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一叹,耐下性子哄她,“朕不走便是。”
左右今晚无事,温香软玉在怀,他舍不得抛下她。
傅知雪还是不撒手,更加抱紧了他,羞答答道:“妾身下回努力,保证令皇上尽兴……”
萧炫早已记不得那些妃嫔破瓜之时的样子,大抵是疼痛难忍的,然而那时他年轻气盛,哪管在意那些。
现如今遇到个与众不同的,到开始反省起来,他刚才动作是否太过粗鲁,未能在乎她的感受?
萧炫搂住她的腰身,轻轻一带,把人揽到腿上抱着,“无妨,是朕太过急切,不顾你的感受。”
傅知雪颇为难为情,依偎在他怀中当鹌鹑。
终于走到这一步。
傅知雪心里说不出来是何种滋味,心心念念要撩萧炫,终于得了他的回应,她有种尘埃落定之感。
她不知萧炫回宫后如何安排,她问了,萧炫也不一定会说,还不如一切听从他的安排。
“妾身谢过皇上。”
萧炫眸光落在她红得滴血的耳垂上,想起一事提醒她,“娇娇,朕在阳县与你说过,朕与皇后乃太后指婚。”
“嗯,妾身记得。”
“皇后虽有不足之处,但这些年她把后宫打理得还算不错,你切记凡事要尊重她。”
傅知雪心里一顿,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萧炫竟会事无巨细提点她后宫生存一事。
她语带醋意,“妾身知晓了,妾身实打实占了便宜,再说妾身也不是好斗之人,她人如何待妾身,妾身便如何待她人。”
想让她尊重,起码也要尊重她。
萧炫哂笑,罢了,与她说得再多,还不如派几个得力的宫人去伺候她。
出门在外有他护着,回宫后他不能十二个时辰眼也不眨地盯着。
翌日,傅知雪还未醒,萧炫轻手轻脚拿开她的手,掀被下床,他去门外唤人进来。
昨夜里孙怀恩与元宝赶来了杭家大宅,二人一大清早就侯在门外当值。
房门一开,孙怀恩鼻子尖,垂首笑得合不拢嘴,向皇上行礼请安,又立马挥手撵元宝去多打些热水,待会儿伺候羲妃娘娘梳洗。
“起来吧。”萧炫示意他们动作轻一些,“羲妃还未醒。”
孙怀恩起身,忙放轻步伐,跟随萧炫踏入屋内,行至内间,孙怀恩看了一眼凌乱的床榻,还有床侧帕子上的落红,询问萧炫是否要记档。
萧炫扫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人,“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