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林萨仁想要摆出一副最美的样子,双手攀附在大巫师的胸膛,哭的梨花带雨,可是配合她那一脸密密麻麻的红疹,相貌着实恶心可怖。
大巫师一直默不作声,持续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姬林萨仁看着他从布袋里拿出一只后背不满疙瘩的□□,用刀将□□背后的脓包挑开,将那黄绿浓稠的液体挤到那一堆被导的稀烂的药浆中,接着用石杵慢慢岛着。
姬林萨仁捂住嘴,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要吐出来。
就在她等到绝望的时候,大巫师端起那碗早就分不清加了多少毒虫的药浆,慢慢地端到她面前。
“这个,救你。”
大巫师冷漠着脸,没有一丝感情地说到。
“不——”姬林萨仁厌恶地扭过头去,她可是完整地看完这个药浆制作的人,怎么可能吃的下这么恶心的东西,她只要一看见这碗药浆,就会想起那个□□背上密密麻麻的脓包,和蝎子被捣烂的内脏。
大巫师沉默着,将药浆端开,沙哑着嗓子,说了一句:“这是唯一的解药,既然你不要,那就倒了吧。”
说完,端起药臼就要倒向一旁的大桶,那里早已盛满了被他废弃的药浆,室内的恶臭,就是从那里冒出来的。
这是唯一的解药,那没了这碗药,她的脸是不是彻底没救了?
姬林萨仁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从大巫师手里抢过那碗药浆,直接一饮而尽,腥臭、浓稠的液体从喉管渐渐往下流动,粘稠的液体根本就无法马上吞咽,姬林萨仁闭着眼,遏制住几乎喷涌而出的眼泪,捂住嘴,不让自己把那解药吐出来。
都是那个女人,都是那个女人害的,姬林萨仁强迫自己不去想嘴里那恶心的味道,脑海里浮现出宝珠语笑嫣然的娇俏模样,这一刻,恨意达到了顶峰。
姬林萨仁喝完最后一滴药渣,红着眼,跌跌撞撞地离开大巫师的毡帐,连声招呼都没打,大巫师却没有丝毫不悦。
等姬林萨仁走后,大巫师背后那一大块纹着诡异图腾的牛皮图纸背后,忽然走出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大巫师一见那人,立刻恭敬地站了起来,对着那人行了部落中最崇高的礼仪。
姬林戈勒摆摆手,看着姬林萨仁消失的方向,嘴上浮现出一丝莫名的笑容.......
他这个妹妹最近太不听话了,如果不给她一个时刻的教训,恐怕以后会变成一把伤主的匕首,这么算来,他似乎还是得感谢一下那个大庆的王妃。
姬林戈勒脑海中浮现第一天晚上,宝珠拾起姬林萨仁的双刀射向她的模样,心中闪过一丝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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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日子,几乎是宝珠来到宜川后,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没了那些围在毡帐外时刻盯着他们的惹人厌的苍蝇,也没有时刻想要挑衅她的叽叽喳喳的麻雀,宝珠觉得天是蓝的,草是绿的,连空气都变得更加清新。
要是某人能在晚上稍稍放她一马的话,她恐怕会更加开心一点。
宝珠揉了揉酸疼的后腰,瞪了一眼那个说话不算话的男人一眼,狠狠嚼着他递过来的葡萄,气呼呼地哼了一声。
说好的最后一次,居然比前头几次加起来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