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在曲墨寒的带领下,办事能力非常强,今天一早就将监控视频发到了曲墨寒和会长秘书的邮箱,秘书已将视频截图打印出来交给曲墨寒,包括之前唐之恒带人在教室找楚斐麻烦的证据。
唐之恒和楚斐不合人尽皆知,之前的小打小闹谁都没有放在心上,多数都是楚斐吃亏,谁都没想到,最后演变成了楚斐将唐之恒打进了医院,昨晚发生在学生宿舍楼的暴力事件,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不管唐之恒伤得多重,但是唐之恒有错在先,而且行为恶劣,再加上从前的所作所为,曲墨寒对唐之恒做出了留校察看的惩罚,学校对此没有异议。
第二天,曲墨寒派人将报告书和惩罚书送到了唐母的手里。
唐母握着厚厚一叠报告书和惩罚书,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写报告的秦梓砚撕碎。
“这个秦梓砚简直欺人太甚,他又不是学生会的人,凭什么这份报告让他写?那个所谓的学生会会长就一点做主的权利都没有吗?任由一个外人操控全局?”唐母愤怒地将报告甩到地上。
唐之恒表情淡漠地闭着眼靠在病床上,许久才缓缓睁开,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楚斐退学是什么意思?没有道歉和处罚就同意他退学了?”唐母冷哼一声,“做贼心虚,以为退学就可以逃避承担后果吗?学校愿意宽恕他,我可没同意轻易原谅他,还有秦梓砚和曲墨寒……”
“妈!”唐之恒打断唐母的愤怒,“我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曲会长的处理结果十分公正,这是我应受的惩罚,我接受曲会长的处分……”
“我不同意,你就这么白白挨打?还要受到这么严重的处分,你说公正在哪里?”
唐之恒脑袋发胀,头疼地用手按揉太阳穴,不小心捧到伤口,疼得他差点呼出声,吃力地阻止唐母不满的咆哮:“妈,不要意气用事,曲墨寒不是我们能动的人,不然为什么学校宁愿得罪我们唐家,也不愿意阻止曲墨寒做出决定?妈,我现在头很疼,让我静一静,好吗?”
唐母恨铁不成钢地怒视着唐之恒,坐在沙发上沉默至今的唐父一把拉住唐母,淡淡地看了一眼躺下|身背过身去的唐之恒,嘱咐了一句“好好休息”,将还想教育唐之恒的唐母拉出了病房。
“行了,我看那处分一点都不过分,不管是之恒还是你,都该收敛收敛这副冲动的臭脾气了,之恒是什么性子?你作为母亲难道一点都不了解吗?报告写得清清楚楚,你还嫌丢脸丢得不够吗?”
唐父虽然心里也有气,但是说到底都是他们过于自恃清高,着了曲墨寒和秦梓砚的道。
尤其是那秦梓砚,姿态和气势高得将他们全都压了下去,一张嘴利索得让他们根本无力反驳,一句话一个坑,就等着他们往下跳,不怪自家儿子不争气,连他们做长辈的都跳了坑还不自知。
唐父叹了口气,曲墨寒的强势表露在外,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强大的气场和沉稳的气度,绝非普通人家能够培养,反观秦梓砚,纵使站在曲墨寒身边依旧引人注目,却很容易被他的外表欺骗。
“你的意思是就这么算了?”唐母眯起眼睛望着唐父,表情十分不耐烦。
唐父再次叹了口气:“先别轻举妄动,你没听到之恒的话吗?学校既然没有驳回学生会的处分,说明这个曲墨寒的身份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