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自觉的微颤起来,探进被子里,轻拉开细绳,钻了进去。
余夏呼吸一烫,腹中一团火焰,触...到了,那么容易。
床上小丫头扭动了一下,拱开了大半的被子,余夏脸颊火辣辣的,抽回了手。她在做什么,她怎么能这般龌龊,她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不知是为自己偶然间冒出的邪恶念头,还是不知何时而起的欲念。
在纠结之中,余夏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半边身子斜躺着在床上的余夏翻个身,掉在地上,一晚上未能好眠,整人腰酸背痛,她整晚都在小柔的房间里,醒来,也是在小柔的床上,却唯独不见小柔。
莫不是早起看到她搭了半边床睡觉,觉得冒犯,生了她的气?
余夏边出房门,边整理衣衫。走廊里有人经过,是商队的人忙活着行李,准备即刻启程。商队领头拍了拍她的肩膀,话中有话,“都是男人,我理解你,你也想开些吧!”余夏一脸懵,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又被商队里的妇人拉过,听她苦口婆心的劝解道,“你生得一副好相貌,不要再做那些违背伦常的事了,她是你妹妹,你看她对着喜欢的人笑得多开心啊,作为哥哥你成全她吧!”
“.......”
余夏视线向下找寻,果然发现小柔和男子坐在一起,她眯着眼,笑着看向那男子,而不同之前,那男子嘴角竟也染上了笑意,专注的看着。
一时之间她是又气又急,气那男子意志不坚定,明明前几日还说着不喜欢,现在已然悄悄沦陷,急她眼睁睁的看着小柔为别人忧愁,为别人欢喜,而自己使劲浑身解数却依旧不能改变什么。
她甚至有些后悔昨夜里没一鼓作气,让小柔成为自己的人,也许那样,她的心便能放在自己身上一些。
余夏像一阵风似的冲到两个人的面前,小柔见到她,眼睛弯弯,似乎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反而把喜悦分享给余夏,“余夏快过来,津哥哥在讲他一路上的见闻,特别有意思!”
昨天还叫着隋哥哥,今天叫得更亲近了,而自己却被连名带姓的叫着,显得更生疏了,余夏对小柔的双标吃醋得不行,“那有什么新鲜,好像谁不会讲似的!”
“你也会讲?可是你不也是第一次离开京城么?”
“趣闻又不一定非要出远门?”余夏瞥了一眼说道,“我知道的趣闻很多很多,几天几夜都说不完。”
“那你说说看,到底有多有趣?”小柔起了兴致。
“话说有一座城,首富家的女儿从小就被传邪祟附体,因为这个传言,她一直长到十八岁也没有出嫁,后来终于有一天,有个人愿意娶她了,可谁知成亲的第二天早上醒来,都变了...”余夏才知道自己的故事说出来这么精彩,听得小柔一愣一愣的,不时摇着她的手问,“后来呢,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