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里,薛景和便带了一千两银子,去了京城最大的赌场。
夜深十分,薛景和满脸欣喜地出了赌场,他没想到,短短两个时辰,他竟然挣了八百两银子。
八百两银子!好大一笔!可以抵他十年的俸禄了!
薛景和红光满面地回了杏儿胡同,当天夜里搂着柳春娘好好亲热了一场。
柳春娘使尽浑身解数讨好满足了薛景和,薛景和沉沉睡去了。
然而,薛景和毕竟残缺,又不是体贴的人,哪里会考虑柳春娘的感受?
柳春娘深夜寂寞,在床上翻来滚去,很是空虚难受,不由得又回忆起了她在倚红楼的日子。
直到天色破晓,柳春娘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晚上,薛景和照例去赌,这次,他带上了两千两银票,一心想着大赚一笔。
谁料,当天薛景和带去的银票缩水了一半,只剩下了一千两。
一夜时间,他输了一千两!
薛景和心中很是不甘,发誓一定要将输掉的银子赢回来!
为此,薛景和还专门去寺庙了诚恳地拜了拜神。
另一边,吕康胜当真去官府禀告了他叔叔骨头发黑的事情。
京兆府派人到吕府了解情况。
在详细过问了当年伺候的下人们以后,京兆府尹让人去杨府将杨氏请到了衙门。
官差到杨府请人的时候,杨俊远才匆匆忙忙地将吕家的怀疑告诉了杨氏。
杨氏的脸色顿时惨白。
杨俊远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
杨俊远想了想,贴在杨氏耳边,低声道:“无论如何,咬死了这件事不是你干的,说什么也不能承认!”
杨氏愣了片刻,然后缓缓点了点头。
杨氏来到京兆府,京兆府尹坐在堂上,猛地拍了拍惊堂木:“杨氏,你当年照顾你前夫吕明诚的时候,是不是在他的饮食中加了毒药?!”
杨氏神情呆滞,反应了一会儿,才用沙哑的声音说:“吕……吕明诚?吕……明诚?哦,对了,我想起来他是谁了。他死了,生病死了。”
京兆府尹又拍了拍惊堂木:“本官是在问你,你是否在他的饮食中加了毒药?”
杨氏傻傻地笑了起来:“毒药?没有毒药。他是病死的呀!他个没良心的,抛下我们母女跑了,他自己跑了。”
京兆府尹心说,这人精神看起来有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