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收拾好了,李老便想出发,去找孙局。
但是,他从后门开车走,发动油门后,但是他偏偏又故意熄火,手把方向盘,一动不动瞅着柜台通向后院的门口。
果然,见那卷毛烫,鬼鬼祟祟,又来到了门口,扒头探脑,一见李老的汽车并没有开出去,她一皱眉,骂了句。
“该死的!”
她以为李老的车子关着玻璃窗,就听不到,但是人家李老是什么人?人家可是大聪明,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唇语。
只是,胸有成竹的李老,不屑跟一介无知无畏的女流之辈,明着起冲突罢了。
他一踩油门,便冲出后院。
……
孙局办公室,他正在给局里的弟兄们开会,旁边有王队和孙队伫立。
孙局隔着门上的小窗,一眼瞧见李老信步走来,看着李老,好似有心事。
孙局纳闷,什么事能够让李老上愁?
孙局内心一沉。
“好,散会!”
随着一句命令,所有的弟兄们都各就各位。
忽然,门被推开,孙局一抬头,“哪阵香风把您老给吹来了啊?”
李老跟孙局握手,互拍肩膀寒暄后落座。
孙局很客气,赶忙给李老弄茶,毕竟李老很少来局里找他。
“孙局,有个事情,让我不安。”
“啊?说说看?”孙局涮洗着茶具,聆听!
李老咬了咬后槽牙,“我不是在收购站后院,总给县里的那群领导、处理特级草药吗?”
“是啊,发生了什么?难道有小偷?”
“哎,”李老摇摇头,愁容一闪:“我发现,我有个手下,外号叫卷毛烫。她,居然对我不服!”
“不服?她是手下,有什么资格?还有她不服的态度,跟您的特级草药,又有何关联?”
孙局一边问,一边弯腰拿着茶杯。
李老皱了皱眉,“这几天,我发现这个人很奇怪。你知道,我那里是前后院,他们前面收购,我在后院晒草药。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可是,”
“怎样?”孙局问了句。
“她总是在我的门口扒头,鬼鬼祟祟的,而且,从老远,就总看到她的手心里,捏着一个瓶子,像敌敌畏。”
“哦?这可就麻烦了。”孙局也跟着李老一起,面容有了不悦之色,“这也太过分了!”
随着话音落,孙局递过去了一杯茶,茉莉花芬芳四起。
“谁说不是!”李老赶紧把茶水拉近,就着花香,李老的心情才稍有缓解。
孙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李老凑近身,压低声音。
“我这是前几天,发现的卷毛烫图谋不轨,今天,我又无意里偷听到这个卷毛烫,与屋里的那个男同事在骂我。”
“哦?骂你什么?”孙局又为茶壶蓄水。
“说什么要搞我一把,让我身败名裂坐大牢去。”
“有这么严重?”孙局都不敢相信,“她个小小员工,真是翻天了!”
李老一咬牙,“哎,如果不亲耳听见,我也不信。然后,她还说,搬倒了我,她就来后院做顾问,工资凭空就比普通售货员,高出好几倍。”
“哦?就是说这利益熏心,就是她干坏事的动机?”
“没错,几个小时前,我掌握的信息,就是如此,再多了也没有。哪怕我刚出来,还发现卷毛烫又在扒头。见我没走,还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