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即将到来的死亡能让人恐惧,还是意外而来的死亡让人痛苦呢?
对于小屋的人来说,在这双重的折磨下会更加煎熬,除了玛雅和柯林,还有在白天肆意招惹别人的明涑。
在洗澡后他就在自己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张古老的羊皮,上面是一个红色的单词
“i”
无罪的,清白的羔羊,但却以红色的笔墨书写,让人不得不在这上面思考更多,究竟是该相信颜色,还是相信女神做出的指示?
但在规则上来说,天使的审判结果是绝对正确的,甚至不会有一丝隐瞒,也正如明涑当晚对柯林的检测一样,柯林只是半明半醒,没有去杀人。
他确实是清白的,该放弃他了。
明涑不再把视线投到柯林身上,转而看向二号嫌疑人,住在他隔壁的德利安先生——如果是香料家族的继承人,会不会知晓一些能让人于无形中死亡的香料呢?
德利安从第一天开始就看不起这个小屋里的所有人,高高在上的作态,连他的亲弟弟都要忍受他的坏脾气,是这一队旅人中绝对的领头羊。
抑或是狼?
而且昨晚是个平安夜,或许是凶手为了隐藏自己才没有杀人,但随着时间过去,迟早会抓住真正的狼,为了防止躲藏在规则背后迟迟不出现的“天使”发现自己,先下手为强应该是个好选择。
明涑捧着书,假装不经意间在缝隙中探出一双眼睛,扫过的目光一下子就和那个金发青年对上了眼。
该死,怎么这个金毛狗盯他盯得这么紧?
明涑前两天白天过得太自在了,除了装作害怕时水一水混过去,其他时间都在吃饭睡觉取暖,还有使唤自己的“男佣”。
他却不知道有一双眼睛在第一夜就将自己盯上了,沉默的注视后是脑内无穷无尽的幻想,和能说会道的柯林不同,德利安像那些从大城市来的老爷,气势非凡地倚靠在椅子上,即使是在一个破风的小木屋都硬生生被他衬托成礼堂大厅。
除了和外人一起去探索周围,德利安都会呆在一楼的客厅,沉默寡言地看着自己的下人走来走去,偶尔抬一抬手,不用出声,杰克就知道他想喝一些热茶或者点一盏熏香。
所以这个闷骚的大少爷总是走路带一股很浅的花香,明涑知道这股味道是花香,还是因为大少爷喜欢在他面前走来走去,要么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要不是之前有柯林会坐在他旁边,明涑会怀疑这个金毛狗就是来抢自己屁股下的最舒服的沙发的,诡计多端又细皮嫩肉的贵公子。
同样细皮嫩肉的明涑觉得自己才是家里的东道主,只有他一个人能在非饭点的时候吃零食,即使一整天霸占最柔软的沙发也不会有人骂他,要是怕冷了,一个人单独靠壁炉最近也不会有人把他挤开,奥兰还会偷偷给他多加几根柴。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群旅人就算人多势众又能怎样,最能打的杰克瞎了,奥兰一拳一个柯林和德利安,小屁孩佩克和鲁纳一拳两个,这就是我们村的战神男仆!
有权有势的明涑自觉不能被着可恶的金毛狗吓到,大刺刺地放下书,抬眼瞪了回去,还特地仰脸把鼻孔对着对方。
看得犯痴的德利安抖了一激灵,抬起手掌,不自然地在脖颈间摩挲着,脸前垂下的额发遮住了五官和表情,还被“吓”得翘起了二郎腿。
好涩,好险,差点硬了。
小亚裔是怎么会读心术的?他刚才确实是在想口交…拿起肉棒在撑起来的小脸上拍打着,因为是敏感的处男肉棒,可能摩擦两下就射了,连亚裔长而卷的睫毛上都挂住一道道白色的粘液,要是生气了张口骂他,可能还会不小心吃进去一点…
脑内的幻想带出的阵阵情欲直冲下腹,特别是自己的心上人正在盯着自己看,这快感可谓不小。德利安只能伸出另一只手在大腿上欲盖弥彰地按压着,但嘴角比枪还难压。
他就说他和老婆两情相悦吧,心灵感应简直就是铁证如山。
夜晚很快再次降临,这次的西利亚一反常态,希望大家做完祷告后再回楼上休息。
“我愿今晚依旧是个平安夜,往后总会找到出路的。”
这次没有人再回应西利亚奶奶的话了,对于莫名其妙到来的死亡,谁也不能断定自己是那个幸运儿。
“喂,婆婆。”是佩克,他脸上还带着为杰克受伤而产生的难过。
“你不是说会有“天使”来审判吗?这里,真的有这个人吗?”
“为什么ta直到现在还不出现,至少,告诉我们谁可以信任也好啊!”
说着,佩克眼中的泪水就流下来了,在旅途中一直是杰克在照顾他们两个少年,不管是驱散野兽还是保护旅队,杰克都做得很好。
大哥德利安根本不会在意他们,柯林也只负责治疗和检查路况,没有杰克,他们一行人连离开都办不到。
更何况马车上还有贵重的香料,没有武力高强的人作为震慑,旅队就犹如怀抱着金条的幼儿,迟早会被盗贼杀光。
“别哭,佩克,柯林先生说我要是好好修养,是不会瞎的。”杰克笨拙地挥了挥手,想拍拍佩克的脑袋安抚他,可杰克什么都没摸到,反而碰到了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鲁纳。
阴郁如往常的鲁纳存在感依旧很低,他抬头漠然地看了杰克一眼,又垂下了头,叉起一块土豆送入口中。
但餐桌上没人回应天使的身份,柯林暧昧地朝明涑笑了笑,招来的却是亚裔美人的冷脸和事不关己的作态。
他才没有这么蠢呢,早早地暴露自己天使的身份,甚至在还没有演出准确的杀手前就让对方知道自己是预言家天使,无异于自杀。
更何况他想赢,他要活下去。
但在“审判”时会让对方留下自己是“天使”的映象会很麻烦,他以为,女神最起码会把夜晚的记忆抹掉…
那要怎么接近其他人呢?尤其今晚要验的还是那个难以揣摩的大少爷。
“天使”是谁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大家匆匆收拾了碗盘,熄灭烛火,回到房间。
奥兰一如既往地想挤进明涑的房间,想在睡觉前陪他一会,高得几乎能顶到门顶的身材几乎要把细小的门缝挤裂,奥兰却没自觉地伸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明涑。
“快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明涑急得用手拍他的胸脯,往日富有弹性的胸肌也不知是怎么了,拍得人手发麻,手心都红了一圈。
“快…走…啊!”
使上全身的劲都推不开这铜雕一样的男人,反到是明涑惹了自己一身汗。
“我很久没抱抱你了…让我和你在床上一起躺一下午就走。”比明涑高一个头的男性可怜得像饿了三天的狗一样,看自己的主人都要馋得流口水了。
狗的摇尾乞怜能得到主人的是能得到主人的心软,但明涑是个自私的主人。
“我以后不和你说话了”急着准备晚上去验人的明涑一反常态地冷脸走开,一副“你要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表情,向这个直来直往的洋鬼展示了什么叫东亚pua大法,以退为进,暗中敲打。
显然没吃过这种暗刺的大狗一下子心就慌了,后背像着火似的,抓耳挠腮地支支吾吾,想不出有什么好话来哄对方,只能时不时吊起眼皮偷瞄几眼明涑,希望对方气过之后就能安慰他了。
“还不快走?真的想我以后都不理你了是吗。”
“对不起…我没想惹你生气的…不要生气。”怎么加码成不理人了,刚才还不是说不和自己说话嘛,奥兰不满地瘪瘪嘴。
“明天早餐之前不要叫我。”明涑转身就躺下了,也没有看奥兰一眼。
这算是不生气了?奥兰轻轻松了一口气,给明涑小心地带上门,在心中默念,祝对方一夜好眠。
在二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德利安依旧雷打不动地偷听,在知道奥兰走人后还得意一笑,什么没钱的肌肉傻汉还敢勾搭自己的老婆。
老婆他超爱我。
我也爱超老婆。
把衣服好好叠起来放在椅子上,开心了一整天的德利安带着笑意躺到被窝里,今晚终于不用听老婆的呼吸声睡觉了,天知道老婆白天那么冷漠地对他,他晚上一边难过一边听老婆细细软软的呼吸声才能冲出来。
夜深了,德利安睡得越来越沉,模糊间却感觉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攀上了自己的胸膛,魂牵梦绕的香味扑面而来。
什么…?
德利安挣扎地撑开眼,沉重到不正常地睡意阻挠着他,但他依旧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
他馋得每天晚上不冲一把睡不着的老婆,穿着一件白绸衬衫,空荡荡的衣摆下是一条短到腿根的小裤子,背上是那件他时常喜欢卷在自己身上的毛毯,此刻却变成了礼物的包装袋。
莹白如玉的手指按上锁骨的纽扣,轻轻一推,领口大开,在德利安这个角度甚至能看见粉色的乳豆和起伏的小丘。
德利安困到充满血丝的眼一下子就瞪大了。
人脑有时会无法把梦境与现实分离,而触感却很好地做到了这一点,它让痛感与快感从手掌传遍到身体的每个角落,激发大脑分泌出更多的激素,提高人体神经的反应。
所以在德利安还没反应过来时,他的手掌已经伸衬衣里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他自己指使手去抚摸的吗?大脑留不下任何东西,却本能地想去触摸自己眼前的雪白。
“嗯…”
或许是因为德利安的手掌太粗糙了,即使是养尊处优的少爷,指腹也不会和那奶冻一样的乳肉一样细腻弹滑,缓慢地按压,抚摸,不需要太多的力气就能下陷,印出点点梅花似的红印。
怪那不知怜惜的雪夜,让触及凉意的乳豆立起,用手掌安抚时,还会激起肤肉的阵阵涟漪,暂白柔韧的身体颤抖,比星子还亮的眼睛也泛起泪花。
“为什么…”明明都猴急地摸别人的小乳包了,德利安还摆出一副迷茫的样子,寻问美人的来意。
亚裔却没回答,反而紧紧地抿起嘴唇,花瓣似的淡粉的唇肉被主人无情地碾压,小而圆的唇珠都被藏起来了,柳眉倒竖的苦相,本应该是不情愿的表情,却因为脸庞攀上的粉红而生出害羞的意味。
“你别说话…再多问一句,今晚我就不出现在你梦里了。”
噢,原来我在做梦啊,怪不得呢。
德利安恍然大悟地笑了,指尖却更加毫无忌惮地揉捏起那两团小小肉,故意用指甲轻轻剐蹭红豆,惊得明涑哀叫连连。
早说是在梦里,他就不用这么收敛了。
大脑已经被下半身接管的德利安顾不上因为困倦而发疼发胀的太阳穴,腰腹发力起身,陶醉地把脸埋入雪肤之中,左右两侧还用力把乳肉聚拢到中间。
深深吸了两口后就开吃,又嘬又舔,几下就让明涑整个小胸脯变得亮晶晶的,粗糙的舌面刮过时还带来阵阵热意,一冷一热,让明涑的乳豆在男人的齿间更加红艳。
“好想吃老婆的奶…从第一天就想了。”
下身太过于薄透了,敏感的腿心坐在发硬的肌肉上时更是难受得不行,手臂使上了全力都推不开这个以为自己在梦游的少爷,只能把手掌伸到腿侧,一点一点褪下短裤,还用大腿内侧磨硬了身下人的肉根。
别问今晚为什么如此积极,问就是这个黄色系统忍不住暴露本性了。
原本还以为这个世界糊弄一下,不用被男人操批也能通关,没想到系统直接更新了一个辅助礼包。
“知晓玩家在夜间任务执行时有困难,系统更新插件礼包,能大大减少任务所需的执行条件和时间,是否安装?”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尤其是缩短任务条件和时间正是明涑急需的,他没多想,直接点了确定。
因为条件面板在夜间验人时才触发,明涑走到德利安的房间时,里面的内容果然变了。
“请完成插入式做爱,能立即知晓查验人身份。”
天杀的,老子要报警抓你们所有人。
兜兜转转还是逃不过做爱,上个世界还知道装一下呢,这次直接演都不演了!
明涑感觉自己好像一个正经男演员,被黑心导演拉进一个动作片的拍摄,结果发现另一个一米八大汉正在床上脱衣服,还拿着避孕套和润滑油等着和对手大战一场。
看着不知真相的金毛男吭哧吭哧地舔他的胸,整个人好像八百年没吃过乳头一样,又吸又扯,胸都要被他吃大了。
更过分的是,这不知好歹的男人还把他意淫成老婆…明涑后牙槽都要咬碎了,对这个傻子生气,又对傻子真的能挑起自己的情欲而生气。
但光让面前的人埋头苦吃是不行的,明涑反其道而行之,把胸脯往前压去,细白的手找准时机,拉下本就松垮的裤子,释放出看起来就很不妙的肉棒。
突然被乳肉压到喘不过气来,突然身下一凉的德利安迷茫地向后倒去,看着自己狰狞发红的东西因为太硬而紧紧贴在小腹上,马眼渗出透明的粘液,甚至因为弹出来太快而擦过了大腿内侧,激得德利安整个人一颤。
活了二十几年,最近才性欲爆棚,天天用手来冲的处男第一次被这么软弹的腿肉触到龟头,甚至连老婆的小批就距离龟头几厘米,甜香让他大口地咽口水。
“这…这真的是梦吗?”
“对不起老婆…我一次梦到这种…我没见过…”
似乎是因为说话又激怒了亚裔,他在腹肌上跪坐下,狠狠地用内侧的腿肉夹住了肉棒。
德利安跟触电似的射了。
“脏死了…”
当白浊溅射到身上人时,原本瞪圆的眼都漫出了嫌恶,甚至出口训斥,像骂一条不受掌控的狗。
这下轮到德利安流泪了,深邃如大海一般的眼睛覆上浪花,两侧侧散乱的发丝都因为着急的汗液而粘到脸颊,如同因为贪玩而毛发乱糟糟的小犬。
为了给主人正名,腿间的肉棒很快又硬了,加上白浊流过柱身,德利安一动,那根巨物又自由地在亚裔丰腴的腿间滑动,带出一道道红痕。
他起匆匆地用舌为对方清理,就算是自己的东西也小心翼翼地卷走,舌尖滑过时还要看对方的脸色,用发红的眼眶为自己博得好感。
但手臂和下身就不太老实了,大掌重重地攀上腰身,向下爬去时用指尖感受自己带给对方的每一次颤动,发现肉臀上还有两个小巧的腰窝,便配合着舌面舔舐来分散掌中人的注意力。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毫不犹豫地从明涑的下身摸入,在触及一摊水液时还不好意思,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射出的精液沾上了。手指在肉阜上摩擦按压,还不小心剐蹭到了阴蒂。
德利安还没反应过来,明涑就被一阵酥麻的电流穿过后背,轻轻地叫了一声,指甲在德利安的背部划过,花穴也激动地吐出一小包批水,打湿了德利安一整个手掌。
这下处男才恍然大悟,他知道男性和男性做爱在形式上有所差别,可现在骑在他身上的可是老婆。
怎么办,该选哪个小穴?该死的!两个都想吃!
只恨父母没有在怀他之前向女神给予天赐的祝福,这样他和老婆就是真正的天生一对,灵魂伴侣了。
明涑不清楚这个金毛大个脑子里犯了选择困难症,他只觉得有手掌一直从臀隙滑到会阴,指尖没轻没重的碾压刮蹭,连小小的囊袋都会用手心握揉,大腿根已经颤颤巍巍得要抽筋了。
他一口咬上对方的肩头,带着哭腔催促:“要做就做,快点!”
“我不快的,老婆。”对方还认真地回答他了,似乎是要为了十几分钟前的自己摆脱嫌疑。
知晓对方的爱液都要浸湿床单了,德利安才停止脑内互搏,手掌离开泥泞的花唇,扶正了明涑的腰身。
“接下来老婆说什么我都不会停下来的。”德利安亲上果冻一般晶莹粉嫩的双唇,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如蛇一般勾出明涑的小舌,津液粘腻地交织,在扫过贝齿后还不满足,顶顶上颚,听见对方的呜咽声后舔入更深出的喉咙。
亚裔就连吃奶酪都要分成一小块一小块嚼下的小嘴,那里能一下子就被厚厚的舌头填满,小嘴只能无力地张开着,连呼吸都是奢侈,来不及吞下的津液流湿了下巴,耳旁的两侧因为张嘴太久而酸痛。
似乎是看亚裔要在插入前昏迷过去了,德利安怜爱地退出来,额头相抵着细语,脸上却是兴奋到癫狂的狰狞:“要把老婆的水操干我才会射满子宫噢。”
“疯子…”
粉白的小脸现在艳若桃花,上挑的眼尾都挂上了一片弥红,在大口大口呼吸时,舌尖还控制不住地坠下银丝,然后又被另一根舌头卷起,对方的虎牙抵着红肿得要破皮的唇瓣,慢慢地啃磨。
下身却没有这样的耐心,双掌缆起滑腻的腰肢,不顾亚裔低声惊叫,龟头直接没入了小批的花唇里,初次扑面而来的裹挟感让两人都发颤,低沉的喘气此起彼伏,静谧中却飘荡着欲望的丝线。
明涑仰起脸挣脱开德利安啮咬,转而扑向对方的颈间,难以忍受似地咬在德利安的肩头,被汗浸湿的肌肉在嘴中是咸涩的,德利安感受着肩头的钝痛,下身带来的巨量快感很快就把其他感官也麻痹了。
他的手微微一松,早已脱力的明涑就控制不住地往下坐了一点,虽然花穴因为德利安手掌的磨压而变得湿润,但毕竟是这个世界第一次被这么粗的东西插入,即使德利安想更加深入,还是被夹紧绞扭的肉壁压得进退不得。
被夹得满头大汗的德利安想抬头亲亲明涑,本能之中他知道自己应该安抚身上的爱人,但老婆一直埋着头不肯看他,没有被视线安抚的小狗只能把对方抱得更紧了一点,用脸颊贴贴明涑的脸颊,更像正在媾合的小动物了。
没办法,德利安修长的手指回到明涑的小腹上,用手掌在一片雪腻平坦的肌肤上打转,悄无声息地往下滑动着,抚过半硬半软的小玉茎,双指夹着阴蒂揉捏。
阴蒂本就像已经熟透的小豆,在手指的攻势下更圆更湿,德利安学着玩乳豆的样子又捏又刮,指腹时不时还擦过被柱身撑得发白的花唇,刺激得明涑整个小屁股都在抖。
身下人的反应德利安比明涑感受得更明显,本就狭小的花穴下更是紧得要命,夹得德利安又爽又痛,搅弄着龟头的肉壁不安地舔舐着,被柱身的清青筋擦过时还会不小心撞上敏感点,让明涑因为不断堆积的快感发颤。
老婆真的好小。明明连一半都没有插进去就已经受不了了,控制不住地咬自己,上面和下面两张嘴都是。
但怎么可能在没吃完之前放过他呢?德利安耐心地控制着要被吸得射精的感觉,一面又加快了在外阴的动作,轻扯起阴蒂时还用手心拍打肉阜,随着花穴在一瞬间夹到最紧,德利安感受到一摊水液潵在了自己的龟头上,明明都因为阴蒂而控制不住高潮了,批水却因为被肉棒堵着出不来,难受得明涑终于松口,发出小猫似的呻吟。
德利安却没放过一直等待的时机,即使高潮过后的小穴依旧敏感,他也挺起腰身,把自己一点一点送入了明涑的花穴里。
每次更进一点,明涑的身体就会颤得更厉害,无力的手臂胡乱在德利安背后挥动着,指尖却再也勾不出一点抓痕。
喉咙更是无意识地哼唧着,要是被撞到了敏感点,还会控制不住音量地喘叫,德利安在下腹颠两下,明涑嘴里的声音也会碎得不成样子,眼前的景象早就在高潮时模糊不清了,完全就是一副被操傻了的样子。
德利安却还在暗喜,他想自己在做梦这一块也是有天赋的,之前偷偷对老婆冲的时候怎么没幻想到这种景象呢?
随即在花穴中毫无技术地冲撞起来。
插入已经让明涑被撑得脚尖都在无力地颤抖了,更何况这种没有规律,直进直出的粗犷撞击,原本就是不知道找敏感点的笨蛋,被过于粗壮的肉棒和狰狞的青筋磨遍每一个角落也会控制不住高潮的,吐出一包淫液的花穴根本来不及休息,极度敏感的肉壁被比自己大一倍的东西填满,明涑很快就二次高潮了。
批水被迫浇灌整个柱身,早就被操得泥泞不堪的下体增加了更多的水液,如果被进出得更久,还会变成细白的泡沫,直到德利安愿意射出为止。
但这是如果,明涑挤出一丝力气,靠近德利安的耳边轻声说道
“停止吧。”
粗大的手掌一下子就控制不住力道,抽搐似的抓紧,刚才还得意洋洋的笑意消散,随之而来的是茫然和焦急。
“怎么了…我太用力了吗?”
“对不起,老婆。”
谁是你老婆?明涑显然没接受自己在这条大狗脑内的设定,嗔怪似地挑起眼尾瞪身下的人,软绵绵的手在又湿又绷紧的肌肉上滑了好几下都没撑起自己的上身,无力又可怜。
就像狗宠物狗犯错了会用潮乎乎的鼻头蹭主人,或者若无其事地忽视犯罪现场,假装自己在干别的事。德利安又把脸凑上前去,比之前还明亮的双眼栽满爱慕,不复之前高傲冷漠,眼神带着钩子,无声地继续询问自己的过错,身下却又开始慢慢动起来了。
“不是…你的,你的床技好烂…”
“什么?我没听清。”说着,一只狗头还特地往明涑的嘴边靠,肉棒顺势插入得更深。
这狗崽子!明涑暗暗咬牙,素白的手指扯过德利安的耳朵,朝里大吼:“你就是个活烂的处男!我才不要当你老婆!”
自己的失败固然心痛,但老婆的嫌弃更令人破防。
全自动立体防御外加在床上没脸没皮的老婆梦男德利安差点流泪了,他甚至想一边哭一边更加用力地操进老婆的穴内,奈何嘴硬加鸡巴硬是改变不了活烂的,他只能一边哭一边卖惨。
“老婆,我是处男这件事你也知道的,家里长辈从小就教育我要守护好自己的贞洁,甚至很少允许我们自己解决。”
“我到现在二十多岁了,连那种图都没看过,因为,男人身心的纯洁就是给自己未来老婆最珍贵的礼物…所以,老婆你怎么能拒收呢?”
明涑很想对他说婉拒了哈,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别人当成自己老婆也是家训吗?奈何任务还是要做的,他也不好就直接把人丢下,为了二人,不,是这个处男的初体验更好,明涑被迫要当一回小老师。
无视了嘴快比鸡巴硬的德利安还想继续解释,明涑把他肌肉虬劲的上身压倒,严肃地拿手指点上对方停不下的唇:“接下来都不准动,敢动一下你就死定了!”
随后含着剩下被抽出来的肉棒缓缓坐下,期间不小心碰到了某个很深的点,颤抖地哼了几声。
德利安哪里还不懂心上人要干什么,石化一样地僵直在床上,胸口却因为突如起来的骑乘上位而剧烈地起伏。
即使勉强全部吃下了还是有点涨涨的,明涑忍不住张开了嘴加快呼吸,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时都有些失语,白瓷一样的小肚子上浮现出肉棒的形状,微微动一下就会看见这个可怕的巨物戳弄着自己的肚皮。
颤抖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明涑先试探性地坐在德利安的腰腹上前后摆动,阴蒂因为磨到了硬硬的肌肉而不断在花穴内分泌出批水,杯水车薪地被肉棒搅来搅去,在戳弄到肉壁某个地方时,明涑背后似乎被快感抽弄,上半身一软,随后肉棒又离开时才缓过来。
要是再碰到几次真的会射出来的…明涑透过被汗湿的额发,看见那只还在兴奋的狗满面潮红,期待地看着自己,顿时有些头疼。