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提出看看再说,其他人也不说话了,苏宇又不是他们的敌人,只是大伙觉得对方突然发财了,有些内心羡慕,主动就把对方推向外面。
“苏宇,虎子,你们也要进山?”
看了二人一眼,发现他们没带枪和弓箭,顿时有些疑惑的开口,其他人也竖起耳朵听着。
而不远处一棵老槐树下,坐着一个三角眼,鹰钩鼻的小老头,此人正是田老七,年纪大概已经有六十多了,比苏父大很多。
他静静听着几个小年轻讨论,也不插话,对于苏宇,虎子的到来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抽着旱烟,瞟了这边一眼,就不再理会了。
“没有,我俩决定休息几,这不是动物繁殖期嘛,动物比较暴动,我来就是想劝大家,还是等等吧,过几个星期再进山,等过了繁殖期再去不迟。”
苏宇不是见不得别人好的人,有人想发财,这点可以理解,谁家不是吃不饱饭?你觉得这帮人可恨,可他家也有兄弟姐妹,也有饿的不想动的妹妹,他们嫉妒,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
人能理性对待,那是因为吃饱了,理性本就是不激动的情况下才正常的。
想想那句话,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冤枉的这句话表达什么意思?
意思是有些人罪不至死,可你却把人杀了,你不是人家,怎么理解人家?有时候不助纣为虐,哪怕中立也是一种错。
所以苏宇很理解他们如此防备他和虎子的原因,情绪激动,不过是感受到了不公平,不平等,他家盖新房,而人家家里都快饿死了,这不心理扭曲都已经很克制了。
“你是来劝阻我们回去的?”
苏宇老实的点了点头,顿时有人跳出来阴阳怪气了。
“我说苏翔,你还要聊多久?大伙可还饿着肚子呢,早点进山,像咱们这种吃不饱的人,你和一个衣食无忧的人聊什么安全?”
言下之意很清楚了,就是说苏宇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其实人家说的是实话,只是仇富心里把他们分开了,成了两种人,苏宇来劝说也不过是不想他们学自己狩猎出事,至于他们听不听,那就不关他的事。
反正这一趟劝说,是一定要来的,否则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必然有人拿他出来说事。
或许有人会说,那我还学人炒股弄得倾家荡产了呢,能怪别人吗?
这样讲话就是在犟了,苏宇敢保证,一旦出事,如果他没出面劝说,这种悲伤的情绪必然要有人背锅,赖苏宇,那是肯定的,但如果他出面了,劝说无果那就真的怪不得他了。
毕竟人家来劝说了,你们不听,那怪谁?哪怕是死者家属都没脸责怪了吧?起码表面上是不能继续责怪苏宇了。
“闭嘴,狗剩,我们姓苏的人讲话,轮到你插嘴了吗?”
苏翔回头瞪了他一眼,苏翔虽然姓苏,但并不是一个院的,只是同姓,或许往上倒腾几辈人全是一个院的,但现在只能算一个老祖宗。
但好歹是同宗同族的兄弟,别人阴阳怪气苏宇,他当然不愿意听,因为狗剩并不姓苏。
兴许几十年后,利益至上后,没人会在意姓氏的不同,但现在这个时代,抱团取暖,姓氏很重要,同宗同族的人,那可以其利断金的。
某个剧中东叔里,就是一个村,全是同宗同族,根本不怕被人举报,除了有手段外,也是这种家族的凝聚力在起作用。
“好好好,你们姓苏的牛逼,我惹不起,我躲,我躲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