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末就在一边看它自己侍弄,也没上去帮忙,主仆嘛,就算是帮忙也是黑蛟帮他啊。“你这都化成人身了,有名字了么?”席末问的是个很贴合实际的问题。
“吾名衡修,你可以称我为修。”黑蛟这是第一次跟席末透漏它的名字。“衡修,就直接喊衡修吧。你要不要出去与我们同住?我给你弄个房间。”席末觉得衡修还是早些出现在人民群众之中,适应大众生活的好,他们以后要在人民群众之中呆很久。
衡修就这样横空出世,出现在了席末的日常生活中。对于衡修零生活自理能力,席末头疼不已,他怎么能指望一个不知生活为何种意识形态的抽象人来过正常人的生活。拿筷子还能过关,至于其他要洗头洗澡,还有扫地拖地,和奶奶交流这些基本的事情都是问题。
衡修对屋后的桃林有着本能的厌恶,席末要是吩咐衡修去后院的水井里提水,它是很不情愿的。最开始挖水槽的时候还是龙形的,身上还有龙鳞能避开一点,挖完了还可以去河里去污,不过它怎么都不会喜欢这些桃树。
桃木是辟邪之物,衡修从某种程度上说,还真算得上是个半邪之物。
席末不会因为衡修一个人的喜恶就去砍了桃树,辟邪之物好啊,是一道天然的护宅屏障。
江夜鸣回来的时候还带着一本驾驶证,耀眼的容貌总能喧声夺人。
江夜鸣对莫名出现的衡修产生了极大的抵触和敌意,这表现在了方方面面,不允许席末给衡修夹菜,不允许席末跟衡修说太多的话,更不许席末看衡修。
席末对于江夜鸣的要求很无言,怕他真不高兴,也就一一照做。电视是放在席末的房间里的,就摆在床前不远处的木柜上,木柜是香椿木的材质,还是张奶奶的嫁妆。
江夜鸣对能看电视表示很满意,捣鼓着遥控器,从第一个频道按到了最后一个频道,然后又开始往回翻,找自己喜欢看的节目。
席末抽掉江夜鸣手中的遥控器,“洗澡了再看。”江夜鸣愤愤的冲进了浴室,席末跟在后面,手里还有江夜鸣的衣物和毛巾。洗澡的时候,席末就在房间整理江夜鸣的行李箱,发现里面还有几封少见的信封,不过上面就“江夜鸣学长收”几个简单的字,席末没准备打开看,不看也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他的小孩长大了,有爱慕他的人了。
“席末,把我箱子里的沐浴露拿给我。”江夜鸣的吩咐打断了席末的思考。
席末找到了沐浴露,这个牌子的啊,回头到县城批发一些。
浑身光裸的江夜鸣对席末来说是无法抗拒的,不用江夜鸣投怀送抱,席末就已经将他按在了浴室的墙上。手中的沐浴露直接转变成润滑剂,席末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节一节抠进去,勾起手指,一个转弯,江夜鸣就叫出了声。席末抱着江夜鸣长了肉的腿圈在了自己的腰上,炽热的物事就抵在入口,咬着江夜鸣细软的耳垂说:“我来检查一下你这两月的修为到哪里了。”
江夜鸣喘着气,催促:“要检查就快点啊……。”物事全根没入,击破了江夜鸣的话语。
席末一开始的进攻就是遵从了自身本能的欲望,想到双修都已经泄过一次。
席末的真气一入江夜鸣的身体,江夜鸣几乎是没意识的就吸纳运用,穴口一放一收的动作,让席末直接入魔。席末怕浴室的墙壁使得江夜鸣的背脊受伤,就着浴室的姿势抱着江夜鸣出了浴室,将江夜鸣按进了柔软的床上,接下来的快速进入抽出磨的江夜鸣眼泪横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