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笔,白执与。”
……
华殷几乎不敢往下继续翻了。
他坐在沙发上沉默了许久,眼神看向远处却没有聚焦。
许久,才起身将手中的厚日记放回白廖卧室的抽屉。
下午黄昏十分。
白廖用钥匙打开了门。
换上拖鞋,将备课资料放到茶几旁的小木桌上,身后传来青年低醇沙哑的嗓音。
“师傅,你还要骗我多久?”
白廖的动作猝然一顿,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一时间惊慌失措。
他转过身来,身体向后倾斜,后腰抵在茶几上,面色有些发白,手心泛起薄汗,唇角牵出一抹笑意:“你今天又胡思乱想了?这是怎么了,说的我都听不懂……”
“我现在,是应该叫你白廖……还是师傅?”
“呵……”
“白执与,你玩弄我感情很开心?”
华殷一手死死扣住他的腰,另一手捏住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一字一句渗透人心,都要被碎发遮盖住的桃花眼异常的阴鸷,晕开让人心惊胆战的阴郁戾气,染的眉眼都带上了冷冽刻薄,暗沉的可怕。
“我……”
听着华殷的一句句逼问,白廖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攥住了,笑意倏地冻结在眼底。心底一涌而上的话语全都卡在喉咙里,徒然失去了反驳的力气。
脱力似的将手扶在茶几上,落寞的垂下眸子,掩盖住眸中钻心痛楚。
“是为师骗了你……”
“为师曾以为,终有一天你会接受……”
“小远……唔……”
白廖猝不及防的被华殷拉进怀里,狠/狠的封住了嘴。口腔中血腥味散开,他却再也忍不住将手穿入青年柔顺松软的发丝,抵在茶几上反客为主。
湿热气息喷洒在白廖的颈间,引起一阵麻酥。
华殷一双妖孽桃花眼朦胧的眯起,贴在他耳畔呢喃,嗓音分外低哑:“师傅,我好想你……”
真的好想你。
想的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