸摸的心态,更是让他兴奋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