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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是不能够的!她和一个女子关上门在屋子里面成何体统,她之所以在近门口的地方坐着的,就是怕人误会,她现在是男子身份,又已成了亲的,还是得懂得避嫌才行。
萧蒹看了看门口的萧山,有几分犹豫。
“我信得过萧山。”余夏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让萧蒹心里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也让门口背对着她们的萧山抿着唇偷偷的笑了笑,这种信任让他无比满足,甚至于她姐姐都没有给过他这种被信任的满足。
萧蒹没有浪费时间,她告诉余夏柳枚已经从楼外楼里出来了,萧蒹也按照余夏的吩咐帮她找好了药铺并给了她容身之所。
萧蒹虽没有特意说其中的过程,但余夏明白其中过程必定曲折,柳枚这个人虽接触的不多,但还是能从行为言语中体会得到她的冷清和倔强,想来萧蒹也是费了些心思才能让柳枚愿意接受余夏给的药铺。
“柳姑娘让我给您捎个话。”
“什么?”
萧蒹想起柳枚决绝的语气,把内容复述给余夏,“她说现在就算扯平了,以后你们互不相欠了!”
对于柳枚,余夏虽然觉得可惜,但她站在柳枚的角度想也理解她为何这般,柳枚远离她,或许只是做一个济世救人的医者也挺好。
“柳姑娘的药铺在东街,药铺这两天就差不多开起来了,药铺后院有三间住房,主子不必担心她居所的问题。”
“你不用告知了,既然她不想和我再有瓜葛,我也不会再去打扰她。”余夏话锋一转,“你呢,还想为我办事?”
“属下必定效忠主子。”她也只剩这一条选择了。
余夏摆摆手,好似对于萧蒹表的忠心并没有多相信,“或者,我还可以给你另一条选择。”余夏正视萧蒹的眼睛,“你敢不敢和我合伙去做一个事业?”
“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若你是我的属下,必定从属于我,所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我,而你我合作相比前者本质的差别是,你为了你自己在做事。”
萧蒹自觉自己是个聪明之人,此时却完全不明白余夏什么意思,她皱着眉头仔细的想着余夏言外之意。
“不需要把事情想象的那么复杂,你只需回答我,你是想做我手中的船桨,还是想与我同坐一船,同我一起,做那个奋力划船之人?”
萧蒹震惊的看着余夏,心里面焦躁又费解,余夏又在试探她,她大着胆子问,“代价呢?”
“你选船桨可以随时离开,若你我同坐一船你就再也下不去了。我在你在,我亡船沉,你也跑不了。当然,好处嘛,是我可以许诺你想要得到的东西。”
“主子知道我想要什么?”萧蒹说这话时,内心里是嘲讽的,因为自己现在什么也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