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
父皇赐了我一颗不死药。
那是真的。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一切,我明白了什么叫做“不死”。
那很可悲,却又是别人羡慕不来的悲哀。
我站在殿下,看着母后将那个男人领过来,对我说,这是刃十一的师傅,你若想要学武功或是马术,寻他便是。
一切和上辈子没什么不同,于是我天真地歪着头问:“母后,他很厉害吗?”
刃一跪在地上,很是恭敬:“属下见过长公主。”
毫无变化的局势令人感到荒芜,一切都像是从未发生,一切又恍如隔世。
母后摸了摸我的头,道:“至少在皇宫内,无人能出其右。”
我点了点头,乖巧道:“我会好好学的。”
其实他没什么能教我的了。
上辈子无论是马术还是武功,我一直练到了比刃一还要高的境界,他所教给我的一招一式,几乎不用怎么思考就能够重现,仿佛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而如今一切重来,我除了力量比不上之外,其余的地方,并不差他多少。
十余岁的身体还是太稚嫩了。
那颗心也是。
刃一站在练武场,递给我一把沉重的剑。
这把剑并不是我能够拎得动的,他当时说的话我到今天仍旧记得清清楚楚。
“长公主,凡事只可量力而行,切莫强争。”
他又在提醒什么呢?
当时的自己认为这是羞辱。
而现在……我看着他,抿唇:“我拿不动。”
刃一垂眸,道:“不试试怎么知道?长公主莫要妄自菲薄。”
一个年岁仅有十余的孩童,如何能拿得动这柄重剑?哪怕是锻炼过的刃十一,也不见得能拎得动。
我看着他,歪了歪头:“拿得动如何,拿不动又如何?”
刃一道:“拿得动则天赋异禀,拿不动则劝诫其应当自估身量。”
我忍不住笑,捂着肚子靠在树边笑得放肆,看着他略有惑色的目光,摆了摆手:“这种把戏于我而言还是太幼稚了,刃一。”
我玩味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刃十一,“或许,我比你的弟子还要天赋异禀。”
刃一的面色仍旧冷淡,和前世并无差别。
他说:“长公主说笑了。”
永远都是一副冷淡而疏离的模样,哪怕是找他聊天,也依旧是以听为主,从不会主动说些什么。
暗卫的内敛使他养成了这样的性子,无怪乎他会惜字如金。
而我,爱极了他这副模样。
我会不择手段将他拖下水,毫无疑问。
前世的磨难使我变得不再单纯,他是我母后的暗卫,但若我去求,母后是一定会把他赏给我的。
喜爱一个人不该如此不择手段,但当你在上位高处不胜寒待久了之后,才会发现,强迫是最直接有效的手段。
不做暗卫,做面首罢。
又或者,二者兼有?
我笑盈盈地望着他一板一眼地教着刃一招式,那些我练过一百遍一千遍的招式,枯燥无味,被他舞动得狠戾至极。
处处皆杀。
分明是一柄锋利无比的剑,却委身于皇族之下。
仍然记得秋狩时被人暗算落马,他从暗处奔袭而来稳稳接住我的那一刻,所有的慌张和无措都被他的心跳安抚,稳定的律动在耳畔令人安心,我仰头看着他,在他仅仅露出一双眼睛的情况下,看到了他阴冷的神情。
他在生气。
是因为我?
春心萌动过后便是无可救药的坠入爱河,但他是如此刻板,察觉到我的意图之后顷刻疏离,避而远之,除了教授课程再也未见过面。
我如蛇蝎。
猎物……徐徐图之。
练武的枯燥无味必须要忍受,而我终于在暗自练习整整五年后寻到了他的栖息之处。
隐匿身形,寻到目标后便是有如利剑出鞘。
我学医多年,自然知晓什么药能够无色无味,还能顺便将人迷晕。
他转身抽剑横在我颈间,微微眯眼:“长公主。”
那一脸的“有何贵干”令我觉得好笑,我用匕首打开他的剑,摸了摸渗血的脖颈间,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这一世他尚未避开我,我前来简陋屋舍,便是为了种下一颗种子。
他面色微凝,抬手扶额皱着眉看向我,声音略哑:“长公主……寓意何为?”
但他终究是抵不过药效,撑着长剑的手无力脱开,整个人昏昏沉沉坠入梦境之中,抵在我的怀里。
很快……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见不得光的暗卫,终究是无法将屈辱吐露的,不是么。
他的身体有些沉,但对于多年习武的我而言,这点重量算不得什么。
我上辈子发现这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莫过于云泥之喜。
这个名为刃一的暗卫,他喜欢我的母后。
我的母后温柔善良,谁喜欢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可是他喜欢,我就忍不住想要冷笑。
配吗?
卑贱到连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都不能拥有,凭什么能够站在我母后身边?身为一介暗卫,却无从得知母后身边的危险,任由两个婢女兴风作浪,最后害死了母后,他又有何面目来言说喜欢。
这样想着不免又徒增几分嘲弄。
他是如此,我又算什么呢?
喜欢国师昆巽止,他如此超凡脱俗自是情理之中。喜欢刃十一,那是青梅竹马顺其自然。喜欢他刃一又算什么?
自甘下贱罢了。
但我渴望拥有他,迫切地占有,想要将他锁在身边,哪怕……不择手段。
这种占有欲随着他的避而不见越发强烈,直至今世依旧如烈火燃在心头,挥之不去,笼罩如阴。
我一直写信给母后对他挑刺,母后爱我,已经相信他并非良善之人,借母后之手打压他,断绝了这份情爱,我再趁虚而入。
又或者……
令他破碎陨落。
和神医张微所学的药理于这一世的我而言,大有裨益。
我将他拖到宫殿下的地下室中,不是很宽的房间内有着尘封的气味,墙上挂着的刑具崭新无比,是我命刃十一专门为他购置的好东西。
估计他也不曾想到,他的好徒弟会助纣为虐吧。
暗卫只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至于师父的利益,在主人的意愿面前,不值一提。
三十上下岁的暗卫已经不算年轻了,身体却依旧如此诱人。
母后断然不会碰过他,一是因为她是太后,二是因为他不敢。
毫无疑问刃一的身体是干净的,是比起大臣,比起那些刚及冠的男子都要干净的存在。他没有暧昧拉扯的对象,没有所谓的情妹妹,身为暗卫,他的人生索然无味到只有完成命令这一条路可走,比起人,他更像是利刃。
我低头看着他。
他需要昏迷七日,甚至更久……
我该如何向母后编制一个善意的谎言来瞒天过海?
不,或许我任性一些,便不需要谎言。
他惹怒我,我令人重罚,重伤在床不便出现在人前。
我抬手击掌三声,看着出现在我身后的刃十一,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声音很轻:“你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
刃十一沉默寡言,经过五年的训练他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刃一教会了他马术和武功,却从来未曾教过他男女情爱,而这一份缺口,被我补全。
一种,扭曲的,撕裂的,与世俗相悖的……能够被称之为疯狂的观念被灌输进他的脑子中,而他,奉为圭臬。
他已经被我调教得如同随身武器,冷漠,冰冷,却又听话无比。
前世的他还不像这般冷硬,还能蹲在窗前种花,被我瞧见时还会耳根微红。而如今他依旧喜欢花草,却总是漠然着脸做着自己的事情,在我出现时抬眼看我,眼睛也不眨,像极了蹲在脚边的小狗。
小狗是乖的,值得疼爱。
而如刃一,才是最令人想要摧毁折磨的……
刃十一面无表情,站在我身后,若不是还有清浅的呼吸声,或许我会认为身后空空如也。
但那不重要。
他会帮我完成所有我想要的事情。
年轻的暗卫站在他的师父面前,面上的冷漠未曾褪去。
不着寸缕的男人仍旧昏迷着,没有意识的时候身体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柔软度——两只手被捆在身后,双腿却分得很开,被绷直的长绳高高吊起,修长的腿因为姿势而被迫绷紧肌肉,而那胯下的阴茎清晰可见,是未曾多用的干净颜色。
从侧面看呈“n”型的姿势,是如此的诱人。
男人的肚腹已经是涨大的模样,瞧起来像是怀胎三腰身月的幅度,小腹的肌肉撑胀着挛缩,像是在忍受后穴那喷薄欲出的灌穴之药。
张开的双腿间阴茎挺立,而阴茎之下的臀缝中央,却赫然插入着一只露出两指宽小头的玉葫芦。
葫芦的大头已经塞进了那灌满药汁的穴,肛口的褶皱包裹着白玉葫芦最窄处的腰身,紧紧咬住,挛缩着无法吞吐。
葫芦倒插才能堵住那些调制好的药汁不让它流出半滴。
药汁并不浓稠,极易吸收,这样的淫药本就是不传秘方,奈何上一世荒唐无比,游船却误打误撞被船队携裹着前往了天香楼,这才从里边捞到了方子。
老鸨信誓旦旦,道无论是怎样的贞男烈女,一旦沾上了,那便是蚀骨吸髓的痒,除了求欢的念头再无其他,任你再洁身自好克己复礼,都是徒劳。
半个时辰足以吸收这些药效。
只是需要日日补足药物,连着用七日,才能让这种淫欲深入骨髓,无法根除。
一个忍耐了十余年无法言说爱意的影子,会让自己失态于所爱之人面前吗?
他怎么会。
他怎么敢?
刃十一手里拿着的细长银棒,像是普普通通的银簪,却内有乾坤。
银棒中空,尾端的簪花是机关的一部分,药汁在旋钮开簪花的时候会顺着银簪的另一头流出,而这根细细的簪子,是用来插入马眼的。
肛穴的瘙痒怎么足以掌控这样自制力强大的暗卫,后穴,阴茎,胸乳,喉结,让他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敏感得仅靠着摩挲就泛出欲望的潮红……
这才是我想要的。
紧靠体温就能融化的膏药在指尖融化滴落,散发着清香的药油滴落在膨胀出来的胸肌上,指腹将其在暗粉色的乳晕上揉搓开来,将他的胸乳抹得油渍发亮。
昏迷着的刃一依旧感官敏锐,腿根抽搐着想要挣扎,却无法挣脱。
双手背在身后,腋下和脊背之间横着垂悬的木板,卡住他的手臂,令其无法将手放在身前,何其被动。
我看了一眼刃十一,淡声下令:“插进去。”
马眼因为药物的刺激已经张开,稀薄的清液打湿孔眼周围的皮肤,细小的簪子对于这样狭窄的甬道而言依旧粗大,哪怕已经在欲望的刺激下扩开孔眼,里边充血而更显逼仄的通道却是让银簪寸步难行。
簪子的顶端圆润,刃十一垂眸扶着那根已经充血的阴茎,旋转着银簪的半身往深处缓缓推去。
暗卫最擅长的,就是隐忍。
哪怕是疼得抽动,哪怕是抬着胯的动作发抖,他依旧竭力压抑着喉咙里的嘶吼,紧紧闭着唇瓣,任由异物插入那不该用于淫欲的地方。
刃十一将整支银簪齐根没入孔眼,捏着尾端圆润的簪花旋转,静静等待着内置的药物流入闭塞的通道内。
液体逆流有多痛苦不得而知,但敏感处几乎是撕裂的火热令他在昏迷中也无法控制地抽颤着腹部的肌肉,臀缝里的肌肉挛缩着将玉葫芦使劲往后吞,便足以窥见这药效的厉害之处。
一炷香后便能够恢复银簪的机关,刃十一将簪花反拧,微微抽出一部分,令其稳稳卡在孔眼中,仿佛是从内开出小束银花那般淫靡瑰丽。
捏开他的唇齿,喂入溶过血的药丸,今日的入药,就算结束了。
在铜盆中仔细净手,擦干后将白布挂在一边,我侧目看向刃十一,他沉默地站在一边,敛着墨色深邃的眸子,安静乖顺得令人怜爱。
“这表情,你是在可怜你师父?”
“主人命令,无不可为。”
他的回答很像是呆板的木偶,毫无自由和灵魂。
但是恰巧,我不需要他的自由和灵魂。
他只比我大些许年岁,却已经成熟老练得像是而立之年的人。
比起他的师父,他的情绪更为稀少,那个觊觎主人的失格暗卫算得了什么呢?刃十一才是真正纯粹的人形兵器。
我抚摸着他的脸颊,凝视那双漆黑的眸子,轻笑:“你不会像你那师父一样犯下这种愚蠢错误的,对吧?十一。”
他的瞳眸墨黑如沉渊,深不见底,在贴近的时候瞳孔内倒映着我的身形,干净如不理世事的稚童,细密的睫羽颤了颤,遮敛着神色,声音沉哑:“是。”
是。
是……?
他被迫俯身迎接着吻,呼吸紊乱,神色还是那么的无波无澜,像是无事发生,唇瓣上的亮晶津液,却又意外地淫靡。
“你还是那么不会撒谎,小十一。”
我忍不住放声大笑,抚摸着他劲瘦的腰,顺着腰封伸进他的双腿间,握着那根小东西逗弄性地揉捏了几下,便能感受到它的充血发硬。
分明没有下药,却在略微抚摸之后立竿见影,心脏鼓动加快,怎能骗得过我。
“跪下。”
他跪在地上,漆黑的暗卫制服染上灰尘,微垂着额头抵在小腹的位置,拨开层叠的裙面,双手褪下私密的里裤,埋在胯间用舌头一次次地舔舐着细密的缝。
手指深入他的发丝间,略用力将他摁得更深,却从未听到过狼狈的呛咳声。
他安安静静地舔弄着,手指抵着地面,看不见面容,却无端地在地上摁出浅浅的指印来。
我含着笑意看着他发出咕哝的吞咽声,喟叹地揉了揉他的发顶,怜爱地望着他青筋毕露的手背,低笑:“小十一,你说,我要是尿在你嘴里,你能不能全部吞下去呢?”
他的动作顿了顿,从湿漉漉的缝隙间移开唇瓣,用沙哑的声音低喘着答:“主人之命……十一不敢不从。”
我摩挲着他的发丝,描摹着他的耳畔和下颌轮廓,低低地笑:“罢了,舔干净便放过你。”
真是令人舒服的伺候。
面首总是令人犯恶心,造作的眉眼,刻意的逢迎,哪里比得上沉默寡言的小十一呢?
可惜小十一太过刻板无趣,欺负得过头了心底总是过意不去……或许心底还残存着未泯灭的良知罢。
总是不忍心折辱他的。
第二日他醒来,却不会有多清醒。
幻术乃是从国师昆巽止的藏书阁内的孤本上学来的,学来至今已是至臻之境,想来正好用作引导。
刃一依旧是那个姿势,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黑眸涣散着垂落,像极了受刑许久过后丧失求生欲的奴隶。
唇瓣干裂,张开的唇却是进出气微弱,似乎维持这样一个姿势许久都未曾动过。
或许却是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了。
刃十一的伪装术比我好,他抱着我坐在刃一身侧的不远处,我的身上还紧缚着绳索,衣裳脏兮兮的,看着他。
我与母后眉眼本就八分相似,稍稍妆点些便是九分相像,前世谋略令人沉淀,要学母后说话并不难。
刃十一声音冷淡,扇了他几个耳光:“醒醒,你心上人要死了。”
这句话或许有些大逆不道,但的确有效。
刃一被捏着脸看向我的方向,他的神色由麻木僵滞到慌张无措,已经嘶哑的喉咙发出短促的音节,依稀可以辨认出来是在叫主人。
真是够能忍的啊……到现在都不肯放下身份坦白爱意。
揉了揉嗓子,我压低声音,故作悲恸开口:“……刃一。”
果不其然他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去了判断力,仅仅只有七分相似的嗓音也能令他慌张无措,阴冷狠戾的眼神从那双眼睛里迸射出来,他抬头盯着刃一,声音几乎是从后槽牙里用力咬出来的:“你要做什么?”
刃十一仍旧冷漠无比,他从旁边抽出一根木质的阳具,淡声说:“让她看看你这幅贱样,再把你俩都杀了。”
头昏脑涨的人哪里还有什么分辨能力,他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刃十一,声音压抑得有些发抖:“冲我来,别动她!”
师徒反目,却又不是真正的反目。
在自己所爱之人面前,被男人用一根假鸡巴操射,想想都觉得屈辱呢。
刃十一握着假阳,用龟头那端拍拍他的脸:“还有六天,急什么。”
我在旁边看得尽兴,在他倍感屈辱之时适时出声,焦急心碎:“刃一!不要——”
他撇开头,绷紧下颌不愿转头。
演技过关的长公主又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翻车。
我佯装悲恸,垂着头坐在一边,真正的上位者情绪失控只会是一瞬,转而便是对于挣脱困境方式的思考。
刃十一捏着那柄玉葫芦,看着身前教了自己五年有余的男人发出闷哼,情绪毫无波动,伸手按住他的小腹,逼迫他双腿张开将那些吸收干净的残余药汁全部排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落在干净的恭桶之中,发出令人嫌恶的回响。
玉葫芦的腰身是中等大小,拔出来的时候肛口逐渐扩大,慢慢地露出白玉葫芦的大端,像是生出葫芦来那样将肛穴的褶皱逐渐扯开,变成浑圆的洞,他脖子上青筋爆出,隐忍的闷哼声伴随着挤压到敏感穴肉的颤抖而变得愈发淫靡。
真是……淫猥至极。
“真淫荡。”刃十一毫无感情地点评,眸色淡淡,转过头来,“你的手下是个骚货,你知道吗,谢莫。”
轻描淡写的话语往往杀伤力更大,刃一猛然转头,捏着拳头宛若暴怒的孤狼,低吼:“闭嘴!”
刃十一不为所动,握着假阳具抵在他的腮帮子上,语调平铺直叙:“事实罢了。”
明显比葫芦粗的假阳具很明显侮辱性更大,令他怒意倍增,可他目前又能做什么呢?无论是哪种意义上,皆是束手无策。
刃十一道:“再叫我就把她按在这里操死。”
他慢条斯理地用假阳具碾了碾他胯下挺立起来的东西,淡声:“你也不想吧,嗯?”
他怎么会想呢?
明明该是捧在手心里面仔细呵护的人……
如今却因为自己而掣肘于此。
刃一眼眶发红,下颌绷紧狠狠咬着后槽牙,垂头闭上了嘴。
我配合地发出一些隐忍的哭腔,被刃十一轻飘飘地侮辱了一番,哭得抽抽噎噎。
刃一的神色极为忍耐,最后再三抿唇后低声:“别动她,我随你怎么做……求你。”
幻术的明示暗示已经完成,吞服的药水也给他灌下去。
屈辱的表情一如方才,捏着他的下巴看着那双失去聚焦的眸子,再也没有方才几乎要撕裂刃十一的狠戾神情。
自暴自弃了吗?
刃十一拿着假阳具,将内里灌满药汁,垂眸道:“你真像是被操烂的骚货。”
我忍不住笑,却适时地没有发出声音。绳索已经解开,我已经脱离了母后的身份,而看他的神色,很显然已经将这一切信以为真。
站在刃一身后将他的双眼蒙上,看着刃十一将那二指半粗细的假阳具抵着那缩拢的肛穴口,毫无停顿地直接将那根东西径直插入了半数,看着身前人的神色,没有情感地开始了机械性的抽插。
隐忍。
不愿发出任何淫艳的叫声。
再强大的自制力,都抵不过身体的本能。
就像是轻轻揉一揉那发涨发红的乳头,他就会身子发颤,稍稍抽动一下那根插在马眼里的银簪,胯下就会因为麻木疼痛而不自觉痉挛,连气息都无法维持平均,后穴的粗大进出频繁捣出大股淫液,疼痛和敏感交织之下,只会是一场地狱级的淫靡盛宴。
噗嗤噗嗤的水声,臀肉的收缩,腿根筋脉因为用力而鼓出,被亵玩的乳头上扎着的通乳针抖得厉害,在粗大木具用力插入的时候,终于发出一声失控的低吟。
“呃——”
“喜欢这种感觉吗?……嗯?”
“别、哈啊…哈…呃!不——”
“欠操的骚货。”
“不、不…呃啊啊…哈!哈啊……”
我和小十一的一唱一和,在他耳边回荡,持续的刺激让他近乎崩溃,后穴的刺激猛烈如潮,他痉挛着做出迎合的抬腰动作,却又被强行按进那根粗大的阳具之中,前端的银簪恰到好处地堵住了所有的液体溢出,他连尿都未曾排出过,又怎么能够轻而易举地射出液体来呢?
无妨。
所有的抗拒在最后都会变成欢欣和容纳。
就像在短暂失神中泄露出的呻吟,呼吸短促,喘息低沉,胯间肌肉的抽动由缓慢到剧烈,到最后失控地摇晃着,张着唇瓣发出狼狈的哭喘。
……
哭了吗。
原本垫在身下的木板被撤走,他彻底被吊在空中,双腿膝盖弯被绳索拴得牢固,手臂被捆着背在身后,木板被胳膊和脊背夹得很紧,全靠着膝盖和手臂根支撑着身体,像是孤立无援的悬梁绳索,摇摇晃晃坠在半空。
我垂眸做了个暂停手势让刃十一停下手中的活,看着他红红的眼眶,微笑着伏在他耳侧低语。
“痒,对不对?”
“想要被肏吗?”
“求我啊。”
不可能给他的。
哪怕求我。
只有被吊着,得不到纾解,饥渴疯了……
才会知道被肏有多么舒服,屈服于欲望,软下膝盖。
我擦干净手,懒懒散散地坐在椅子上,让刃十一抱着我离开了地下室。
我爱他吗?
或许爱。
但更多的是他对于我示爱的举动了无回应的愤怒。
他明知我是何种态度,却从未给过明确的拒绝。
多可笑啊,他甚至连一个“属下配不上公主”的借口都不愿给我。
我必然要将他摧毁,我的狠戾和睚眦必报是多年谋略臣服的结果,不死不休的性格自上一世母后被人下毒离去便越发显露,任何得罪我的,都必将凄惨死去。
而我对他还有些浅薄的爱。
这些浅薄的爱支撑着我不会彻底将他摧毁殆尽,只是沦为欲望的奴隶,在母后面前颜面尽失,渴求着爬向我,想要被操。
他对母后说不出这些肮脏的话语,他只能来找我。
他已经被我弄脏了。
更不配得到母后的爱。
我要让他跪在地上被操得腰肢摇晃,让他在被操的时候清醒地看到自己的徒弟站在门外神色晦暗不明,让他在欲望的高潮中失控泄身,让他时时刻刻都想要含着那根假鸡巴,最后在欲望的欢愉和内心的痛苦折磨中被操得再也不能成为刃一。
只是一个泄欲的玩具罢了……不是么。
我会这样对刃十一吗?
不会。
刃十一在上一世拒绝了成为我的面首。
那是我爱而不得的癫狂。
“自得到‘刃十一’的名号开始,属下就已经注定只能是公主的影子。”他低声说,“之前是,现在是,未来依旧是。”
“我不喜欢你,也不会给你名分。”我倨傲地看着他,冷讽,“你只是有他的影子,所以我留着你。”
“属下知晓。”
可这一世,终究是不一样了。
上一世仍旧残余人的情感。
而如今只剩下了冷然。
但他仍旧爱我,不遗余力,毫不藏私。
这辈子折磨刃一就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力气,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报复。
我眯着眼勾着他的脖子,附在他耳边轻声。
“下辈子再来爱你,小十一。”
如果。
还有下辈子。
刃一
青鸾皇朝最为珍贵的长公主。
我从床榻上醒来,身旁的嬷嬷催促着起身洗漱,低头看着自己尚且年幼的身体,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一定会想不到。
我掌握了一门秘术,邪恶的,不易察觉的……他们称它为“催眠”,以一种令人惊奇的方式,灌输一个人毫不相干的,甚至相悖的思想,而对方会信以为真,像是皮影人那样听之任之。
我如同往常那样来到训练场,母后的暗卫已经站在了场内,私人的训练场非常安静,皇室凋敝,只剩下我和苍何两个人,小皇帝整日去学谋略,训练场几乎是我个人私有。
没有旁人,当然……很好。
刃一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淡,却又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他的温柔来源于我的母后,他总是带着让人难以察觉的爱慕看向我的母后,我惊异于他的痴心妄想,而后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怒意:他怎么敢?
昆巽止说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私小人,我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
母后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了我,教我谋略,让我在勾心斗角里健康成长到了30岁,让谢家与我结亲,终身衣食无忧。
但她不知道,我看上了刃一。
……
我看上了一个,年龄远超于我的,见不得光的,暗卫。
我朝着刃一走过去,他微微点了点头,对我说:“长公主,日安。”
他不知道我准备了怎样的惊喜,我尽力忍耐住面上的愉悦,维持着皇室的矜持,倨傲地扬起下颌,手指不易察觉地放在身后,摩挲着祖母绿的扳指。
“刃一,只是白天这么教我马术,没有巩固,让本公主学得很困难,作为本公主的马术老师,你应该晚上到我的寝宫里,手把手地教我。”
刃一的神色恍惚一瞬,微微蹙眉:“晚上……”
面对如此无理的要求,他仅仅只是面露疑惑,而并非拒绝!
我压抑住内心的狂喜,面色如常地看着他:“学生学不会,老师应该亲自辅导,这是我朝的规矩,难道你忘记了吗?”
刃一垂眸,轻声:“刃一不敢。公主说的是,刃一定认真辅导公主。”
我微笑着看着他,手指摩挲光滑的扳指,声音很轻:“一个好的老师要用身体来教学生马术,这样才能让学生学得更快。马术和武功尤其如此……”
他的瞳孔陷入了虚无,扩散的瞳仁蒙上了阴影,倒映着我模糊的身影。
我站在他身前,手指顺着衣服的空隙伸进去,他坚实的胸腹摸起来很硬,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样,心跳稳定踏实,站在原地像是木偶傀儡一般任我抚摸,让我心头蔓延起酥麻,邪恶的欲念让我笑了起来。
一无所知。
他对此,一无所知。
我手指勾住他的束腰,慢慢地抚摸着他劲瘦的腰,哪怕他已经是三十余岁,在紧绷的腰封下,仍旧摸到了紧致的逼口。很软,像是从来没有用过的新货,比世家子弟都要嫩,食指碰到了阴蒂,小小的豆子,碰一下就会浑身僵硬起来。
手腕被大腿夹紧。
“要用自己的小逼来教学生啊,刃一。老师的高潮越激烈,学生就越能学会,老师如果这样教,一点效果都没有。”我逗弄着那个小小的花核,面上的笑容一如既往地纯真,“老师的小逼好敏感,摸一摸就流水了,真厉害。”
他的眼神看起来迷惘又抗拒,低着头看向我,漆黑的眸子里全部都是混沌,看不清里面的神智。
被催眠之后的人会惟命是从,她们这样对我说,我却没有想到效果会这么好——从一开始我就抱着会身败名裂的结局来做这件事,最糟的结果无非是再来一次强制疼爱。
将他拴在地牢里,蒙住眼睛,把浑身发软的刃一抱起来,放在柔软的床上,将他的双腿打开,对准那个骚穴猛烈冲刺,听他含混不清的痛苦呻吟。
上辈子便是如此。
“刃一?”我故作疑惑地歪头望着他,“为什么不动?你不会教学生吗?”
“抱歉,公主。”他似乎完全理解了我的话语,将修长的双腿打开,方便我继续入侵,面色淡漠中透着情欲的薄红,声音微哑,“公主…唔…要怎么教学?”
“这都不会么。”我贴着他的身体,压低声音,“老师连自己的身体都陌生,这样怎么能交好学生呢?晚上来本公主的寝宫,我告诉老师怎么用身体教学生马术吧,不然母后看你这样,一定会对你失望的。”
母后,他的逆鳞,他的死穴。
“是。公主。”
刃一的嗓音很沙哑,被我的手指玩弄得淫丝连绵,我和他站在骏马旁边,远处的宫人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而他面上的潮红和不易察觉的颤抖只有我才知道。
修长的双腿止不住地想要夹紧,他的逼口生涩到像是初经人事,但是我不相信。
母后没有玩弄过他吗?
我心底无端冒出了邪恶的兴奋感,不管是他被母后玩弄过,如今却在我手中被把玩,还是他洁身自好,第一次被我指奸……这都让人不自觉的心潮澎湃,隐约而奇妙的背德感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忍不住贪婪起来。
不要急,不要急。
我屡次警告自己不要妄想一步登天。
我太急切了,拥有他的机会近在咫尺,我想我会忍不住把他玩坏。
好软,好热……指尖按压着骚点,隐秘的蚌肉里往外吐出粘稠的液体,我没有摸到任何的毛发,他的下体干净到随时随地都可以玩弄,无论是上辈子还是现在,这么爱干净……像是随时渴望被玩弄的骚货。
他平日里和骚货一点都不沾边。
只是那副身体淫荡得让我欣喜而疯狂。
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性欲,在被肏进去的时候,明明痛苦得眼尾发红,身体却是饥渴贪婪地吮吸着,怎么操都不够,像是染上了性瘾一样疯魔地渴求着肏弄,骚穴被开苞之后甚至渴望蹂躏,用鞭子抽打得红肿,也会在挛缩中喷出淫水。
太喜欢了……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夫。
我和他站在训练场最隐秘的角落,花丛遮蔽了我们的身影。
刃一看着我掀开他胯下的衣袍,没有丝毫的阻拦,我慢慢地牵着他的手,带他摸到自己的骚穴,按着他的手指往里面抠挖,引诱着他开始自渎。
“刃一,你的小逼太生涩了,这样教学效果怎么会好呢?像这样,用手指揉这个地方,对……”
他靠着树根,两条腿往两边敞开,裤子推到脚踝,小逼湿漉漉的闭合着,我竭力忍耐着自己想要深入的欲念,用手指刮着他敏感柔软的软肉,看着他无意识地顺应着我用手指揉着自己的阴蒂,我心底溢满了喜悦。
“现在来教我马术。”我故意曲解马术,在他耳边谆谆诱导,将他的手指放在我的性器上,“抚摸马眼,对,然后撸动,让我射出来是今天的课程。以后每堂课都要让我射出来才能算是课程结束,刃一,你要好好教我,不要让母后失望。”
“好。”刃一没有丝毫怀疑,沙哑的声音像是平常,“刃一会教好公主的。”
他的手指带着薄茧,手掌滚烫,摸上去的时候让我几乎天灵盖都蹿过激流,低低地呻吟一声,鼓励道:“就是这样,刃一,嗯…哈…再快点…不够,再快点…用嘴去含着它,对,舌头舔一舔……”
不愧是刃十一的师父。
房术精通到这个地步,令人叹为观止。
像是天生的妖精,带着禁欲的面色,宽肩窄腰,塌着腰撅着雪白的臀肉,伏在我面前,含着我的根,一举一动毫无魅色,却无端让人心痒得想要将他操死在这里。
……
我见过他太多次的崩溃和失控了。
他用最尖锐的言辞骂过我,甚至不惜带上我的母后试图将我骂醒。我允许他说我卑劣,但他不可以在说我的时候提及我的母后。
所以我用药将他灌哑了,沙哑的声音只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动静,他的脑子也有些坏了,记不得很多事情,也无暇顾及。
他的乳头被长年累月的玩弄,变得又肿又大,药物令他的身躯久玩不坏,保养得极好的嫩逼哪怕被我操得红肿,在第二天永远都会恢复成原本诱人的模样。
黑暗的室内远离皇宫的喧嚣,他被锁链捆住四肢,躺在床上,就像独属于我的精奴,两个穴都被灌满了白色的精液,抽出来的时候像是潮喷一样弄得他腿间全部都是,他痉挛着,无声红了眼眶,压抑着自己的崩溃,发出啊啊的嘶哑呐喊。
他越来越熟悉我了。
药物让他敏感得就算在擦身子的时候都会高潮,我低头吻他,趴在他颈侧扣他的逼,他都会不自觉地敞开腿迎合我的手指,在含混的闷声中身子一抖一抖地喷出淫液,长长的战栗过后射出来。
他忘记了很多事情。
或许肉体的欢愉和精神的痛苦足以摧毁一个人,他见不到别人,在三年的调教里,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我。
我用药恢复了他说话的权利,他漆黑的眸子里映着我的身影。
他看着我。
“想…出去…”
他想出去。
但是我不会让他那么顺利地得偿所愿。
他的逼里面插着特制的木质阳具,随着他的脚步,木质轴承会支撑着阳具上下运动,双腿并拢的时候会顶到最深处,这个阳具的长度足以顶到子宫口,他每迈开一步就会忍不住痉挛,甚至软倒在我怀里,胯间喷出大股淫水滴落在地,唇瓣发白。
我怜爱地将他圈在怀里,揉了揉那被木质阳具撑开的逼穴,低头吻着他带着血腥味的唇瓣:“小逼怎么又流水了,嗯?”
阳具上本来就涂了药物。
三年,足足三年的时间让他的身体变得淫荡无比,他若是能坚持着走到门外,那才是我应该警惕的事情。
刃一的两个穴肉是软的,又软又骚,我耐心无比地把他的腿打开,让他靠在我怀里,抱着他的大腿根,像是把尿那样让他缓缓地用肛门纳入我的性器。
他的身体早就骚透了,肛肉急不可耐地吞裹着,饥渴无比地绞着,像是久旱逢甘霖那样迫切。
骚点早就被操得烂熟,甚至肿胀得不成样子,每次肏进去蹭过那一点,他都会战栗着发出淫艳地呻吟,喑哑,破碎,像是被干烂了一样失控,腿根肌肉紧绷到痉挛,小腹抽搐着在肏弄中喷出淫水,漆黑的瞳孔失神上翻,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我抱着他。
涂着药的阳具被我一次次按入深处,他粗重的喘息带着濒死的美感,眼尾泛着红,却是被操得直翻白眼,喉咙里泛出黏腻的呻吟,被我狠狠操进去的肠肉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倒在我身上抽搐,精液和尿液一起失控射了出来,断断续续,淅淅沥沥。
我把阳具拔了出来,看着他如同破布般摔在床上,胯间的红肿随着污秽流出,我心底的空虚得到了些许的满足,他已经变成了我的玩具,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他都吃得下,被肏得合不拢的褶皱往外流出腥膻的液体,他被操昏过去了。
他很少求饶。
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求饶。
在能说话不久之后,他怀孕了。
这是一个意外,毕竟我已经给他灌了那么多的药,按理来说他不会怀孕的。
我厌恶孩子,所以我打算打掉。
但是很明显这个孩子让他变得优柔寡断了,像是枯死的树藤冒出了绿芽那样,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带上了隐忍,护着自己的肚子,张腿挨操的时候会不自觉地配合我,仿佛那样我就能对他温柔一些似的。
我微笑着享受这个孩子带给我的福利,我对这个种没有任何的期待,我讨厌任何能够分走他注意力的东西。
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我只爱我自己。
他会在被操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求我,嘶哑的声音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抓着我的手,低声唤我:“阿时…别这样…”
我不会停下,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再等等,我就会听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他会沙哑地开口呻吟,张开腿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顶到了,啊啊!阿时、不要,不要再进去——呃啊!不行的,要顶开了!”
明明嘴里说的是不想,却让我能够埋得更深。
那双眼睛失神,带着薄薄的泪渍,被操得连连上翻,挺起的腹部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看见操进去的性器了。
他捂着腹部的手垂落,在剧烈的潮喷中,彻底被操得昏死过去。
他的哀求让我动了最后一点恻隐之心,我把孩子留住了,刃一被我放在了皇城郊边的园林里,他被我囚禁起来。
我对这个孽种没有多少的关心,但是令我意外的是,她长得很好,至少继承了我一半的疯。
我离开世界的时候她已经九岁了,她被刃十一带的很是乖巧,但隐藏不住眼底的癫狂,她站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问:“娘,我可以帮助爹爹吗?他看起来很难受,我不想爹爹这么难受。”
我大笑,笑出了眼泪。
“可以。”我这么告诉她,“今晚过来,我告诉你怎么让你爹爹不难受。”
刃一被我放了出来,他被绑住手脚看见女儿进来的时候,脸上浮现了惊慌。
我揉弄他的阴蒂,羞辱地把玩着他的乳头,同时邀请女儿一起玩弄这个身体淫贱的暗卫,我告诉她怎么让这个骚货潮喷,两个洞插多深能让他爽得翻白眼,怎么玩能让他变成彻头彻尾的荡夫,操到什么时候他会忍不住失禁……
她学得很好。
她甚至向我展示了她是如何玩弄刃十一的。
我忍不住笑。
一脉相承。
我带着笑意离开了,再醒来,已经是不一样了。
我学会了催眠,正如现在这样,他丝毫察觉不到话语中的反常之处,对我的话深信不疑,连用身体教学生这种荒谬的话语都能够接受,被玩弄得淫水喷出也没有丝毫反抗,他彻头彻尾变成了我的性奴。
我要他,带着爱慕,在淫乱中,将全部的身心奉献给我。
“晚上过来的时候记得沐浴,要把自己洗干净了,绝对不能用肮脏的身体教学生,要把小逼和肛穴都清理干净,然后过来。”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淫荡,也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勾人心魄,嫩穴被他用手指打开任我玩弄,我低头吻着他的发尾,让自己尽情地射在他的嘴里,让他把那些腥膻污浊的精液全部吞下,将他搂在怀里,“刃一老师,教得很好,我学会了。”
三世为人,马术他已经教无可教了。
没关系。
我有很多的东西要教给他。
我在房间里面准备了很多,让宫人全部出去,静静等候着他的到来。
屋子里点了蜡烛,昏暗的环境让人看的不是很明晰,但充满了暧昧和隐秘,角落燃着熏香,催情的药物散发出来的幽香不会让人觉得刻意,这是我为他准备的大礼。
刃一准时到达,他一袭黑衣站在地毯上,对我轻唤:“公主。”
他显然是沐浴过后才来的,头发依旧有些湿漉漉的,但是不影响他的俊美。
我离他很近,摩挲着祖母绿的扳指,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微微摇头:“在晚上教学的时候要坦诚相见,刃一,你的身体如果不能完全展现给我看,我又怎么能够知道马术的细节呢?”
他迟疑了一下,似乎在和自己脑内的意识抗衡,最后还是垂眸,低声:“是刃一疏忽了。”
衣裳渐落,他赤身裸体站在我面前,我抚摸着他完美的胴体,他平淡的面容认真得仿佛我们真的是在教马术,而并非在进行淫靡又荒唐的触摸。
不够。
还是不够。
我贪恋地揉弄着他的躯体,而他一言不发,我站在他身侧,拇指捏着扳指,微笑:“在训练的时候不出声怎么会有效果呢?刃一,身为老师要主动告诉学生自己的感受,才能让学生知道马术是什么样的。”
我抚摸着他的面容,“鉴于老师对自己的身体还不够了解,我们就先暂停马术教学吧,刃一。你对于自己的身体了解远不如本公主,晚上的课程本公主就来教你如何控制身体,等你能够完全了解自己的身体,再教学也不迟。”
刃一微顿,点了点头:“……听公主的。”
我让他躺在了我的床上。
熏香的味道令人头脑发胀,我忍耐着欲望,让他屈起双腿,露出那干干净净的小穴,伸出手指,带着贪婪的笑,抚摸着那口软嫩的逼。
“回答我,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刃一的穴。”
我抚摸着扳指,在他干燥的软肉上顺着缝隙来回抚摸,俯身于他耳边轻声:“是刃一的骚逼,刃一的淫洞,摸一摸就能喷出水来的骚洞。”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在床上略微不安地扭过头来,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我。
我叹息:“不肯开口又怎么能够学好呢?刃一,你当初教本公主的时候,也让本公主勤加练习,到如今,你连自己都做不到配合,又怎么能够言传身教让本公主配合你好好学习马术?”
刃一恍惚刹那,喉头滚了滚,低声:“这是……刃一的骚穴。”
对了…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我忍住心口的激动,将他的蚌肉用双指撑开,露出里面糜红的穴肉和瑟缩的阴蒂,将那小豆捏在手心把玩,问:“这是什么?”
刃一似乎被把玩得有些难耐,声音粗了不少,带着喘:“嗯…是刃一…的阴蒂。”
“是骚豆子。”我纠正他的说法,低头将他抱在怀里,让他半坐着,靠在我支起来的左腿上,手指并拢开始揉弄那未经人事的小穴,吻落在他的耳垂上,状似不经意得开口,“刃一的骚豆子被别人玩过吗?”
“唔…没有被…哈啊,骚豆子没有被玩过……”
母后没有碰过他!
这个认知令我欣喜若狂,心跳不自觉加快,喉头忍不住贪婪地吞咽起来,我多么急切地想要给他打上我的烙印!
“刃一,只有身为学生的长公主能碰你,这样是为了更好的教学,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
揉出水了呢……
他吸入的幽香已经足量,身体开始隐隐发烫,我将他的面容掰过来,吻住他的唇瓣,“我的刃一……真是个贱货。”
靠在我怀里的身躯泛着蜜色的粉,他的呼吸因为吻而急促起来,张开的腿根抵着我的右腿,胯间的嫩肉已经被手指尖揉得溢出蜜汁来,他低低地呻吟起来,手指被我牵引着搭在我已经挺立的鸡巴上,被我握着开始上下滑动。
“喜欢吗?待会儿就插进刃一的小骚逼里面去,”我玩弄着他的骚逼,看着他急促低沉的呼吸,低笑着诱哄,“刃一的小骚逼流了好多水,是不是欠操?”
“嗯…唔!骚逼好痒…呃…呃呜!”
对,像这样,抛弃自己的矜持和冷淡,毫无顾忌地说出淫荡的话语,控制不住地将腿打开,眼神里面却是透露出想要好好教学的认真和温柔。
他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女儿。
可是女儿会对父亲做这样的事情吗?会引诱着父亲一步步堕入深渊吗?他大错特错。
但我爱极了他这副模样。
就这样堕落吧。
刃一。
谢曼发现自己的女儿和自家暗卫走得很近。
她对此喜闻乐见,毕竟她的女儿聪慧无比,就连国学大师和国师都赞不绝口,甚至有传闻称她智近于妖。女儿争气让她这个母亲省心不少,她对女儿的决定一般都是听之任之,谁叫女儿聪明又很会撒娇呢?
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心思有多扭曲丑陋,当然她也无需知道。
我给刃一下了很多命令。
他无法在母后面前露出这些淫荡的姿势和表情,但他可以在我面前放开那些桎梏。就像是他在马背上被我操得失禁那样,这些污秽的,不堪入目的场景,他被顶进子宫的鸡巴操得昏过去,面上是残余的欲潮,被我从马上抱下来,抱到寝宫里继续操弄他。
我本来不想催眠母后,但是我实在是太自私了。
我告诉他,母后喜欢看他被我操得高潮的模样,越骚母后就越喜欢。
我告诉母后,刃一和我所有的动作都是教学的正常内容,刃一越淫荡,就证明他的马术越优秀。
他脱去所有的衣服,躺在床上,在母后面前,屈起自己的腿,将修长的双腿打开到最大,露出那熟妇一般淫荡饱满的骚穴。他没有任何阻碍地将手指伸入自己的骚逼里抠挖,看着我,哑着嗓子说:“骚豆子好痒…骚穴…啊啊啊…骚穴流水了…”
我扇了一巴掌他绵软的乳肉,将他的乳头拉起来,在手心里狠狠蹂躏,低笑着和他接吻,“我的刃一真骚。”
他侧躺着面对母后,我在他身后,将他的左腿抬起,将那被操得合不拢的小逼完全展露给母后看,母后脸上是无奈又满意的微笑,叮嘱我:“阿时不要太辛苦自己,母后知道你总是这样严于律己。”
母后的声音让他情动了。
我当着母后的面,贯穿了他的阴道,插进了他的子宫里。
刃一对此一无所知,他若是清醒,一定会羞愤欲死。
但他不知道。
他被我按在床上,骚逼被我操得喷水,他满脸情欲,抱着我的腰主动迎合,梆硬的鸡巴蹭在我的小腹上,被我吻得眼尾发红,甚至会不自觉地抬腰让我插得更深,喘息得破碎无比:“公主…操到骚点了…哈啊…要高潮了…唔姆!”
“啊啊啊,插进子宫了!骚逼…骚逼要被操烂了,公主慢点,哈啊——不行了,公主太快了,呃啊啊啊啊!”
仿佛在母后面前耀武扬威那样。
我兀自兴奋地宣布着这场闹剧的绝对胜利,将他操得失禁,再也尿不出一点东西。
母后面上温柔而体谅的微笑,将大股的浓精射进刃一的子宫,他哪怕是昏死过去,身体依旧贪婪地吮吸着,胯下水淋淋的,他高潮的时候就像是失禁一样往外喷水,热浪冲刷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射进去,小小的子宫被射满了,而我不知满足。
他的骚穴,我要一一品尝。
我插进他的后穴,在他被操得意识模糊时,将体内的污浊液体全部灌入他的后穴,他被滚烫的尿射得痉挛,小逼不自觉喷出白浊,后穴也噗嗤噗嗤地射出一股一股的液体。
母后含笑:“阿时辛苦了。”
我和母后说,我得了一种病,必须要刃一来治疗。
母后非常担心,她把刃一拨给我了。
我满足地看着这个男人站在我的寝宫里,我摩挲着扳指,对他说:“刃一,你爱我。”
他显然有些不可置信,蹙眉看着我:“公主……你在说什么?”
我摩挲着他赤裸的躯体,在他耳边落下轻吻,哑着嗓子诱哄:“刃一,你想想这些年,是谁让你爽得连路都走不了?是谁在你涨奶的时候帮你吸奶?是谁操进你的骚穴满足你欲求不满的逼?你看看你……我只是说说,你就已经湿成这样了。”
我捧着他的脸,眉眼弯弯:“我的刃一,真淫荡。”
“我爱…公主…?”
“是的。”我用手指插进去那软热的穴,蹂躏着敏感的穴肉,将他压在榻上,“你的身体为我而生,你的淫荡因为而存,你爱我,所以看见我就会不自觉地喷水,哪怕我用手指玩弄你,刃一……你的骚穴被我灌满了精液,你忘了吗。”
“没有忘…刃一是公主的…唔!”
他是我的。
他不再需要一层遮羞布,他将他的淫荡完全展现出来。
他看向我的目光温柔而眷恋,被我操得战栗,在我耳边喘出破碎的呻吟,甚至带着哭腔:“公主…慢些…啊!太深了…不…刃…刃一要被操尿了…”
毫无疑问,他已经不是刃一了。
属于刃一的色彩已经完全褪去,他除了拥有刃一的皮囊和姓名,其余的内容,都被我篡改得面目全非。
但我不想放手,我玩弄他,随时随地,当着所有人的面用手指让他痉挛高潮,而没有人会对此提出异议,他们只会认为我在和刃一学习马术。
我想起了上辈子。
他和上辈子唯一的区别是,他爱我。
上辈子哪怕是生了女儿,他亦是不爱我的。他爱那个十月怀胎的骨肉,但他从来没爱过我。
但现在他会主动张开腿,求操,欲求不满地用我的玉簪插进去,在寝宫里高潮一次又一次,主动用药浸润着自己的骚逼,只为了让我操进去的时候更加紧致湿润,甚至,更加轻易地潮喷。
他不止一次被我玩得像是破败的人偶,昏迷的人瘫软在床上,膝盖被推到肩膀,凌厉的眉眼染上了欲色,随着操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琉璃,乳尖嫣红,腹部被顶出阴茎的形状,淫液被打出白色的浮沫,从结合的位置缓缓流下。
……
我不知餍足。
我不要这样的刃一。
在他又一次高潮之后,我解除了他的催眠。
我还用了千金难换的前尘香。
我看着他的脸色由潮红转变为苍白,那双眸子从充满欲望到黑沉如深渊,我的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久违的笑。
他伸出手想要掐死我,却被我按在床上操,我卸掉了他的下巴,看着他睁着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脸上的神色愤怒而仓惶,屈起膝盖想将我掀翻,却被我操得发出闷哼。
他回来了。
这才是刃一。
我在他耳边轻声:“想要害死母后的人还在她身边,你要自裁吗?我在不久之后就要远嫁西树,谁来保护她呢?”
他瞳孔骤缩。
我便知道他不会自寻短见了。
他声音哑得厉害:“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鬼。”
我垂眸看着他,抚摸着他的脸颊,他不再反抗我,只是闭着眼睛,不愿再多看我一眼。我无端兴奋起来,我在他耳边笑,恶劣无比:“那你去和母后说吧,去啊,刃一。你这辈子都属于我,你的身体,已经被我操烂了——看看你现在的淫荡模样!”
“疯子!”
“我当然是疯子。”我眼眸幽深,低头咬着他的唇瓣,操进最深处,声音因为兴奋而颤抖,“陪我…一起…下地狱吧!”
我狠狠地将他抵在床上操,粗暴的动作让他快要昏死,我疯狂地笑着,在他耳边喋喋不休:“我要把你的子宫里灌满我的精液,刃一,你的骚逼吸得我好爽!我太熟悉你了,你快要尿了是不是?别这么看着我,你很难接受,是不是?”
“你这个…疯子…太后…怎么会生出…你这样…呃啊——”
他的脑海空白一片。
温热的液体冲刷而出,他控制不住。
我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低头,温柔地吻着他:“失禁了啊,刃一。”
我眉眼含笑望着他,将他抱在怀里,将那些污浊的液体涂抹开来:“很早之前,你就控制不住了,被操得高潮两次之后,就会失禁,一点办法都没有啊……可怜的刃一。”
他喉咙里挤出来嘶哑破碎的声音:“你疯了…我早该…知道…”
我垂眸看着他,轻声:“我要射了。”
他瞳孔骤缩,“不!”
我轻笑。“求我啊。”
他低低地喘息着,像是在岸上濒死的鱼,沙哑的声音带着绝望,充满了哀求。
“求你…长公主…别射进去,求你了…别射……”
他黑色的眸子盛满了破碎的光,悲恸地望着我,哀声:“给你口,长公主,放过那个未曾谋面的孩子…求你…求你了。怎么操我都可以,别射进去,别射进去…求你…别射……”
我抚摸着他的面颊,轻轻地亲了一口。
“好啊。”
“告诉我,你和那个孩子,发生了什么,嗯?”
刃一的身子倏而僵硬。
我知道,这里面一定有很有趣的故事。
那个孩子是我意外留下的东西,本是心软的造物,却在最后给我莫大的惊喜。
然而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将她名义上的父亲,操到怀孕。她的手段比我更加粗暴,强奸,无休止地操弄,他的怀孕几率很低,却硬生生被肏到怀上了孩子。
怎么说呢…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母子么。
我忍不住笑。
我将刃一抱起,缓缓浸入浴池里,看他疲惫的眉眼,忍不住轻笑起来。
他看向我。
“我好累啊……刃一。”
疯狂过后,留下的,只会是无比的空虚怅然。
什么都不剩下了。
失去了追求,失去了生存的意义,失去了动力,一切都变得索然无味。
我低头看着他,水流从肌肤上划过,冷风吹来,让我无端感觉到了万古长夜的寂寥。
我问他:“你知道想要害死母后的人都有谁吧?”
刃一沉默了一会儿,低声:“知道。”
知道啊……那就好。
我恍惚地走到浴池边,从木屉里面拿出一坛小酒,笑着坐在他身边,抱着酒坛,和他对人名,一边对一边喝。
他看得直皱眉,想要夺走我的酒坛,被我一巴掌打开了。
我说:“再乱动我就在这里操你。”
他果真不动了。
我说:“你说人死后会不会下地狱啊。我这样的坏人,应该下十八层地狱吧…真烦…那个老不死的东西给我喂了长生不老药。刃一,你说长生不老药,真的能长生吗?”
他不搭理我。
我说着说着大笑起来:“蠢货!什么狗屁的长生不老药,作茧自缚罢了!近百年的轮回世界……”
谁想要呢。
谁想要一次次地轮回。
重蹈覆辙……
我厌倦了。
我是个疯子啊…彻头彻尾的…
我看着他惊慌失措地将我扶起,可我眼前的眩晕止都止不住,七窍发热,像是被人捅烂了一般涌出液体,铁锈味在嘴巴里面挥之不去,剧痛在腑脏里炸裂,我笑嘻嘻地看着他把我背起来,慌乱地朝着张微的住所奔去。
“我要死啦,刃一,你该高兴才对。”
我说:“你要照顾好母后啊,我这么坏,母后一定很失望……但她还有你。”
刃一没有回答,他呼吸都带着颤。
我眨了眨眼,在他背上趴着,往他的肩头轻轻垫了垫下颌,小声:“问你……你有没有爱过我啊,刃一。”
这个问题很可笑,但我还是问了,我知道他不会回答我,所以我从来没有期望过回答。
我带着笑。闭上眼睛。
刃十一x长公主
我又一次重生了。
有趣。
世界总是对坏人如此容忍,而对好人如此苛责。自我发现这个规律之后,我的人生宛若崩溃的河堤,那些洪水猛兽毫无顾忌地摧毁了我的道德感和理智,强大的力量让我任性妄为,我已然成为这个世界的“神”。
以至于我再次重生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我的鹰犬恢复记忆。
刃十一,生生世世都是我的狗。
暗卫的职责就是给权贵当狗,这没什么好避讳的,刃一如此,刃十一照样如此。
我对刃一的兴趣在于他是我母后的暗卫——或许掠夺他人心头珍爱之物似乎已经成为了我的癖好,又或许是他第一世的时候给我的安稳感令我生出了别的情愫——总之我强迫他很多回了。
我不是什么善女,也不信天道好轮回,在坏事做尽之后我的下场依旧是重生,我的人性已经开始变得似有若无。
我被锁在了这个时空段落里,但那对我而言无关紧要,一切都可以成为我戏耍操纵的游戏,重复的重大事件于我而言只是牵扯傀儡起舞的丝线罢了。我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冷眼旁观着世间万物。
情爱,身份,权力,金钱。
一个祸害,一个妖女。
最可怕的不是恶意,而是人的贪婪。
在戏耍玩弄过刃一之后,我的目光转到了刃十一身上。
诚然刃一的成熟令人怦然心动,但刃十一毕竟是我青梅竹马。他是真正意义上陪伴我长大的人,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被指派为我的暗卫,跟随刃一学习杀人术,为我潜行黑夜,抹去无数人的生命。
他每次都会在我开府之后自请上床,主动得就像是天生就是该被我开苞的骚货那样,我施以怜悯,同意了他服侍的请求。
这当然很有趣。
我不喜欢幼稚的人,而每次重生我都将面对这样的问题——
我的心智和这位青梅竹马的心智,并不处于同一个年龄段。我的心似乎已经垂垂老矣,而我的外表如他一样年轻。
这让我感到压抑和隔阂。
没有人能够理解一个被困在时间里的人。
我没有那么多心情来调教这个空白的忠犬,前尘香会代替我完成这些任务。我对他的漠然忽视,让他的性格变得沉默无比,很多个世界都是如此,比起一个人,他更像是我的利刃。
他比他的师父更冷漠。
却又比他的师父在床上玩得更花哨。
将矫健的身躯全部都奉献给我,从头到尾,乃至每根头发丝,都在诉说着他的臣服和侍奉,在床上被撕烂纯黑的暗卫服,露出常年不见光的肌肤,被狠狠地蹂躏鞭笞,身上红痕遍布,却找不到一个吻痕。
我不爱他,却喜欢凌虐他。
当那具颀长的身体被鞭打得满是赤色鞭痕,零乱的美感在身躯上展现出绝美的忍耐力,他一声不吭受着打在私处的鞭子,破空声伴随着噼啪声不绝于耳,肿起来的胯下不断淌水,抽一下便挛缩一阵,喷出来的汁液快要把被子浸透,没有什么比这更加活色生香了。
将他折叠着,从后面侵犯……
哦。他曾经怀过孕。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满心满眼都在刃一身上,他被发现怀孕的时候已经是四个月了,暗卫的身材本就不怎么显怀,他那日跪在我面前,疼得汗如雨下,我替他把脉,却是发现四个月身孕有余,那黑色的麻布暗卫服上乳头处湿漉漉的,胯下掀开遮羞布,便是永远都干燥不得的穴。
看起来着实可怜,令人同情。
但我不需要孩子。
我问:“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刃十一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他也知道我想表达什么,因此回答我的只是一双平静的眼睛,以及垂下去的双手。
他躺在床上,衣衫扯开露出略有形状的绵软乳肉,下半身的暗卫服被我用撕开,露出那汁水怎么玩都流不尽的穴。修长的双腿毫无遮羞的想法,他敛眸看向床榻的死角,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两只手不自觉扣紧了身下的被褥,像是待宰的羔羊那样煎熬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真可怜啊。
可我不会心疼利刃。
我低低笑着,抚摸着他的脸,“十一,你真是聪明得让我心生喜爱。”
我们都知道,这个孩子本就不该出生。他配不上我,无法成为我的驸马,而我也不需要一个暗卫生的孩子,这将会使我的利刃变得迟钝生锈——
刃十一大放异彩的地方应该是黑暗中,而不是作为一个孕夫生下长公主的孩子。
或许是为了补偿他,我在肏进子宫的时候,低头吻住他的唇瓣,在他断续的粗喘里端详着他的眼睛,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
他很疼,因此夹得很用力,肌肉不自然地痉挛抽搐,整个身体已经脱离了思维的控制而显得无比紊乱,他瞳孔蒙上湿漉漉的雾气,呼吸半带着泣音,或许,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身体更痛,还是心脏更痛了吧。
孩子流掉了。
这场性爱出乎意料地激烈,他像是在祭奠这个夭折的孩子那样,抱着我,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操弄,龟头插进了子宫深处,他像是快要昏死过去那样发着抖,用力抽出来又猛地坐进去,在高潮里浑身绷紧,像是失禁般喷出带着血色的淫液,昏死过去。
粘腻血腥的感觉并不好,但我原谅了他。
能够亲手杀死腹中胎儿的鹰犬,向我证明了他真正属于我,永不背叛。
这样的他,我很喜欢。
他一如既往地出现在我的身边。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他依旧是那个天真的稚子,每日眼里只有我这个长公主。
刃十一的师父不会教给他什么叫男女大防,刃一只会教给他如何忠主,如何杀人,如何隐匿,而这些男女情爱的事情,是由宫中的暗卫长统一教学的。
暗卫不可对主人生出情愫,认清自己的身份,他充其量只是个性玩具罢了。
他还没有跟随暗卫长学习这些,仍旧是一张白纸。
我断了他所有的课程,包括刃一的马术和武功,我亲自教他。
我要让他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夫。
十四岁是一个很好的年龄。
他的身段柔软,颀长,青涩,不比我高多少的身体充斥着年少的稚嫩,像是初开的花苞,只打开了些许空间。
我站在他面前,低低笑起来。
他不明白我为何而笑,却也知道我身为他的主子,无论做什么他都不可置疑。
“把衣服脱了。”
“是。”
没有任何性的概念,也毫无羞耻心,他十分自然地脱掉了自己的暗卫服,让赤裸的身躯暴露在阳光下,白皙的肌肤染着红润,甚至可以看见薄薄皮肤下蜿蜒的青筋。
我坐在摇椅上,执扇微微掩唇,“坐到我腿上来。”
刃十一只是迟疑了一下,便乖乖听命,张开腿和我面对面坐着,他的腿弯架在摇椅两边的扶手上,臀瓣将将挨着我的大腿,细细的缝因为伸开的腿而无法闭合,里面的嫩肉甚至隐隐打着哆嗦。
真可爱啊。
柔嫩,鲜活,白皙润泽,饱满多汁。
我让他撑着扶手,不要倒下去,他照做。胯部被撑的很开,软嫩的私处是粉色的,好看得不成样子,我微微抬腿,用素纱摩擦着他那片嫩肉,看着他微微蹙眉露出惑色,抿着唇一言不发。
让长公主的裙摆沾惹上淫液,真是有够大胆的呢。
我低低笑着,伸手将他的玉茎拢在手心,揉弄几番后将那细小的孔洞用长针堵住,挂着贞操锁的秀嫩阴茎显得越发禁欲可怜。
我对他说:“没有我的命令,不可解开。”
刃十一垂眸看着自己的性器,低声:“可是,这样没办法尿……”
我为他的天真感到好笑,却又耐心十足,语调肃然凝重:“刃十一,这是训练。”
他虽然不明白为何这样也是训练,却也是沉默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我用膝盖抵着素纱,贴上他那片柔软稚嫩的软肉,轻轻摩挲:“什么感觉?”
他低头茫然地感受着,小声:“有些疼。”
没有任何药物催熟的性器官,被刺激的时候,第一反应当然是疼痛。但是没有关系,我有很多宝贝可以让我实现我的构思,耐心和奇思妙想是达成心愿的必备条件。
我拿来软膏,挤了些放在指腹上,轻轻揉在他的私处,告诉他,这是练功的药,每日都要来涂抹。
刺激性的药物让他疼得有些受不了,良好的服从性又令他定在原地,他低低地嘶声,急促地摇着头,像是被烫着了那样语速极快:“长公主……十一感觉想尿…想…”
我告诉他这是正常现象。
接着我给他的乳头,后穴一并上了药,让他坐在木马上,用后穴容纳那根手指粗细的凸起,将他的双手反绑着拴在木马的马尾处,看着他充斥着盈盈水光的眸子,我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
“以后日日都需如此锻炼,明白了吗?”
“唔……十一明白。”
训练当然不止这些。
我在他十五岁的时候送给他生日礼物。
那是一根玉势,里面有令人发疯的媚药,我将它亲手送入了他饱满丰腴的阴唇之中,微笑着听他恭谨地道谢。
站在我面前的人,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暗卫了。
他的乳肉经过淫药一年的浸润,已经如发面馒头般膨胀,阴茎依旧被锁着,那卵蛋越发饱满,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射出大股精液的种马般臃肿,私处的蜜穴早已被开发得莹润丰满,深粉色圆润如花生,沾着蜜汁从中探头,只需要轻轻把玩,就能让他潮喷。
而后穴,如今已经足够我插入进去,将他操得浑身痉挛。
刃十一带着玉势,面色逐渐潮红,单膝跪在地上向我道谢。
“十一谢过…公主…唔!”
十五岁的少年。
真真令人食髓知味。
我将他揽在怀里,手指并拢在那嫩如豆腐的阴唇上按压揉弄,唇瓣贴着他的耳根,低笑:“十一,又想练功了么。”
“是…十一的身体…想要公主赐予功力。”他低喘着张开腿,仿佛做过无数遍那样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私处袒露在我的面前,手指绕过小穴,来到后面的幽闭肛口,用指节开始抽插起来,“身体…好空虚…唔!想要、想要公主…填满十一…”
这是他的生日,自然是满足他。
他被我按在桌上,我在他肚内灌穴,充盈的尿液让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被操得双腿发软,肛穴的污浊被蜡油封闭排不出一滴,我将他抱到花丛边,宛若抱着把尿孩童那样,让他双腿张开,小腹用力,将后穴那些液体喷溅着射出。
这样……还不够。
我让他开始练一些大尺度的动作,他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哪怕是劈叉着,也能同时接受双穴被操。
十六岁,他已经变得像是十分听话的狗了。
跪在地上,脖子上的项圈系在床头,清晨会主动翘起臀瓣接纳晨勃后射出来的液体,然后恭谨地在痰盂里用括约肌夹着那些液体排出来,骑在木马上,让双穴都被粗长的玉势顶入,直到自己泄去三次,坐在我怀里任我玩弄他那如女子的绵乳,被手指奸得高潮中晕过去。
这似乎就是淫荡的尽头。
他主动掰开,主动求操,哑着嗓子求我赏赐他圣水灌肠,主动延迟解开贞操锁的时间以求更长的高潮。
这样已经不能算是暗卫了。
他是荡夫。
我垂眸看着他连睡觉都不自觉的摩擦着自己的穴,忽而觉得这样的刃十一无聊透了。
淫荡人人可达成,上至肱骨之臣,下至青楼妓子,只要有药,就没什么人不是淫荡的。
这又有什么好玩的呢?
我面无表情让他跪着,对他用了前尘香。
刃十一的面色由潮红到苍白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他趔趄着往后退了一步,墨色的眸子里满是惶然和不可置信。
我看着他,神色冷淡。
“这是你所希望的吗?”他哑着嗓子问,声音嘶哑得破破烂烂,带着哀戚,眸中尽是苦涩,“公主。”
“是的。”我垂眸,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我喜爱你的淫荡,但一直淫荡,太无趣了。”
刃十一喉咙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他定定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最后像是放弃了什么那样,低着头,宛若丧家之犬,跪在我的脚边,额头抵在地上。
“十一……知道了。”
他是令人惊叹的鹰犬。
只是使用了前尘香,便让他硬生克制住了自己的淫欲,穿着黑色的暗卫服半跪在我面前,神色冷硬如无事发生。
我怜爱他的隐忍。
他知我不喜他呻吟,便毁掉自己的声带,成为了真正的哑巴。
在那禁欲肃杀的墨色衣袍下,是淫荡无比的身躯,他颤抖着被迎上高潮,仰头如涸辙之鱼般张开唇齿,眼神空洞地溢出清泪,却又在最后离散于颤抖的睫羽,悲戚消散殆尽,绝望无事发生。
……
我该爱他吗?
爱从来都是一个不等式,我不寄希望于任何人,没有人能给我足够的安全感,除了我自己。
刃十一对我而言是什么呢?
有些怜爱的小狗吧。
但也仅此而已了。
他十八岁生日那天,我送给他贞操锁的钥匙。
他沉默地接过。
我好像已经厌倦了他的呆板和被迫承欢,所以我选择放他自由。
但他没有走。
他十九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一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二岁生日,我偶然心血来潮,问他想要什么。
他写了一张信笺给我,上面隽永的字迹只写了短短一行:
“与公主欢好。”
我哑然:他竟然还想着这个。
随后又是了然:他的性瘾依旧存在。
然而我已经四年未曾抚慰过他。
他会自己用手去插入那处吗?或许是会的吧,毕竟没有人可以在那样的成瘾性中全身而退。
我去问他的时候,刃十一在纸上留下了“未曾”二字。
他是有自制力的好狗狗。
我如此想到。
他的二十二岁生日在我的寝宫度过。
刃十一变得很主动,让我想起他失去腹中胎儿的那夜,或许这是一场报复,或许这是他发狂的预兆——
但我一点紧迫感都没有。
我仰躺在床上,微微歪头看着正上方的他。
他很安静。
向来如此。
漆黑的眸子半敛着,长翘的睫羽遮住了大半的神色,他低头看着我,居高临下的姿势一点压迫感也没有,我只是扬起微笑看着他,仿佛在期待一场歇斯底里的审判。
要爆发了吗?
要撕破脸了吗?
要杀死自己的主人吗?
要吗?
我怔愣着看他低头轻轻地吻住我的唇瓣,柔软的触感没有任何侵略的意味,安静而温柔,沉默而内敛,他从来都是如此。
刃十一低低喘着气,手指握住我的指节,一点点摩挲着,插入指缝,直至十指相扣。
他在祈求什么呢?
墨色的眸子漾起薄雾,他的呼吸急促又压抑,刻意地封存着自己的冲动,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稀世珍宝,低头试着用舌头舔舐着牙关。
好几次都快要因为欲望而浑身无力跌在我身上,却又硬撑着手臂不肯低头。
炽热的呼吸挥洒在耳边。
他拉扯开我的裙摆,一点点地挪下去,用唇瓣含住,用齿尖轻蹭,用舌头舔舐,用口腔吮吸,恭敬得像是在供奉,在顶点时目光微蒙,吞咽下那出来的浊液,咳呛出声,用手背抵着唇瓣,面色潮红得不成样子。
他真像是沉默的妖精。
刃十一抵着我的肩头,用自己的小穴含住了阴茎,讨好地蹭着,用他的毕生所学,来服侍着这根早就操过他千万遍的小东西。
他的喘息粗重而急促,喉咙里的沙哑破碎不成调,他深深地将它纳入体内,像是渴望着烙印。
我的指尖深入他的发丝。
我看着他祈求的眼眸。
……
狗狗应该得到奖励的,不是么。
他在餍足中离去。
陈年积压的情欲成为了毒素,他撑不过那么多时日。
我站在他的墓前,垂眸看着。
刃十一。
他在最后,张了张嘴。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
究竟想说什么呢。
【番外-冬】
01.
我在一个冬天看见的她。
我的主人。
这个王朝最为尊贵的长公主。
02
她和我说,她喜欢我的师父。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
我成为了她的信使。
03.
她不计手段得到了刃一。
她说她下辈子再来爱我。
04.
我的主人,早就察觉到了我的心意。
她笑着抚摸我的脸颊。
那一刻,我清晰地认识到,我失去了什么。
没关系。
我知道。
我愿意的。
05.
胎儿……不重要。
06.
她让我恢复了记忆。
我的主人,厌弃了这具淫荡的身子。
07
生日礼物,是钥匙。
已经不重要了。
我用不到的。
08
我的主人像是忘记了我的存在。
……
她讨厌淫荡。
我不能变成那样。
09.
二十二岁。
我得到了我的生日礼物。
我的主人盼望着我的怨恨,期待着我的反抗,等候着我的刺杀。
她没有动。微笑着。
可是我爱她。
所以。
就这样吧,
我的长公主。
怜爱
冰冷的雪花落在掌心,耳边是热热闹闹的宫殿,我站在廊边,看着款款而来的宫女。
“长公主殿下,太后让奴婢来请您赴宴。”
我低头看着自己稚嫩的手,神色没多少变化,揣着手看向远方,轻声,“走吧。”
母后成为太后的第四年,宫中风云变幻,却依旧无人能直视其锋芒。也多亏了母后的强势,我在宫中的日子不算难熬,甚至从苏醒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开始了我的养老生活。
今日宫宴,自然是少不得我这位长公主赴宴露脸的。
我随着宫女前往人声鼎沸的宴席大殿,女眷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谈笑风生,男宾也不免交头接耳手舞足蹈,年节的氛围浓厚,宫中在这个时候自然也没那么多规矩,随意闲散的氛围是难得的放松。
随意在御花园走动一番,都能看见互相攀谈的男女,喜气洋洋的模样,当真是衬得上这火热无比的宫宴。
我前往偏殿寻找母后,在屏风后见到了正在梳妆的她,微微福身:“母后。”
母后见到是我,忍不住笑道:“我的女儿出落得越发动人了。只是不知哪家的小郎君能抱得美人归?”
我垂眸,露出温和笑意:“朝中男子不过尔尔。觊觎和爱从来都不能混为一谈母后,如果我要选择一人共度余生,那么刃十一会是我的首选。”
尤其是,每一世,都是全然不变的忠诚。
我不喜欢勾心斗角,事实上在轮回中那些权谋兴趣已经被磨灭得所剩无几,你害我,我害你,在朝廷中唇枪舌战,稍有不慎便是世家的屠灭,又或者是国家的衰亡
而我只是一介公主罢了。
超高的谋略和才艺让我在讲经会上大放异彩,朝野关系都攀升至顶峰,官员,游侠,内眷,谈起长公主,无一不交口称赞。
我变得惫懒,经常窝在家中,能见到的只有刃十一和府吏,就连母后也很少拜访,自是没什么兴趣去找那些花花公子来倾诉心肠,既不想将自己交代给男人,也不屑于情爱,在府中乐得清闲。
母后倒是垂眸拿起妆匣中的金簪,摸了摸尾端缀着的珍珠,笑了一下:“也好。”
似有若无的,像是在寄托一种未完的心愿。
我的目光落在墙角站着的刃一身上。
他看向我的目光很平静,我若有所思地望着母后,低低笑起来,问:“倒是许久没有看见过闻霏了,母后将她处置了么。”
母后微愣,却是若有所思地收敛了神色:“我也许久没有见过了。”
那便是刃一处理了。
我丝毫不意外刃一会获得前世的记忆,他也不是第一次记起来了,每当他能够忆起前世,这几个人都会死去。
但那毕竟是母后的贴身宫女,怎么会不清楚去哪里了呢?只怕是母后并不喜欢
我笑了下,道:“无妨,只是突然想起刃十一替我查写东西,发现她和外人有些勾结只怕是心怀不轨,因此提醒母后注意防范。免得被小人暗中做了手脚。”
周围的宫女大气不敢出,纷纷垂着头,生怕自己说错话被斩首。
闻霏是那个穿着黑衣服的男人亲手杀掉的,在她还在喊冤的时候,那个如同煞神一般的男人直接一剑将她和那奸夫捅了个对穿,看着那呲出来的血和滑溜溜的内脏,她们吐了一个月,夜不能寐。
背叛太后的,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太后宠爱长公主,又是朝野中说一不二的人,长公主自然是水涨船高,无人敢惹。
刃一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神色不明,却又带着无可奈何。我看了他几眼,扭头看向窗外热闹的景色,静默中思索一二,朝着他开口:“刃一,刃十一以后的功课交由我来负责,你不用插手了。”
母后对我的决定表示惊讶,她侧目困惑地看着我:“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刃一掩在阴影中,一言不发。
他知道我是一个疯子,但他默许了这件事情。无论是逼迫他承欢与我,还是强制刃十一堕胎,这些事情一旦说出来便足以令母后震惊失望,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因为他不想让母后伤心。
母后是爱我的,当自己尽心培育的子女展露出才华,骄傲之情溢于言表。但若是发现她只是个金玉其外腐烂其中的败类时,这种能够震撼人到失语的事情,一定会伤透母后的心。
我被困在时间里。
所有的情感都被冲淡,母后的爱是我维持我正常的最后一道良善的底线,这个世界任由我发疯,任由我屠戮,但无论如何,伤害谁我都不会伤害母后。
或许这也是他未曾一刀了结我的原因罢。
他终究是不舍得母后伤心的。
我随意将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道:“并无不妥之处。只是我性子懒散,常常蜗居府中,整日也只见得十一和府吏,实在是无聊。不如免了那些课程,让十一陪我消遣。”
母后笑道:“那为何不去找些郎君进府消遣?”
我嘴角微扬,目光如炬:“母后,世上最让人安心的关系并非情爱,而是上下属。世人觊觎我公主府富丽堂皇,想要飞上枝头者不计其数,我惫懒,不愿去甄别,与其找些花里胡哨的人,不如选十一。”
母后轻笑一声,不再多言,只是允了我的话,让刃一免去了课程。
我道谢后退下。
宫宴终究还是没有参加,只是听说宴席上闹了出大的,世家公子小姐无媒苟合,好大一场笑话。
刃十一与我汇报这些时,我正在阁楼里烹茶。
他就跪在虎皮垫子上,垂着头,同我说话。
我笑着睨他:“你在宫宴上净听八卦去了?”
刃十一抿了抿唇,低声:“公主如今也已经开府,出了宫之后消息终究不如宫中灵通。世家的腌臜事情防不胜防,需当心。”
我撑着头,看着细小杯口里飘上的袅袅云雾,似笑非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更何况,不是还有你在这里么?”
刃十一沉默良久,轻声:“是。”
他看起来心事重重,性格是一如既往的沉默,我不问,他便也不说。
在踌躇停课的事情么。
刃十一的武功远不及我,经历过数次轮回之后的我若是不藏拙,在他人眼里只怕是个大妖,刃一能教的我能,他不能教的,我也能。
这一世我对刃一没什么兴趣,我和十一反而熟稔很多。
伤了十一多次之后,我想着自己该算是亏欠他的。给他闻了前尘香,依旧是似有若无地给些暧昧的暗示,给他做几次点心便感恩戴德,我将糕点捻碎在指尖,让他舔干净,他也照做。
挺乖。
诚如我所言,这是一只忠心耿耿的狗。
我朝他轻佻地勾了勾手指,他垂眸膝行过来,两只手撑在地毯上,像极了乖巧的人形犬。
他的肌肤是小麦色的。
健康的肤色,精壮的身躯,年轻的容颜还有那双清澈无比的,苍绿色的眸子。
刃十一的外在条件无可挑剔,他有意放低了自己呼吸的频率,垂着头,爬过来的时候简直让人心痒,我在一瞬间有种想要将他按在这里操弄的冲动,就维持着这个爬动的姿势,从他的身后,环抱着他的腰,狠狠地——
把他肏哭。
刃十一很少哭,或许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我忘记了自己活了多久,也忘掉了很多人很多事。
他用过前尘香的,跳过了稚子单纯无辜的阶段,直接变成前世那个成熟无比的刃十一。
但他实在是很少落泪,哪怕我辜负至此。
我挑起他的下巴,垂眸对上那双苍翠淡然的眸子,笑了起来:“哪怕已经记起前世,对我也不曾怨恨过么?”
刃十一的睫羽颤了颤,半敛着的眸子低垂,薄唇微动:“不曾。”
这个问题其实不需要他来回答。
他恢复记忆也并未对我有过怨言,只是如上一世那样沉默,跟在我身边如同隐形人,若是有所厌恨,又怎么可能会一如既往地在那次狩猎刺杀中护我安全。
我武力比他高,自然不需要他来护着我。
但他还是来了。
一支飞箭射穿了他的肩头,带着倒钩,他抱着我跑到了离营帐二里远的地方,喘着粗气,靠在粗壮的树根边。血浸湿他的肩头,暗卫服的黑色也染上了腥膻的铁锈味,他低着头,轻声:“公主,没事了。”
我看了他许久,只是笑了一下:“嗯。”
他本不该受伤的,在那个时候,他出神了。
点了前尘香之后,他明知我是个怎样的人,却像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飞蛾扑火般奔向我。原本那支箭他可以提前拔剑斩落,但前世的痛苦让他恍惚一瞬,再不上前,我便是要被万箭穿心。
他还是来了。
没有一丝犹豫。
他发现他再也不能逃开,对我的若即若离,哪怕他再痛苦,他也依旧动摇不了缘自心底的爱意。
所以他比之前更沉默,像是接受了既定的结局。
既然逃不开,那便承受着吧。
戏弄也好,折磨也罢雷霆雨露皆是恩泽,他已经站在这条不归路上,再也无法回头。
他明白。
所以他垂着头,低声:“属下自请服侍公主。”
如上辈子那样主动请缨,将赤裸的身躯展现在她的面前,任由她肆意玩弄,在剧烈疼痛和无休止的刺激中达到高潮,像是被玩坏的傀儡那样瘫软在床上,身下的穴口流出汨汨的,带着浮沫的浊液。
被公主占有,填满,任由索取的时候,心底又是何种感想呢。
是满足的吧。
他渴望公主在他身上留下烙印,痛入骨髓也好,撕心裂肺也好,他是她的。
他病入膏肓了。
我低头看着他略微出神的眸子,手指勾开他的衣襟,他跪在我身前,松散的衣服遮不住低垂的领口,精致的锁骨露了出来,下面若隐若现的,是未曾被玩弄过的暗粉乳珠。
真可爱。
开苞永远是令人愉悦的。
他是一个合格的性欲玩具。
浅浅的呼吸轻微不可闻,沉默的性格让他在被动承欢的时候显得尤为令人心痒,令禁欲者放荡,而他沉溺于淫欲之中的靡靡之色,是怎么都看不够的。
我喜欢他的沉默。
他能给予我最大的自由,不会干涉我宠幸他人,不会主动闹事吸引我注意,在房事上任我索取,哪怕被我弄得疼极了,也只是低声喘息,从未求饶。他将他的一切都交予我处置,包括他的命。
沉默得恰到好处。
不同于世家弟子的谄媚,不同于谢家子弟狂热的追爱,也不如域外之人那般缠绵,他是冷的。
他冷淡到了极点,却独独在我面前露出温度。
一如他舔舐我的指尖,将那些糕点残渣舔入腹中,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那般谨慎小心,唯恐弄伤我半分。
我摩挲着他的唇瓣,看他神色不明地低下头,不由得笑起来。
“不是说要服侍我?”
“是。”
他话不多,只是在汇报的时候才显得生动少许,现在的刃十一依旧寡言冷清,连回答都是省着字来说,比前世还要苛刻自己。
我松开手,看他垂着头开始解开身上束紧的腰封,腰肢充满力量感的暗卫在松开束缚后简直秀色可餐,蜜色的胸肌上点缀着暗红的乳晕,若是揉搓一番,不多时便能看见
这一世他并未拥有一双绵乳。
但仍旧令人心痒难耐。
我捏着那柔软的乳头,用力几分,提拉着往外,听他因为吃痛而乱套的呼吸,低笑几声,拍了拍他的胸乳,让他跪坐起来。
跪坐的姿势必须让双腿岔开,垂在中间的阴茎已经因为疼痛而略微兴奋,阴囊下面的小缝也被分泌的透明液体打湿,精壮的大腿在跨开坐下时会鼓起经脉,可谁会知道这是他发情的前兆呢?
分明没有用药,却总是会因为触碰而兴奋。
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些许红痕,我仔细揉捏着那对乳,他低头局促地发出沉闷的哼声,若不是室内寂静无比,恐怕就要被他平静的神色给骗过去了。
手感十分的好。
柔韧,抓在掌心的时候甚至能够感受到心跳,肌肉的触感坚实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他低促闷哼,手指落在地毯上,发出求饶的喘息,像是不堪玩弄那般闭上了眼睛,跪坐在地上,胯下滴落的淫液牵扯出银丝,坠在虎皮上。
淫靡,又饱含色欲。
忍得好辛苦啊,小十一。
他已经许久未曾从公主的口中听到那个称呼了。
小十一。
他从不觉得自己有多稚嫩,而他的公主大人总喜欢这样调戏他。
温热的气息耳畔划过,他浑身如触电般哆嗦了一下,低着头看向那插入自己胯下的手指,在耳畔那略带调笑的声音里压抑不住涌动的欲潮,身子猛然一紧,胯下便如泉眼涌出晶莹的淫汁来。
仅仅只是,手指而已。
他额头抵在公主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清浅的馨香,瞳孔不自觉地缩了缩,喘息粗重又急促,带着些承受不能的求饶。
但这比起之前近乎性虐的行为,已经显得过于温柔了。
心底酸涩,却又被吻得浑身都在发烫。
他心甘情愿的。
将自己的身体,奉献给他的公主。
刃十一会哭吗?
毫无疑问,他会。
当他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他正在经历一场绝顶的高潮刺激。
“公主为何要这样?”
他问得很艰难,声音都打着颤,抓着身下的虎皮,喉结颤动,像是承受不住这般操弄,几乎要被顶的昏过去那般不堪重负。
我垂眸看着他,笑了一下。
“怎么了。”
“这样会有孩子的太深了公主!“他攥紧了身下的垫子,仰着头像是涸辙之鱼那般无力,声音颤抖,”属下不该有孕。”
或许是我那稀薄的仁慈和良心劝阻了我,我并没有说太残忍的话,只是微微笑了笑,安抚他。
“别紧张。”我笑,“我的小十一,你想要孩子吗?”
“不”
他身为暗卫,是不能够有孩子的。
他的瞳孔震颤得厉害,盯着我许久,喘着粗气,苍绿色的瞳孔满是茫然,他似乎是不敢相信,低声喃喃。
“公主。”他发出悲怆的笑,“这样就够了。”
“够了么。”
我垂眸看着他,微微笑中摸了摸他的面颊,压低身子,将东西抵入更深出,“这样就够了?我的小十一。”
“”
他太了解我,以至于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选中。
这不是爱,这只是基于愧疚的弥补,只是因为我上辈子的时候对他这样恶劣,让他的人生变得黑暗糟糕,所以这辈子我悔悟,突然想要对他好。
两个人之间没有爱。
他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低声:“就这样吧公主。再贪心会丢掉一切的。”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什么那般,攥住身下的虎皮:“属下能这样侍奉就已经足够了。”
“怎么不贪心一点呢?”我拿开他的手,垂眸望着他震颤的眸子,轻笑,“你不敢吗?刃十一。“我抚摸着他的脸颊,轻笑,”机会只有这么一次啊,可爱的小十一,我的耐心有限,情爱也为数不多了。”
“”
他喘息着,眼尾红了几分,哑着嗓子:“公主。”
我看着他。
他朝我露出一个艰涩的笑,“十一不敢奢求太多。公主能够宠幸已经是十一所能谋求的全部了又怎么敢这般得寸进尺?“他抬手帮我将垂落的发丝挽到耳后,轻声,”若是这样能让公主开心对十一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争不抢,无欲无求。
卑微到尘土里的爱,令人心悸,又令人动容。
我将他的宫口抵开,看他仰头急促呼吸,仰躺在地上肌肉止不住地痉挛,内里的软壁绞紧,将我的性器死死吸住,往内用力吞吮。
简直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
“公主!太深唔呃”
他撇过头,眉头紧紧蹙着拧成一团,身体如长弓绷紧,发着颤,双腿夹在细弱如柳的腰肢上,胯下早已泥泞一片,
我并不搭话,只是将龟头挤进那个逼仄的关口,让自己的东西进入得更深更深,莫名的占有欲和逼迫欲望令人头脑发热,既然他觉得足够,那就做的更坏——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
他是我的恶犬。
曾经在无数个雨夜,他带着满身的伤爬进我的寝宫,带着那些流血的伤口,在床上,在浴桶中,被我操得昏过去。
每一次,都要将他的小穴榨出汁水来,浇灌在我的性器上,火热的温度在敏感柔嫩的肌肤上煽风点火,绞紧的时候那穴简直美味得让人心醉神迷,然而他眼神已然涣散,或许是失血过多,或许是无力支撑,又或者他下意识地认为我的身边已经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沉沉睡去,任由我玩弄这副伤痕累累的身躯。
给他爱吗。
我究竟明白爱是什么吗?
母后的爱也是爱,十一对我的爱也被冠名为爱。
爱对我来说,究竟是何种模样,何种定义,又是何等的感受?
我茫然地看着身下的他,或许他比我更加明白这名为爱情的东西,我曾经对刃一的占有欲和偏执,令我如同疯魔那般走向了极端,那能够被称之为爱吗?不能的吧。
男女之间的情感就如同山间云雾,看得见,被人知晓,却永远无法触碰,无法用五感形容。
“你爱我吗?”
我问他。
“”
他没有回答,只是睁开那双苍翠的眸子望着我,面容潮红,眼尾湿漉,却是摇了摇头。
他不爱我?
“公主感受到了属下的爱吗?”他低哑的嗓音如醇厚的酒,带着年岁的痕迹,目光沉郁而安宁,“若是感受到了,那属下便是爱着公主的。”
“爱是这样定义的吗?“我问。
“或许是,或许不是。”
这个答案很模糊。
但我看着他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种复杂的、令人心底酸胀的情感涌上心头,我只是怔怔看着他,指尖抵在心口,垂眸良久,微微勾了勾嘴角。
【他将所有的选择权交给了你。你认为他对你的感情是爱,那便是爱,你认为那是纯粹的忠诚,那便是忠诚。他从来都不会以爱要挟什么,不会跟人吃醋,不会因为你的三心二意愤然离去,他忠实地守护在你的身边,给予你他所有的温柔,和那无比珍贵的自由。】
你想到许多世中那些争风吃醋的男人,或矫揉造作,或心机深厚,他们都以爱为名逼迫你将更多目光放在他们身上,又或者是处于嫉妒,强行插入你和另一个人的行程之中。
你喜欢这样吗?
不。
以爱之名随意操纵你的人生,像是被捆绑的提线木偶,丧失灵魂。
就像是父皇赐我长生不老药那样,令人感到无比的恶心。
“阿时乖,父皇这枚长生不老药啊,能够让你活很久很久,这样阿时就可以多陪陪父皇了,好不好?”
“谢谢父皇!”
我该谢谢他么,令我困于时间的轮回,让我在翻滚的尘世轮回中变得再无波澜。
爱情在帝王家不可能拥有,一如母后,她根本不爱他。
失去了人能够拥有的正常情感波动,变得冷漠无比,所以才能笑着将刃十一的孩子弄掉,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继续操弄他,将他当成一个活生生的肉便器,任我玩弄凌虐。
是什么时候失去了这些能力的呢?
仿佛在最开始的轮回中,还残存着天真纯粹的情感,对刃十一欢喜不已,对王家的人和谢家表哥春心萌动,遇到世家子弟也会脸红心跳,像是真正的小姑娘那样羞红了脸,躲在母后身边娇滴滴地对他们指指点点。
如烟火般的璀璨情感,炽热,激动,绚烂,是无可比拟的纯粹。
然而时光磋磨,只余下冷淡破碎的灰烬,飘零落地。
我再也无法拥有小鹿乱撞的情感,再也没有那种清澈的天真,我已经淡去了所有情感,如同一潭死水,静静倒映着所有人的脸,审视着他们,像是局外人。
原来我失去了爱的能力。
已经
回不去了啊。
“公主?”
他撑着手从地上坐起,担忧的神色里带着无尽的懊恼,动作太大让他不自觉短促喘息一声,喉结动了动,嗓音嘶哑,“属下本就心悦公主。“他用指腹擦去面颊上湿漉漉的泪痕,声音很轻,”公主操我吧别哭。”
我哭了吗?
只是那一瞬间,一种巨大的恐慌笼罩在我的心头,仿佛要将心脏勒得皲裂开来,窒息感令人如鲠在喉,我怔怔看着他从兜里拿出来的锦帕,似哭似笑。
“我好像失去了爱一个人的能力。”
“公主想要爱谁呢?”
“我连爱你都做不到,我能爱谁呢?”
刃十一微怔,敛眸,轻声:“属下爱公主就够了,公主无需回应什么正如属下所说的,这样,就够了。”
不是所有人的爱都是引人注目,不是所有人的爱都需要等量的回应。
爱情不是等价交换的商品交易。
“爱情无需索取。“他低头亲吻我的面颊,温热的呼吸挥洒在耳边,”公主已经足够好,十一如今已经满足。”
“可是。“可是这样就够了吗?无名无份,只能当脔宠的暗卫身份,只是这样,就够了吗?
“嘘。”他低醇的嗓音轻柔无比,苍翠的眸子蒙上温柔的辉光,他轻声道,“让属下来服侍公主吧。”
刃十一很少主动。
在床上的时候,通常是我用尽手段逼迫他堕落,令他在剧烈的刺激中打破那些世俗的桎梏,憋尿失禁,高潮控制,又或者是如欲奴般掰开小穴求操,他乖顺如玩偶,在剧烈的高潮中露出空白的神色,身子僵硬紧绷,顺从于我的折磨。
他满足我的所有喜好。
哪怕是让他生生被操到堕胎。
他通常是被动的,依据我的索求,展露出一个性玩具应有的素质。
但那是不对的。
刃十一几乎不说淫词艳语,他在床上基本靠忍,我不喜欢他有过多的话倾泻出来,因此他缄默不言。
但今日的他却偏偏打破了旧日的规矩。
他低头将那物什插得更深,明明浑身都在因为突然的抵入而紧绷发抖,却依旧露出沉醉的模样,哑着嗓子在我耳边低声短促地求饶。
“公主插得好深进到十一的宫口唔!属下、属下快要、呃!”
他太了解我。
知道我喜欢什么。
明白我想看什么。
哪怕这只是一场表演,他也足够敬业,让我看到了他眼底被激起的欲望,看到他极力忍耐的克制,还有那控制不住濒临崩溃的失控,他表现得太过完美,我被他牵引着坠入主动侵略的深渊,我想看更多——
想看他被操得眼尾发红,说不出话来;
想看他控制不住,在高潮中失禁的狼狈模样;
想看他带着伤,也要被迫承欢,那痛苦染上欲念的淫靡神色。
他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将所有我希望看到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公主射进去吧。”
“会怀孕的。”
“属下吃过药了。”他低声道,“太医说了,属下以后不会再有孕。”
看啊。
他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好了。
【试着去依赖,去信任,去体贴。】
【爱是这样的吗?】
【我想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爱没有固定的形状,没有统一的规则,没有鉴别的方式,唯一能作为标准的,是你是否感受到了他对你的爱。你觉得,他足够爱你了吗?】
你觉得,他足够爱你了吗?
一个几乎把灵魂和肉身都奉献给你的忠犬。
他,足够爱你吗?
我恍惚地看着他从墙头翻过来,看见我站在窗边不由得一愣,慢慢走过来,半弯着身子,轻声:“公主。”
去依赖,去信任,去体贴。
在无数次和自己对话后,我在蒙蒙中仿佛窥探到了丝丝缕缕的情感。
我抿了抿唇,朝他伸出手:“抱我,我要偷偷溜出去玩。”
分明可以直接从公主府大门出去,然而我并不这么做,我要让他抱着我,避开府吏,偷偷摸摸地溜出去。
刃十一站在窗口,沉默半秒,低声:“好。”
他对我百依百顺。
我被他公主抱搂在怀里,他抱着我很轻松就离开了公主府,我指挥着他爬到寺庙的后山上,看他爬得额上冒出了汗珠,忍不住笑。
刃十一只是垂眸看着我。
“你说,我们要是在安国寺后边苟且,要是被发现了”
安国寺香客无数,人山人海,院子里却是安静无比,怎么做,都很容易被发现。
“”
刃十一沉默良久,轻声:“公主想在这里吗?”
我看着他,莞尔:“你给吗?”
他望着我,似乎在评判我到底是开玩笑,还是真的想在这里要他,最后不过多时便有了回答:“公主想要的话,无妨。”
我道:“要是被那些老秃驴发现了怎么办?”
刃十一道:“属下会保证不会发现。”
我不依不饶,问:“如果真有那么巧,被发现了呢?”
刃十一安静地看着我。
“那便是属下贪图公主的美色,想要攀高枝,前几日被公主责罚办事不利,心有怨恨,于是给公主下药,将公主绑架在此无媒苟合。”
他将所有的罪都榄在了自己身上。
如果真的被人发现,他这样说,我便是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我窝在他怀抱里,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笨蛋十一,如果真的被发现,我们就一起出宫当游侠。”
他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
“好。”
我拥有了一门秘术。
它能够修改任何东西。
……
蠢蠢欲动的邪念令人感到激情澎湃,宛若荒芜之原燃起的烈火,焚烧了所有的冷静和克制,令人变得癫狂。
重生是很痛苦的。
孤寂,无趣,单调,年复一年的陈旧事调周而复始地在我眼前上演,我不知道那枚不老药究竟何时才能够失去效用,或许在那之前,我早就已经被这样的生活折磨得精神失常。
显而易见的,无数次的重生并不是没有好处,至少那些惊艳众人的技能,那些详密的世家信息,那些预知未来走向的能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是如此的令人心中悸动,贪婪着想要更多……
我甚至产生了想要坐上王位的冲动。
但那,毕竟不适合我。
劳心劳力地将所有在乎的人都救下来,然而在黄粱一梦过后,一切都是原样。
我开始对这个世界产生质疑:我是否一直在自己的梦中,褪去一层梦境,却发现外面还有更多的,层层叠叠的梦境笼罩着我。
如此呕心沥血,是对的吗?
哪怕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徒劳,还要再泥潭里兀自挣扎吗?
我不知道。
但我已经疯了。
我依旧爱着这个不属于我的男人,刃一。
他俊美无比,哪怕已经四十多岁,依旧是如此的魅力四射,修长的身躯,有力的腰腹,无数个轮回我把他按在身下肏弄,我知道他是什么滋味。
我不愿看他一心围着我的母后,不愿意看他们俩有多么的般配,不愿意去想他们亲昵无比的日常,我使用了秘术,将他的年龄修改到了18,又将我的外貌提高到了18。
身高猛然往上窜,我竭力压下嘴角的笑。
没有人察觉到长公主刹那间成熟这件诡异的事情,他们熟视无睹,仿佛我本就该是这个年龄。
我在桐宫找到了母后,她坐在树下的藤椅上乘凉,宫女侍奉在一旁,恰巧的是,刃一也在。
他显然年轻了很多,面部的皱纹消失不见,少年郎般的如玉容颜在阳光下显得尤为精致,他微微欠身,声音远不及四十岁时那般沙哑,低沉磁性的声音很是好听,让我心绪猛然被他牵扯。
“参见长公主。”
“参见长公主——”
侍女朝着我的方向看过来,随着他一起行礼,我挥挥手示意起身,随后坐在母后身旁,浅笑着看向母后。
“阿时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母后?”母后温柔地将点心的碟子推到我跟前,“不是说要与谢家那小子一起出宫玩吗?”
“母后,我想要他教我马术和武功。”
我手指点向旁边站着的刃一,在他微微诧异的目光中浅笑起来,抱住母后的胳膊,撒娇:“母后~”
单纯的母后并不知道她女儿的龌龊心思,只是以为小孩子年轻好动,闲不下来,所以逮着人就折腾,刃一性子沉稳,让他带着自己的孩子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因此她很快就松口答应了我的要求,十足的宠溺。
我在树下又坐了一会儿,陪母后说说话,随后看向那边的刃一。
年轻有年轻的好处,一如他现在的容貌,肤色白皙,眉眼如画,令人怦然心动。
我从母后这里领走了刃一,将他带到我的寝宫。
他对我全无爱意,连忠诚都不施舍半分,面板上孤零零的两个零仿佛在嘲笑我的痴心妄想,他只是在一旁静默地看着我。我只修改了自己的外貌,因此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即使我拥有成人的容貌和身体,他们依旧认定我只是稚子,并且给予我过多的宽容。
我让他的爱慕达到100,静静地回望着。
他似乎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感情接受良好,只是微笑着看向我,轻声,“公主?”
我在他庞大的关系网内找到了他和母后的连线,那根线已经红得发烫,深沉的爱意令我感到羞恼,但我依旧是面上春风暖阳,站在他身前,抬起眸子含笑望着他:“我问母后把你要过来,如何?”
我的手攥住了他和母后的红线,猛烈一扯,将那些情丝悉数斩断。
刃一的表情变得有些茫然,他似乎不太明白自己的情绪为何急转直下,到嘴边的拒绝也说不出口,我太了解他的神色了,这样的表情,显然是准备拒绝的。
但是如今,他没有理由来拒绝我的提议。
在自己心爱的姑娘面前,没有什么是不能的,他低头看着我,微微颔首。
真是嫉妒啊……母后竟然拥有这样的忠犬拥护在身边。
刃十一于我,就像是刃一于母后,然而我对刃十一永远只有愧疚和利用,他只是我的一条狗而已,我的怜悯和赏赐对他而言就是久旱甘霖,我无需再做什么,他已经沉溺在我的关怀之中,对我死心塌地。
这样的爱来得太轻松,太平常,我看不上。
人的劣根性在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比起轻而易举就能够俘获的刃十一,如此坚韧顽强不肯屈服的刃一才是我要征服的对象。
看他如今这般眼神,我心底扬起的背德感越发令人血脉偾张。
许多人都知道刃一和母后,他们叫他小爹——对,在我的父亲赐予我长生药被母后药死之后,刃一接过了父亲的职责,在暗中保护我长大。他负责的不仅仅是刃一的马术和武功,还有我幼年时候的安危,只是我对此一无所知。
刃一竟然拥有小爹的称呼令我感到荒谬,随后诡异的欲望蒙上了我心头,浸润了我的大脑——
我要亵渎他。
亵渎这个所谓的“小爹”。
我嫉妒母后能够拥有他这样如玉的人,如此忠诚,如此俊美,如此……令人垂涎。然而他那么多世论落在我手中,清醒的时候依旧是那样硬邦邦的,冷血暗卫从来都不会化成绕指柔,那双墨绿色的眸子里永远的都是凌驾一切的冷漠——
除了他看向母后的时刻。
那样的温柔几乎令人发疯。
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母后就能那样温柔,而你对我却如此吝啬?!
嫉妒如同烈火焚尽了我的理智,我要彻底占有他,我要他痴恋于我!他刃一这辈子哪怕只是一条狗,都该只对我一人摇尾巴!我要让他的忠诚独属于我,我要让其余人再也得不到他那零星微末的温柔!
我大笑起来。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啊……苍时。
刃一对于我的大笑略显困惑,但那无关紧要,我手上的东西足够多,多到我可以像是造物主那样任意拿捏人的生死,或许这是我被滞留在这一段时空的赔礼,或许这是我疯癫之后的怜悯,但无论如何,我极尽使用这来之不易的自由。
不能跳脱轮回,便恣意张狂。
我握住了刃一的手,他的手上仍旧有很多薄茧,这是双常常训练和手上的手,温热的触感令我心猿意马,而多次轮回的积淀令我的面部表情完美无缺。
他被我带进了富丽堂皇的寝宫。
曾经,在这里,无数次地将他按在地上肏射,看他双膝跪地,颤抖着从那不争气的阴茎里泄出白色的浊液,偶尔也会淅淅沥沥地低落尿液,完全违背身体控制的狼狈高潮让他失去了反抗能力,他被迫咽下了我的精液,双目涣散地跌在地上。
无数次……
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我贴他很近,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浑身绷紧,他在紧张,这是他的惯用动作,在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他的心跳加速是因为他也对我怀有爱慕……真是可笑的妄想。
刃一买有说话,但我从他眼底看见了不易察觉的等待。
等待?
我感觉到荒谬。
曾几何时,他的等待是渴求逃离我的身边,对着外面的天空露出盼望的神色,但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离开,因为他的命脉掐在我的手里——
我的母后。
他不舍得让自己的爱人难过,而我作为母后的女儿,被她捧在手心上的珍宝,无论我腐烂成什么样,她都一如既往的爱我。
这也恰好是他愿意帮我遮掩的原因:他不愿意让自己的爱人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变成这样,因为她会伤心难过,会心疼,会手足无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导致的女儿沦落到这般境地。
而刃一太清楚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
我原本就是疯子。
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卑劣,根本不是爱能够感化的。
“你是个疯子。”他在被我勒死的弥留之际死死盯着我,“你永远都得不到幸福。”
“我没有幸福,也不需要幸福。”
我低头看着他,笑得很大声,笑着笑着我松开了几分勒住他的绳子,“你懂什么啊,刃一。”
被困在时间里枯萎,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改变不来,没有人提供指引的明灯,有的只是茫然的大雾,我站在里面逐渐迷失,无人能救我。
幸福……我的第二世,我以为那是救赎。
但那也只是我以为罢了。
我拼尽手段阻止了宫女的背叛,除掉了回谢家复仇的害群之马,让小皇帝与我交心,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我的好友没有死去,我的家人平安健康,我的暗卫忠心耿耿,我的生活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三十岁时死去。
十三岁时复活。
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上一世难道不是上天赐予我的,让所有人都幸福的机会吗?明明我已经做到最好,为什么,还要让我回到?
是我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好所以……
“没事了,阿时。”母后抱住我,声音哽咽,“不会再有人给你吃药了,不会再有人来害你了。”
我恍惚地看向自己的手。
它依旧白嫩,还是那样的让人觉得可爱,可没有人知道它染上多少人的鲜血,身上背负的命或许已经刻入骨髓,我看着手掌的纹路,仿佛看见了它被鲜血浸润的恐怖模样。
父皇给了我一颗不老药,方士却在三天前被处死。
母后杀死了父皇。
是……那颗药。
或许接受这个结局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但我在那一刹那平静得不像是我,我只是低头看着母后那哀戚的神色,嘴角翘起来,温声:“没事的,母后,吃了那个药我没有死啊。”
也仅仅只是没死罢了,我还剩下什么呢?财富,名利,爱情,友情,无论积攒有多么深厚,都会在三十岁那年烟消云散。
我把刃一勒死之后,把他的尸体丢在了刃十一面前。
我问他,“你感到悲伤吗?”
刃十一答道:“不。”
我说:“他是你的师父,他这样死去,你为什么不会难过呢?这样不会太冷血了么?”
刃十一看了我许久,轻声:“或许吧……属下只是为公主感到悲伤。”
他是彻头彻尾的旁观者,也是一切悲剧的见证者,甚至是另一场惨剧的参与者,他从未主动要求过我什么,却在这样的时候和我这样说。
他为我感到悲伤。
我忽而觉得好笑:“我都没有难过,你又悲伤什么?”
刃十一垂眸,不语。
他爱我,爱到喜我所喜,痛我所痛,我做过的那些龌龊的事情他看在眼里,像是完全被爱情迷晕了头脑那样听之任之,我甚至问过如果我让他去刺杀母后,他该如何这样的问题,他只是沉默了一下,随后回答道。
“定不辱命。”
他已经没有了辨别善恶的能力,所有的行动都以我为标杆,我要他去死,他也会照办。
这样的爱对我来说很是廉价,但却又不得不承认,刃十一的的确确是合格的鹰犬,他奉上了所有交付于我,只愿我喜乐一生。
他知道自己爱上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但他不在乎。
刃一也是如此。
我看着这个被操纵如傀儡般对我释放善意和温柔的人,隐秘的偷窃感令我想要放声大笑,但我压抑着,将他推到窗畔,低头看着他的眼睛。
“你喜欢我?”
“……”
真稀奇啊,刃一居然会耳朵红,这副模样我从未见过,因此不肯放过他神色中丝毫的变化。
他的确是有些羞赧的,耳根子红软,薄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看起来像极了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妇女,眼神瞥开似乎是心虚,这可真是好笑,刃一居然会露出心虚的神色?
我当初讥笑他喜欢母后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光恶心人,如此奇耻大辱他也只是大怒后而漠然,被指责出这种龌龊心思也不会露出心虚模样的人,居然会因为修改了爱慕值之后,被我逼问到这般境地?
多荒谬啊。
爱情不过是数值罢了。
我一面觉得这爱情简直是虚伪至极,一面笑得很是酣畅,低头勾着他的下颌,“说话啊,刃一,你喜欢我?”
和母后的情丝被彻底根除,他的心里再也没有自己的主人,安静沉郁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我,这样虔诚的目光令我的笑意微微淡了些。
……不。
这样太像是刃十一了。
没了那些反抗,没了他的执拗,一切顺利得宛若水到渠成,他就像理应爱着我,为我奉献一切的忠犬那样躺在我身下,露出虔诚的目光。
而这样忠诚的目光,本该属于母后。
一种奇妙的,难以言喻的心情充斥着我的心脏——
我觉得这样轻而易举获得的爱情索然无味,却又有着病态的,将他从母后身边抢过来的窃喜,这种窃喜让我想要更深地占有他,完完全全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似乎借此就能够证明自己的魅力所在,获得那些病态的激情。
我大概是一个悲剧。
而悲剧,就是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撕碎给人看。
活了这么久,或许已经有上千岁的光阴,我已经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我知道他的耳垂很软,我知道他的腰窝掐着肏进去很舒服,我知道他的骚点在哪里,甚至每次初见的时候我都能把他干到昏迷失禁。
我用目光一寸寸地剥离他的衣裳,他的脆弱,无所遁形。
刃一低声:“长公主……”
我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你还记得我是长公主啊。”
他有些不知所措,剩下的话语都吞进了肚子里。相比起刃十一的沉默寡言只会埋头做事,他更加的善于为自己的处境辩解:“太后命属下为公主教学,是否……”
我故意听不懂:“教学?教学什么,难不成让你趁着这个机会在课堂上与本公主增进感情么?”
刃一霎时间有些百口莫辩,唇瓣动了动,最后低声:“长公主还请不要戏弄属下。”
瞧瞧,瞧瞧,说是巧舌如簧也不为过了。
若是刃十一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是缄口不言,垂着头跪在地上,说:“属下不该冒犯公主。”
无论我将什么罪名安置在这只鹰犬头上,他都会乖乖接着,老老实实扣上帽子背上锅,跪在我面前等待着审判的降临。
但刃一不一样,他嘴上说的冠冕堂皇,可实际上呢?
我盯着面板上爱慕值,它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稳稳当当地停留在一百的数值上,粉红色的条彰显着恋爱的甜味,而他对此矢口否认。
我笑了。
暗卫的爱意难以宣之于口,但他的确喜欢口是心非。
我低头伏在他身上,贴着他的耳朵,呵气如兰:“刃一,你还是处子之身么?”
这个问题其实没必要问,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在床上变成淫荡的妓子,但我偏偏要让他难堪,把所有的心思都剖白出来,彻底臣服为我膝下的一条狗。
刃一被这个问题问得耳朵又红又烫,抿着唇:“是。”
我天真骄纵道:“真的么?我可不相信。你在母后身边那么久,怎么可能没被用过?怕不是在诓骗我!我要检查!”
刃一完全没想过会被质问,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自证,怔忪半晌,又仿佛觉得我只是一个稚童,如此胡闹也只是嘴上气话,完全没有半点狎昵的心思,他迟疑半晌过后点了点头,低声:“好。”
年轻的刃一我未曾品尝过滋味。
但他四十一岁的时候,腰肢劲瘦,肩宽腰窄的完美身材有着成熟男人的韵味,那穴已经有些松软,却因为青涩而紧致,四十一岁的小逼依旧是未开苞的状态,他对母后还真是恪尽职守。
而年轻的,看起来像是刚刚成熟的刃一,身体却是如此的稚嫩。
十八岁,已经有了颀长有力的身躯,肌肤却是弹性十足,白皙的肤色,紧绷的线条,在解开衣裳的时候露出的绮丽景致,让我心口发热。
他解开自己的暗卫服饰,露出白皙的胸口,露出匀称的腰肢,露出干净的阴茎,躺在床榻上,将双腿打开到最大,露出那个嫣红嫩软的小穴,修长如竹的双指将穴肉撑开,露出里面糜红的软肉,“公主检查罢。”
可以修改的不只是他的年龄。
我看着面板上那近乎细致到毫厘的数值,乳首的开发程度不足百分之一,小穴未曾用过敏感度也仅仅只有百分之五,哪怕是作为常用刺激点的阴茎开发度也不过是百分之二十,后穴更是从未被挖掘,如此生涩的躯体,我当初又是如何将他变成只会在身下浪叫的贱货的呢?
他用手指撑开这口骚逼,还没探进去,就已经湿漉漉地开始抽动了。
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意有所指:“刃一,你的小穴为什么开始流水了?”
还能为什么?逼穴淫荡呗。
他被我诘问得面色微僵,手指摁在私处微微颤抖着,声音有些沙哑:“属下只是…有些不适…”
什么烂借口都能用来当作遮羞布掩盖他的淫荡。
我随口敷衍着:“是么。”用手指探进那嫩穴之中,淫汁包裹着手指,将里面润滑得将将好插入,一根手指显然不足以满足这个骚浪的穴,它开始欲求不满地蠕动起来,像是要将整个手指都吞入般地蠢蠢欲动起来。
腰肢劲瘦力道匪浅,穴口却软糯得像是泪眼汪汪的姑娘,双指插入便能够碰到那蠕动的肉穴之中的阻碍,这一层膜便是他清白的象征,他果然是处子之身。
太了解对方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我顺着那层叠的穴肉挤压着,他的穴浅,骚点又多,只是用指甲轻轻搔弄就已经让他腿根发颤,喉头梗塞起来。
“长公主…不必检查如此…太深了!”
刃一惊喘,头用力后仰着,手指原本撑开自己的骚穴,此时此刻却忍不住揉弄着自己的会阴,将肉棒下的囊袋抓握揉捏着,发出闷闷的喘息声。
呵,太深了?
当初肏进子宫的时候,他都没说太深了,射得他浑身发颤如同被电击,也没说太深了,如今只是用手指浅肏穴口,他就已经露出这种被亵玩的媚态了?
我微微眯眼,倾身压在他身侧,手指揉弄着充血的阴蒂,用指甲搔刮,在他耳边吐息:“本公主没摸到那层处子膜,这可如何是好?刃一,你胆敢欺骗本公主?”
刃一的喉结上下挪动,眼尾染着些微的红,手指将自己的穴用力向两边扒开,将更深处的肉壁打开显露在我的面前。
“公主、呃啊…这样再检查一遍…属下必定是完璧之身。”
我当然知道他是完璧之身。
他被迫与我痛苦沉沦的每一世,都是我亲自开苞,将他的穴肏出处子血来。
但我故作不知。
我要他心甘情愿的,将他的身体交给我亵玩,一如现在这样,自证清白。
“公主,不…唔…别揉!”
他竭力想要阻止我屡屡犯禁的危险举动,我太熟悉他的身体了,被这样搔弄的阴蒂不过多久就会潮喷,那些淫水会如同失禁般从穴肉里争先恐后地涌出,淅淅沥沥的,像是这口骚逼被玩得尿出来那般淫荡不堪。
“为什么这里碰了,你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属下、属下……”
我不由得想起有一次我调戏刃十一,我故意问他,为什么他的穴摸一下就淫荡成这样,骚得像是千人骑的贱穴那样放浪,是不是以前做过奴儿?
刃十一是如何回答的?
他说,刃十一的穴,本就是用来给公主泄欲的。
只有敏感,一碰就能高潮的骚逼,才能让公主想肏就肏,不用做过多的前戏。
他是工具,不是爱人,无需那么多爱抚。
粗暴地插入骚穴也好,用玉势玩双龙也好,又或者是两穴同时插入也好,他都能吃下,因为他只是一个安静的,泄欲工具罢了。
刃一喉头哽塞,说不出更多话语,我便替他将话语补充完整:“刃一,原来本公主只是插进去两根手指,都能让你如此淫荡地高潮啊。”
我居高临下看着他失语的神色,低低笑起来,在他耳边低声诱哄着:“这么淫荡的小穴,一早就准备用来勾引本公主么?嗯?”
刃一有些慌,但他面上不显露,只是挪开目光,低声:“公主莫要说笑——”
话音未落,我的指尖辗转碾压到了他的骚心,他腰腹骤然紧绷,如同满弓般抬起自己劲瘦的腰肢,穴口猛然将双指吞入更深处,一声嘶哑的浪叫从他喉咙里喘出,随后便是阵阵控制不住的痉挛,将那甬道里积存的淫液发着颤尿了出来。
“呃啊——哈啊、哈、不,呃!公主、不能——”
“乖……还没检查呢,放松些。”
我低笑着将手指并拢握紧成梭状,五根手指对于初次云雨的小穴来说显然已经算是庞然大物,他腿根的肌肉打颤,双腿竭力撑开想要让穴肉扯开努力容纳异物,可那穴肉毕竟是初经人事,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松软下来,他徒劳地挣着腿,想要退出去,却被我压制在了床榻之上。
在他眼里,我算是什么呢?
一个十三岁的,有些顽劣的孩童罢了。
而他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一个淫荡的暗卫,一个勾引十三岁稚子做下此等龌龊事的罪人。
初次开苞,竟然是被稚子用拳捅进了骚逼之中,狠狠肏弄。
刃一的表情很精彩,愧疚和淫欲混杂在一起,半是痛苦,半是极乐,眼眸蒙着水雾像是积攒起了泪,唇齿间的喘息粗重又急促,他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锁骨极美,仿若是被肏到了禁区,眼白占据了大部分的眼眶,瞳孔上翻到了眼皮底下,隐约颤抖着,全然是神魂剧颤登上极乐的崩坏神色。
痛吗?
应该是痛的。
破碎的膜混杂着血丝和淫液被手带了出来……滑腻腻的,又有些恶心,奇怪的感觉。
穴口被撑的很大,真是难以想象他只是第一次,就能够吃下我整个拳头,我将里面的污秽弄出,看着自己指缝里的滑腻液体,就这他尚未挛缩的穴肉,再次缓缓插入了那个滚烫紧绷的骚逼之中。
梭状的手指不能很好的在里面活动,我试着动了动,他的喘息破碎不堪,带着些许嘶哑和泣音,仿佛已经到了极限。
如此稚嫩的穴口却已经吞到了手腕的位置,他足足吃进去了近乎十五公分,真是令人惊叹不已。
我调整了我的年龄,八岁稚子的手臂比如今细弱得多,我带着笑意,缓缓的,向着更深处——
“哈啊、啊!不要,长、长公主,唔呃——啊啊啊!!!”
儿童的半臂,已经不短了。
他的穴肉紧紧箍着我的手臂,温暖,紧致,逼仄的甬道在蠕动,肌肤仿佛被抚摸揉压,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穴肉,我甚至在他薄薄的腹部皮肉之下看见了自己手臂的形状。
双腿弯折成形,如同待产孕夫般努力地蠕动着产道内的肌肉,他几乎连惨叫都快失去了力气,颤抖着抓住身下的床单,肌肉痉挛着承接那并不算温柔的抽插。
孩童的手臂依旧有着不俗的体积,扩张着这个崭新的甬道。
我取来药丸,趁着他神智涣散之时喂他吞下,在他茫然的目光中,为他打上了【临产】的标签。
我抽出了手臂,恢复自己十八岁的模样,垂眸看着他。
孕夫……
突如其来的孩子,甚至我都没有肏进去——他竟然真的怀孕了。
腹部忽而隆起如小山,乳肉也膨胀起来,原本只有绿豆大小的乳粒猛然增肥到了花生仁大小,他神思恍惚地躺在床上,发出闷闷的用力的声音。
“嗯——”
多么荒谬啊。
他甚至连孕吐都没有过,就已经来到了生产的阶段。
我低头看着他:“要生了吗?”
刃一面色红白交织,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疼的,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得像是在喉咙里藏了沙石:“公主先出去罢……”
我忽而想起了刃十一。
他和我从未孕育过后代,而为数不多的几次侥幸,都被我亲手掐断在了萌芽之中。
我活生生将他肏到流产堕胎,偶尔也会看着御医取出那暗红色的死胎,将他穴内的残渣刮干净,而刃十一,逼着自己吞下了所有声音,连一声痛呼都未曾有过。
刃一生过几个孩子。
但刃十一绝无可能留下孽种。
我似乎……
似乎对刃一,有着更多的偏爱。
哪怕我粗暴对待令他痛苦不堪,哪怕我罔顾人伦乐此不疲地折辱刃一,但他被允许生下孩子,就已经证明了在我心中他踩在刃十一的头上。
不能厚此薄彼。我想。
我低头看着他大汗淋漓的模样,怜爱地抚摸着他九个月有余的孕肚,温柔望着他:“我来帮你扩张产道吧。”
多狼狈啊。
血,羊水,尿,精液……打着扩张产道名义,实为拳交的肏弄让他痛得蜷缩,我依旧是噙着笑意,用我的手指掐着他肥硕的阴蒂,看着他战栗着,抖索着身子淅淅沥沥尿出来,又看他捂着肚子嘶哑惨叫,我甚至还有余兴用手指插进他的肛穴搅弄——
我爱他啊。
这份爱情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我看着他撕心裂肺惨叫,看他痛苦至极地挛缩,看他瘫软在床动弹不得,看他下半身已经被玩坏了一般红肿起来,在他无依的目光中仿佛我是他唯一的救赎,我的心情宁静得就像是深山的潭水那样平静无波。
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亲吻着他干涩的唇瓣,在他耳边轻声:“我爱你啊,刃一。”
刻骨铭心的爱情。
将我所有的疯癫都烙印在你的身上。
我去见了这一世的鹰犬。
他还是那副模样。
眼里心里都是我,轻而易举地就让他的忠诚和爱慕达到了一百,小恩小惠让他感恩戴德,攻略他简直不要太轻松。
我依旧是惫懒的性格,使用了前尘香令他回忆起了前世,他清澈的目光猛然深沉,在我面前垂下头去。
我没有问他回忆起了多少次轮回的记忆,那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刃十一的神色很平静。
或者说,他一直都这么平静。
“服侍我。”我懒散地躺在榻上,衣衫半开,他目不斜视,活像个柳下惠。
刃十一的活儿很好,大概是源于多个世界的磨合,他作为一个合格的性玩具,每次都能够完美的满足我的欲望。
他也是十八岁的模样。
我让他将额发散落下来,又让他肤色白皙许多,如此操作下来,乍一看容貌竟然不输刃一。
刃十一是一个很沉默的暗卫,他不善言辞,平日里喜欢种一些花花草草,没什么娱乐活动,也不挑食……在我厨艺最糟糕的那些个日子里,做什么他都狼吞虎咽地吃进去,捧场得活像是我花了钱请来的托儿。
认真,专注,而又虔诚。
他跪在我身前,小心翼翼解开腰封,不敢使唤我有所动作,只能低头用唇瓣和齿关轻轻触碰着肉棒,他的口活很好,我素来是满意的。
我坐在床榻的边沿,他跪在我身前,俯首埋在我双腿之间,用唇舌发出吮吸舔弄的水渍声,伴随着轻微的吞咽,将那些溢出的液体全都卷入口腔之中,尽数吞下。
真乖……
忍不住用手按住他的头颅,逼迫他吃得更深一些……
他呛精了。
咳嗽得满脸通红,手背抵挡着唇瓣,侧过头去咳喘,努力吞咽着那些溢出来的精液,用铜盆里的水漱口,随后又含了上来,仔仔细细地将龟头上的精液舔舐干净。
他又漱了几次口,脱掉自己的暗卫服饰,赤身裸体跪在我面前,低声:“公主。”
我并不回答,只是垂眸瞧着他。
刃十一的眼睛是墨绿色的,幽幽深邃,深不见底,但他的目光又如此清澈,仿佛一看就能够洞悉他的所思所想。
我捏住他的下颌。
刃十一显然有些惊愕,但良好的暗卫素养和他养成的习惯让他沉默地接受了这个举动,他顺着下颌的被迫上抬迎上我的视线,细密的睫羽颤了颤,终究是心无旁骛地与我对视起来。
“鉴于你的忠诚表现,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我着实有些亏欠他——就连我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我对他,和对刃一的执着,是如此的不平衡。
我审视着面前的青年。
在不知道他会提出什么要求的情况下,这样贸然开口的愿望就像是一个鱼饵,我不知道会钓上来什么,或许是他的一颗真心,或许是他的龌龊欲望,又或者,是他的贪婪索求。
……
“属下……没有愿望。”
他说。
或许是刚刚从口侍中抽离,他的嗓音还有些沙哑,带着低沉暗哑的平缓语调,就像是她同他之间的每一次交谈那样,平稳又安宁。
他对于自己的身份认知十分清晰。
只需要保持忠诚。
他就能够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
他被摁在了桌案上。
桌案不高不矮,恰好是跪坐的姿势能够够得着的高度,他跪趴在上面,小穴里塞了三支毛笔。
他两只手扣在桌沿上,手背肌肤白皙,却又如此明显地能够看到上边青筋毕露。
他喘息得很狼狈。
我拿着尖锐的针刷,沾惹上赤红的涂料,手指抚摸着他的脊背,低低笑起来。
“你说……将这个图案,印在你这骚穴里,如何?”
里面本就敏感,如此针扎,定会让他疼得痛不欲生。
但他会答应。
刃十一只是喘息着,手指扣紧了桌案,低声:“好。”
“那我叫你坐上那淫马柱颠簸,让你这淫穴日日被肏得潮喷,如何?”
“好。”
“那我叫你去青楼妓院,叫你被十余个壮汉奸污呢?”
“……好。”
“那我叫你自宫呢?”
“好。”
“那令你给本公主生子,又如何呢?”
“……”
他终于不说那个字,只是抬起头来,看着前方敞开的花窗,目光注视着那春意盎然的景色,终究是垂下头来。
这是一个极痛的话题。
他曾经有过孩子。
却夭折在我的心狠手辣之中。
我不允许我的利刃生锈,他只是一把刀,一个玩具,没有资格,也不需要为我生下孩子。他的孩子在剧痛中丧生,没有人期待它的降临,而到最后,希望它降生的唯一一个人,也放弃了它。
他怀孕的时候,是欣喜过的。
这欣喜,出现得不合时宜。他的主人并不需要这样一个孩子……一个卑贱的暗卫生下来的孩子。
算什么呢。
刃十一很久很久都没有出声,他跪在地上的膝盖一动不动,如果不是他穴里的毛笔随着他的呼吸节律晃动,我或许会以为他已经死去。
我盯着毛笔杆上缓缓滴落在地面的淫液。
这是试探吗?
或许吧。
或许真的是自己良心发现,觉得自己亏欠于他,而后用这样卑劣的方法来弥补。
但我真的会有良心这种东西吗?
“……好。”他说,“属下会去太医院抓些易受孕的药。”
我笑出了眼泪。
我经历过如此多的轮回,最终变成这副自私自利的疯癫模样。
而他却始终如一。
没有被时光磋磨掉的忠诚,坚韧,包容……和爱。
他沉默地转过身来,看着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面容狰狞,他怔然地望着我兀自发疯,忽而开口:“公主。”
“为什么呢?为什么你能一直这样呢?”我大笑,鲜红的镶金甲套遥指着他,“真是不公平啊,我竟然如同暴风雪中的枯枝烂叶,不堪摧折地疯掉了……你却如松柏般坚韧地站在原地,不受半分影响。”
他明明每一次都用了前尘香。
明明被迫同我一样经历着无休止的轮回。
为什么疯掉的只有我?
为什么?!
……为什么啊。
“因为公主在这里。”
他忽而摁住我的肩膀,墨绿色的眸子低垂着,倒映着我的面容,清晰可见。
他似乎是想吻我的。
但那已经逾矩。
青年的声音很低沉:“您想做什么都可以……我的公主。”
他拥有刃一不曾拥有的敏锐和细心。
哪怕刃一的爱慕达到一百,也无法如同刃十一那样利用近乎野兽般的直觉,察觉到我情绪的分毫变化。
……刃十一。
我望进他墨绿的眸子里,恍惚地看着自己有些花掉的妆容,低头看着自己手心湿漉漉的痕迹。
他将我抱到榻上,整理好衣袍,轻声:“属下去抓药。”
我茫然看着他:“抓什么药?”
他往外走的脚步停顿下来,低声答:“易受孕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