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殿下所言甚是,现在必须尽快找到齐王殿下,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儿。说不定是宗正他们看错了呢?或者,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呢?”
“对、对!”
萧景裕眼中掠过一抹嘲讽,却是点点头十分赞同的道:“各位大人说的是,兹事体大,当晚发生了什么,总要听一听齐王殿下亲口说才算数。”
“第三,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究竟是什么人救走了齐王殿下,一定要彻查。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第四,如今皇上不能理事,但这朝政却是不能耽误了。便由在下与六位尚书大人、两位内阁大学士一同协商处置,各位大人也无需惊慌失措,各自回各自衙门,如常做好各自本分,安抚住人心。若是各位的心先乱了,那么,底下的小官小吏又会如何?百姓们又会如何?人心浮动惶惶,万一闹出大乱子来,可不是玩笑的!”
“总之,咱们务必一心,先将眼前的难关度过!这对朝堂好,对各位大人好,对社稷百姓也好!诸位以为呢?”
众人相视,纷纷点头:“战王殿下所言甚是!”、“不错,是该如此!”、“唉,是啊,这朝堂无论如何不能乱了啊,全靠各位大人了,否则万一真的弄得人心惶惶,那时是要出大事的呀!”、“是呀!”
萧景业那一派的脸上多少有些难看和不自然,总觉得战王殿下这根本就是越俎代庖,他凭什么站出来领头?
他又不是皇子,不过是皇上的侄儿罢了!
于是终于有人忍不住冷笑,阴阳怪气道:“战王殿下,如今皇上病着,齐王殿下又下落不明,殿下似乎不宜出来主持大局吧?毕竟,殿下的身份颇为特殊,这等时候若是与朝政扯上什么关系难免叫人心生误会,殿下何不避嫌呢?不如,殿下且回府休息如何?”
“不错,正是如此!”
“老夫也是这么想的,殿下此刻正该避嫌!”
其他众臣均是一愣。
萧景裕微笑,从容淡定:“避嫌?避什么嫌?皇叔信任本王,本王一直领着差事,也不曾有什么差事搞砸了,如今正当多事之秋,正该挺身而出为皇叔分忧,为何要避嫌?”
“本王这种时候若是如同几位大人所言、所谓的避什么嫌,那才是叫人疑心吧?本王绝不干这等事!”
“这么多的大臣们各自领衔职权,按部就班,本王也一般如往常一样,只不过大家各自都更上点心、好好当差,各位大人在担心什么?”
“挤兑逼迫本王,呵,你们究竟是何居心?想干什么?依着本王看,该避嫌的,是你们这些别有居心的吧!”
那开口的三四个吓了一跳,脸都白了。
“战王殿下休要一派胡言!”
“我等不过是就事论事,殿下这般言说可就太过了。”
“不错,殿下身份特殊,难道真的一点都不需要避嫌吗?我等实话实说,殿下竟如此不讲道理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