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珍叹了声，“有是有一点，不过，还不能确定。”
刘明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你来找我，是我能帮得上什么忙吗？”
甄珍抿着唇，目光总是忍不住朝他眉心落。
看了几眼，她才开口，“刘主任还记得，周蓉蓉的那些日记本吗？”
刘明瑞眸色一深，点头，“自然记得，我已经交给警方了。”
甄珍也点头，她站在刘明瑞面前，比刘明瑞矮了半个头的样子，微微抬眸，眯着眼看他，目光其实一直落在他的眉心。
“那些日记本我已经仔细看过了，刘主任，你想知道，我看出什么了吗？”
刘明瑞挑眉，“看出什么了？”
甄珍低低一笑，轻飘飘道了句，“我看出，刘主任你印堂发黑，看起来……是大凶之兆啊。”
刘明瑞目光忽闪，脸色沉了沉，“甄同学这是电视剧看多了？”
甄珍要笑不笑的扯了嘴角，朝前两步。
江浩看得皱眉，实在是，甄珍和刘明瑞的距离太近了点，已经超出了安全范围。
他不由得也跟上去，紧紧护在甄珍身边。
甄珍走近刘明瑞，和他现在的距离，不过两步。
她低低道：“刘主任不是应该很清楚吗，我的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刘明瑞果然顺着她的话看向她的眼睛。
她的眼微微眯着，因为面对着阳光，那双清亮到几乎透明的眼底似乎也折射出太阳的光芒，晃得刘明瑞皱了眉头。
甄珍眉眼弯了起来，像是在笑，“刘主任知道，除了这个，我还看到了什么吗？”
刘明瑞沉默的看着她，没有答话。
甄珍的目光落向他身后，语气轻飘飘的，“我看到，周蓉蓉她站在你后面。她在哭，哭得很伤心。”
刘明瑞脸色彻底变了，就连甄珍身边的江浩都微微变色。
他忍不住朝刘明瑞身后看去，什么都没看到，却莫名觉得周身发凉。
刘明瑞提着塑料袋的手缓缓收紧，和甄珍说话的语气也不如之前那么温和了，“甄同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如果你今天
来找我就是说这些的，那我可能帮不了你。”
说着，他抬腕看了看时间，“我还要回家做饭，先走了。”
“你还吃得下饭吗？”
看他说完要离开，甄珍的声音骤然提高几分，“你吃的是饭，还是吃的人肉喝的人血啊？”
江浩眼睛猛抽，这小祖宗，怎么越说越恐怖。
刘明瑞脸色也有些发白，“你……”
甄珍的神色却异常平静，看着刘明瑞，一字字的问，“刘主任，你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刘明瑞喉头滚动几下，声音有了几分干哑，“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甄珍笑了，她抬头看向办公楼楼顶，“周蓉蓉喜欢的人，其实是你吧。孟翊什么的，不过就是掩饰。她把你当成她的救赎，可你
最后却杀了她。不止如此，你还利用她爸爸杀了刘岚和珊珊，让她的爸爸吸药，最后死亡。你这么做，真的不怕周蓉蓉回来找
你索命吗？”
江浩眉心收紧，虽然疑惑甄珍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可他看向刘明瑞的目光却更多了警惕。
刘明瑞的唇角紧紧抿着，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冰冷光芒，“甄同学，你的想像力的确很丰富，不过这不是你随意污蔑我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