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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真的很想她。
大概是夜里着了凉,余夏病了。冬日里染上风寒是一件十分严重的事,那汤药治愈的效果赶不上加重的步伐。短短两日,从起初的只是感觉到不适、乏力,到后来身体已经发烫的持续昏睡。又因为昏睡,她又连续两日未进米粒,身体越来越虚弱,最后连汤药都喂不进去了。如此这般的恶性循环。
“这汤药怎么越喝越睡。”王二娘气的甩了药碗,“这群大夫都是庸医,给我滚!”
老大夫拿着药箱挑着脚的从屋子里面跑出来,他对着萧山说,府上的夫人太吓人了,她根本连脉都没把上,就被轰走了,以后再也不敢来了。萧山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夫人,让我去找柳大夫给主子看病吧...”
“不许去,我讨厌她!”
萧山带着哭腔的大声说道,“夫人,这样下去主子...会死的。”
“滚!”萧山被王二娘轰出了房间,她插上房门,隐约听见外面的萧山和幻秋哭着说主子还这般年轻...
王二娘的手在发抖,眼圈被熬得发红,眼角还带着一些泪痕,她用手擦了一下眼睛,继续照看床上的余夏。她把余夏抱到了床上,尽管在床上又盖了两床厚被,余夏还是偶尔喃喃的说好冷。
“余夏~”王二娘拧着棉巾擦拭着余夏的额头。
“倾~好冷...”
“余夏,她们说只要不断的擦着身子,你很快就会好了...余夏...”王二娘擦过了余夏的脸颊,再之后是脖子,她迟疑了一下,把棉巾放在一边,手放在余夏里衣的绳扣上轻轻一拉。
左衣襟展开,露出一侧精巧耐看的锁骨和余夏白若凝脂的肌肤,手又放在右衣襟上轻轻拉开...
第99章
“啊!”王二娘被吓了一下, 因为细瘦惨白的手紧抓着她拉开衣襟的手,连同衣襟一起按回胸前,那一瞬间让王二娘把注意力回归到刚刚醒来的余夏脸上, 便忽略掉余光里胸前一晃而过的白色。
能看出来此时的余夏很虚弱,不但脸色惨白, 就连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只有那双眼睛让她没有显得死气沉沉, 她虽未吐露半点话语,但是王二娘从那眼神里便读出了意思。
{不可以, 小家伙!要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