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我就是觉得你俩真能,大家不知道太可惜了。”
“一个饭盒罢了,有啥能不能的?”她也是看多了前世的快餐杯,便当盒才有了这个主意,并不是自己真的聪明,卫雪玢不想居这个功。
打发走华镇,卫雪玢轻了口气,搁平时,这个时候她已经睡了,但屋里有这么两箱子饭盒,卫雪玢哪里睡的着?而且说到底她对华镇也不了解,万一明天他领着人来了咋办?
想到这儿,卫雪玢拿着手电走进一直没有用的厢房,打开门看了一圈儿,最终把目光落在墙角的大水缸上,现在洛平市都通了自来水了,这水缸主人家就扔在旧院子里没带走,这次便方便她了。
新产品有了,下来就要想办法出去推销了,卫雪玢的想法是去郑原,那时毛纺厂棉纺厂多的很,这会儿又是最红火的时候,五十个饭盒,也就是探探路。
心里打定了主意,卫雪玢就开始为自己的郑原之行忙碌起来,她才休过婚假不好再请假,干脆跟常爱红商量了,自己调休个两天,带着饭盒往郑原跑一趟,只要销的好,她就可以想办法叫卫广良多加工一些了。
至于朱相庆那边,卫雪玢也不着急,朱相庆的事还得发酵几天,她得等事情传遍了再找朱相庆去。
卫雪玢的日子过的忙碌,朱相庆那边也绷不住了,他这几天每天都是在大家异样的眼光中穿行,刚开始他还能咬牙顶住,可渐渐的,那原本同情的目光开始变成了戏谑,甚至是轻视,平时那些成天见他就尊称文化人儿的工友们,也慢慢不理他了,朱相庆再也挺不住了,一头倒在了车间里。
这人又病了?
怪不得呢,这可不是身体不好?
朱相庆再次住院不但没有博得大家的同情,反而给他招来了更多闲话。
而且这次再没有卫雪玢每天过来照顾他了。
朱相庆只身一人在洛平,这次没了卫雪玢,照顾他的工作就落在了何巧芸头上,其实上一次朱相庆受伤,安排照顾的也是她,但后来卫雪玢来了,何巧芸也就是每天点个卯就回家了,这回可不同,卫雪玢不再来了,何巧芸没人指望,干脆就托厂办的同志给郑原的朱学文打电话,把朱相庆病了的事通知他们。
这天卫雪玢一下班回家,就看见华镇等在她院子门口,“又有啥事?”
华镇第二天并没有带人来,卫雪玢这口气刚松下来,就准备周一坐车去郑原呢,这华镇怎么又冒出来了?
“姐,我找你有正经事,”华镇呲牙一笑,从自行车上下来,“走,咱里头说去。”
卫雪玢白了华镇一眼,她这儿虽然不怎么有人路过,但她到底也是个单身女人,华镇一个大小伙子,老跑来像啥?
“你有话就在这儿说吧,我一会儿还出去呢,”卫雪玢站着没动,等着华镇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