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不喜他这种眼神,于是好声好气道:“殿下若是无事,不如我送您出府?”
楚怀南沉默地站在原地。
他好不容易距离小郡主更近一些,他不想这个时候放弃。
萧弈犯错在先,送上门来的机会,他怎么能错过?
温润如玉的男人,眼瞳逐渐深邃。
他鼓起勇气,上前去牵南宝衣的手:“小郡主——”
南宝衣惊住。
她戒备地退后,敛去小心翼翼,沉声:“殿下,男女授受不亲!”
“授受不亲又如何,孤是太子,孤给你的,是南越皇族的宠爱!”
楚怀南厉声。
到底是皇族太子,沉着脸说话时,竟也流露出几分霸道。
南宝衣愣在当场。
她万万没想到,这看似温润如玉的男人,也会勉强别人……
楚怀南许是意识到自己刚刚的态度不好,于是温柔道:“娇娇,萧弈能给你的,孤能给。他给不了的,孤也能给。娇娇,当孤的太子妃,孤不会叫你受委屈,孤的长子,也只能从你肚子里出来,可好?”
南宝衣只是摇头。
她保留着对楚怀南的最后一点敬重,吩咐:“余味,送殿下出去。”
楚怀南眼睛里的期待和光彩,一点点泯灭。
他凝视南宝衣。
少女貌美如娇花,捏着帕子俏生生站在门槛边,真真是珠玉琳琅。
他很想抱一抱亲一亲这个姑娘。
甚至……
还想与她共赴巫山云雨,让她承受雨露恩泽,让她怀上他的子嗣。
可是婢女护在她面前,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按捺住欲望,垂下眼帘,声音更加温和:“对不起,刚刚吓到小郡主了,是孤不好。”
南宝衣没吭声。
她目送楚怀南离开,悄悄抚了抚心口。
刚刚楚怀南的表情好像要吃人,怪瘆人的……
寝屋。
萧弈躺在榻上,已经听尝心说了花厅里发生的事。
他低低笑出了声儿。
楚怀南兢兢业业地搞国事,可惜仍旧斗不过成王和英王。
又兢兢业业地挖墙脚,可惜那把钝锄头,又能挖的出什么呢?
南娇娇对他很忠诚,一如他对她那般忠诚。
萧弈心里如同浸泡了蜜糖,甜得很。
他从枕下抽出一方绣帕,懒懒地盖在脸上。
绣帕是从前在南娇娇那里拿来的,他好好藏在枕头底下,虽然芙蓉花香渐渐淡了,但每日嗅闻时,仍旧十分欢喜眷恋。
尝心侍立在拔步床边。
她默默看着自家主子的痴相,想起小姐也常常抱着主子的物件儿出神,还时不时甜甜地笑两声。
这两人,真是如出一辙的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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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没有抽到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