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惦记,死不了。”
“顾桑给鄙人说起这事,真是太遗憾了,姚老板是了不起的艺术家,更应该跟帝国合作,现在北平城需要您这样有才能的文化代表。”
姚天白不再接茬,闭目养神只当酒井满嘴放屁。
“中国人很奇怪,有的骨头很硬,坚持错误的信念只能得到死亡。鄙人一直很疑惑,为什么像顾桑那样识时务的聪明人,会有你这样硬骨头的亲哥哥。”
“卡,这条过,大伙休息二十分钟,布景准备。”
罗成脚上还绑着石膏板,站起来有点费劲,助理赶紧过来搀他,顺手就准备把石膏拆了。
“别介,搁那儿吧,下场还用,再绑麻烦。”
罗成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看了看四周没发现秦飞宏。
“小秦呢,快到他了吧。”
“刚梁局的公子来探班,宏哥那会没戏就出去了。”
“哦,手杖给我,我出去走两步练练。”
“没想到你还是个当兵的啊。这衣服穿着帅,精神。”
秦飞宏在外头的小花园里坐着,闲着没事就跟孟彪逗贫,孟彪从部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看秦飞宏,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生怕像上次那样话都没说上几句就又十天半个月见不着。
“秦,秦老师穿军装也可好看。”
“别老师老师的。这么大个学生往那儿一站,辈分说不过去啊。”
“那……飞宏。”
“诶哟快别,你这一嗓子快赶上十三姨了。我比你大吧,叫哥。”
“宏哥……你觉得剧本怎么样?”
“不错啊,我反正演得挺过瘾,这个角色吧有点熟,但是说不上来,有点像那个……”
“你看出来了啊!这个剧本是……”
“这个剧本真是别有用心。”
罗成半边身子的重量压在手杖上,在大病初愈和稍稍残疾间转换步态,似乎在拿捏哪种姿势更为合适,他沉着脸看有说有笑的秦飞宏和孟彪,俩人穿着不同制式的军装,别有一番风采。
“师哥这话怎么说得。”
秦飞宏难得的好心情被罗成搅了,除了拍戏他不愿跟罗成再有交际,最好从此各走各路。
“不是么,我还以为让我演这角色是给你报仇呢。”
罗成站在秦飞宏面前,手杖点了点秦飞宏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