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显得很是平易近人,什么脏活累活都做,对谁都和和气气的,如今,泰州城上上下下对五皇子都赞不绝口。
不少人说五皇子虽然打仗不行,鲁莽行事犯了错,但是,他知错就改,赈灾弥补过错,实在是难能可贵了。
林婉棠不由得佩服轩辕朗能屈能伸还能演戏。
此时,薛景和在地上痛吟着,骂骂咧咧说:“关你……”
他抬起头,突然闭了嘴,顾不得疼痛,麻溜地爬起来,谄媚地上前行礼:“微臣见过平荒侯。”
林婉棠看见这两个人,就想到前世他们狼狈为奸的样子,心中恨意如海浪一般翻腾。
薛景和谄媚地址笑着:“平荒侯,微臣是在教训自己的拙荆,不小心打扰了平荒侯,罪过罪过。微臣这就带拙荆离开。”
南宫曼闻言,惊慌地跪倒在五皇子面前:“平荒侯救我!我不跟他走,不跟他走!当着这多人的面,他都敢殴打我,到没人的地方,他会打死我的!救我!”
五皇子低头,望着南宫曼满脸的指痕,看到她头皮处渗出来了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五皇子指着薛景和的鼻子骂道:“孤听闻,没本事的男人最爱打老婆!你詹事府录事,九品芝麻官一个,本事不大,脾气不小。”
薛景和低着头,躬着身子,唯唯诺诺地说:“平荒侯教训的是。微臣知错了。”
五皇子鄙夷地瞅了薛景和一眼,说:“本侯若告诉你,你的夫人也曾为孤包扎过伤口,怎么,难道你还要疑心她与孤有什么私情不成?!”
薛景和扑腾低声跪倒在地,撅着屁股跪伏在五皇子面前,说道:“微臣不敢!微臣惶恐!拙荆能帮五皇子包扎伤口,是我们夫妇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林婉棠看见薛景和像哈巴狗一样谄媚,不由得有些恶心想吐。
五皇子看都不看薛景和,轻蔑地说:“若是你再敢动她一指头,让孤知道了,孤就把你的爪子剁下来喂狗!”
薛景和诚惶诚恐地说:“不敢了,微臣再也不敢了,微臣糊涂啊!”
薛景和说着,啪啪啪地扇起自己的耳光来。
五皇子看着南宫曼,露出怜悯的神情,说:“起来吧。”
南宫曼谢过五皇子,擦着眼泪站了起来。
五皇子看向林婉棠,林婉棠虽觉得丢人,却不得不上前说:“平荒侯,二弟行事荒唐,让平荒侯看笑话了。想来回京以后,公爹会好好教训他。”
五皇子点头:“嗯,既然你们也在泰州,就多照应贵府二少夫人一些吧。对了,孤那里刚得了一瓶上好的伤药,一会儿派人给你们送来,给贵府二少夫人用上。”
林婉棠沉默行礼,南宫曼满心感激。
围观的人对五皇子交口称赞,觉得五皇子路见不平维持正义,言谈举止又没有一点架子。
五皇子起身离开,一直到他消失在街角,薛景和才停止扇自己耳光。
薛景和起身,刚刚松了口气,就见一人纵马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