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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阿雄出走得有几日了,阿落这边又穿着男装和小姐妹素红跑出去玩,猎户有些担忧的出门找寻,找遍了村子不见她们,便又回了家,再回来便看着妻子抱着口吐鲜血的小女儿。
在他们家的院子里有好几个男人,为首的冷着一张脸,看穿着看气势是非富即贵,他张口就提那孩子,他想要上前理论却被刀架在脖子上。面对这种有权有势来头不小的人,他们这种人就是草芥,他跪下来低微祈求让他去找大夫为小女儿看看,谁知那人冷笑说,不用着急,很快你们就可以在地下团聚了。
他很快明白了,原来除了那孩子,这里的所有人结果就是一个死!
猎户说那孩子离家出走了,此时他的心无比悔恨十年前为什么要为了一些钱而接下阿雄这个孩子,同时在心里祈求着,只盼着出去玩的女儿阿落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回来。可好巧不巧,阿落就在这时回来了!
女儿看着眼前这个景象吓傻了,他也来不及说什么,只听那男人说了一句,“他就是那个孩子”
他脑中灵光一闪,随着说道,“你的儿子我还给你,求你们放了我的家人,放了这村中的村民。”怕女儿说露馅了,他便呵斥,“我不是你爹!十年前,我收了人家的钱,你是寄养到我们家的,你是别人的儿子。”他不断的重复着儿子,试图让聪慧的女儿借此来保护自己。
“你快跟着你亲爹走吧,别在我们村中连累我们了,我的女儿...死了。”妻子抱着小女儿喊道,她这话一语双关,让愣在原地的阿落醒了半分。
然而余知荣并没有这般轻易的相信眼前这个弱不禁风、又像是营养不良的少年就是当年那个孩子,他记得谢忠说过,那孩子手臂有一道疤痕,他上前抓住瘦弱少年的手臂,看那一掐都能断的手臂上确实有疤痕,只是却不是利器所割造成的。
阿落木讷半分,明白男人在找什么,她和阿雄一起长大如何不知阿雄手臂上那一道笔直的伤疤。她咽了一下口水,战战兢兢说道,“五岁时,被恶犬咬了,手臂上那条长疤被破坏掉了。”
男人还是不能完全相信,彼时村中已着了大火,火焰吞噬了大片的房屋,为数不多活着的人被捆在一起,男人问那村长,猎户家几口人,村长短暂的愣了一下,脱口而出,“四口,两个大人,两个孩子!”
火势凶猛,浓烟异常,火里到处是挣扎的人,那刺鼻的味道里又带着脂肪的味道,阿落不停的干呕,慌乱间她寻到一处水缸,打开盖子发现了半隐藏在水中的伙伴素红,她们短暂的对视之后,余夏慌乱的把盖子盖回到缸上。
“这么了?”余知荣冷着一张询问。
“我想快点离开这里!”余夏挡住水缸,指甲紧紧扣在肉里,出了血痕。余知荣对宽大手掌落到她的肩膀上,告诉她,你叫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