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房昆又来了。
两人云雨之后,房昆搂着任妙月,说:“我特意想办法结识了游老夫人,托人给暖暖说了一门亲事。”
任妙月看着房昆,目露悲戚:“没用的,那贱人不会放暖暖嫁。她唯恐暖暖得了自由,日后会加以报复。”
房昆轻笑:“我说的是我的侄子。我们提出多给一些聘礼,游老夫人和游夫人见钱眼开,话里话外已经松动了。”
任妙月惊喜极了,暖暖嫁给房昆的侄子,总比在游氏手底下受磋磨好太多了。
任妙月激动得热泪盈眶:“爷,你若保成这亲事,我下辈子给爷当牛做马!”
房昆轻笑:“倒也不必等下辈子。你此刻就能报答爷。”
任妙月闻言,使出浑身的解数讨好伺候房昆。许多以前不好意思做的事,今日竟然也做了。
任妙月叫得一浪高过一浪。
两人到了动情之处,房昆喘息着问:“爷弄你弄得舒服,还是薛承宗弄你弄得舒服?”
任妙月娇喘着回答:“自然是爷弄得妾身舒爽。薛承宗连爷的脚指头都比不上。”
房昆笑了起来,越发使劲,一边顶撞一边问:“想不想跟爷长长久久在一起?”
任妙月呜呜咽咽几声,然后回答:“想。”
房昆扯了任妙月的头发,说:“择日不如撞日,你今日就离开,跟爷走吧。”
任妙月说:“好!爷,嗯……嗯……不瞒您说,我已经向薛承宗求了休书。我宁可背着被休的名声,也要离开他,跟爷在一起。嗯……啊……”
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踹开了。
房昆一个闪身,披了衣裳。
任妙月吓得钻进了被子里。
薛承宗和叶姨娘走了进来。
薛承宗已经在外面听了半天,此刻气得浑身都发抖。他操起放在门边的花瓶,朝床上砸去。
花瓶撞到床架,掉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房昆胡乱穿了衣裳,下了床,大摇大摆地就往外走。
薛承宗冲过去,指着房昆的鼻子骂道:“你是哪儿的狗杂种?!居然敢睡我的女人?!”
房昆抬手将薛承宗推了个趔趄,不屑地说:“你才是狗杂种!我睡任妙月的时候,你还不认识她呢!我不跟你算账就不错了,你还有脸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