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韶不缺钱,这些钱财之物他也不在意,当然不会计较。
两人就这样草率地,定下了自己的婚事。
谢词安撤了陆伊冉身边的暗卫,自己墙角被撬前妻被截胡一事,他自然不知情。
那晚陆伊冉发泄一通后,他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靠近她,就只能远远地看着她就行。
近了谢词安怕陆伊冉烦他,远了他又怕,陆伊冉彻底离开他的视线,他不放心也舍不下。
过两日谢词安又将去丘河,这段时日他尽量不去惹陆伊冉,就怕她一气之下,执意回青阳。
自己不在尚京,就怕她闹起来,别人拦不住。
他趁这几日,把急重的公务处理好,再吩咐下去,晚膳也将就在衙门用。
快到亥时,童飞风尘仆仆走了进来,神色有些疲惫。
“侯爷,属下失职了,让那人跑了。”童飞屈膝跪在谢词安身前,一脸愧意。
谢词安手一抬,淡声道:“起来吧,无须自责,你已经尽力了,他的功夫本就深不可测。”
正月初一皇家祭祖,谢词安的人发现,有人一直尾随在御林军身后。
起初,谢词安以为他又是秦王的人,后来仔细一打探。
才知,他想要接近的是皇后的凤辇。
听人回禀后,谢词安大致已猜到了此人的身份。
去年他派人深夜围剿如烟阁时,就怀疑,他不会轻易被杀。
此人正是如烟阁的阁主祝北尘,他本是谢词安父亲手下的副将,从小就跟着他父亲谢庭轩。
后来因为对谢词微有了不轨之心,被他父亲赶出军营。
谢词安再见他时,他已是如烟阁的阁主,私下与谢词微一直有来往。
正月十五那晚,祝北尘不死心,晚上又趁机靠近华阳宫。
发现有人跟踪后,连夜逃出尚京。
“侯爷,如果他再溜进尚京,被御林军的人抓住,只怕对娘娘不利。”
谢词安放下手上批阅的公务,沉思一瞬,说道:“此人不会如此莽撞,只怕近段时日不会再进京。华阳宫有我的人,到时他们在空中,做损坏谢家的事,是没命再出皇宫。”
“过两日我又要去丘河,他应当会趁此再入宫中。不要打草惊蛇,尽量拖到我回来处理。”
而后,谢词安神色凝重交代:“切记一点,不要让他靠近惠康坊。”
“是,属下此次不会再让侯爷失望了。”
陆伊冉已在他手上出了两次事,童飞心中愧疚,只能暗暗发誓当好差。
华阳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